云缈顿时觉得心累了。她主动走上前,对慕容誉说:“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固执什么?这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让人厌烦!”慕容誉阴郁着脸色:“难道我不这么做,你就不讨厌我吗?”云缈一噎,心里泛起了苦涩。是啊,他们都到了这个地步了,已经没有必要再走下去了。他怎么就不懂呢?“慕容誉,到此为止,你该放手了。更何况,我们从来都没有相爱过。”此话一出,慕容誉整个人都僵住了。他似乎意识到什么。云缈还活着的时候,慕容誉从来没有爱过她。
云缈顿时觉得心累了。
她主动走上前,对慕容誉说:“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固执什么?这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让人厌烦!”
慕容誉阴郁着脸色:“难道我不这么做,你就不讨厌我吗?”
云缈一噎,心里泛起了苦涩。
是啊,他们都到了这个地步了,已经没有必要再走下去了。
他怎么就不懂呢?
“慕容誉,到此为止,你该放手了。更何况,我们从来都没有相爱过。”
此话一出,慕容誉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他似乎意识到什么。
云缈还活着的时候,慕容誉从来没有爱过她。
而云缈死了,慕容誉回头了,但是那个一直爱着他的人却不爱他了。
两人之间从来不存在相爱。
又如何圆满?
慕容誉后退了半步,眼底皆是破碎的情绪。
他说:“真的……没有机会了?”
“没有了。”
这时,霍赢走了过来,站在了云缈身边,两人之间的气息莫名契合。
慕容誉望着他们,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和云缈,可那时的他做了什么,无情的对待云缈,将其不当人的欺辱。
“云缈,以前,你疼么?”
这句话问的有点莫名其妙。
但云缈知道。
他问的是,被冷漠时疼么,被欺辱的时候疼么,死的时候疼么?
云缈不能直接回答他。
她只能说:“我不知道,但……我想,是会疼的吧。”
没有人天天穿着铠甲,不受一点伤害。
尤其是云缈。
寄人篱下的日子里只有伤痛,在莫容誉的对待中,她多少次躲在阴影下舔舐着伤口,这些他都不知道。
莫容誉仿佛沉入了黑暗。
最后看了一眼云缈,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开了。
云缈望着他的背影,心里最后一点点枷锁好像碎裂开来,让她能自由的伸展四肢,给她带来了希望。
有时候放下了就是放下了。
没那么多困难。
只是一瞬间,那些过往便成了一段普通的回忆。
慕容誉走了。
霍赢深深望了一眼,转头对云缈说:“你没事吧?”
云缈摇了摇头,眼底一片清明。
过了一会儿,她牵起小鹿的手,说:“我们走吧。”
云缈的老师是一个名叫缇娜的女教授,她在这个行业已经有三十多年的经验。
面对小鹿的病,她光是一眼就能有了数。
缇娜教授说:“她的病并不严重,虽然不能做到痊愈,但是至少通过复建,可以保持正常的行走。”
云缈和霍赢脸上都是一喜。
“但是,这个过程是非常痛苦的,她还这么小,不知道能不能坚持的下去。”
小鹿当即点头说:“我可以坚持的!”
见此,缇娜微微一笑说:“那行,我给小月安排好疗程,由她负责你们也可以放心。”
云缈挂上笑容对霍赢说:“太好了。”
霍赢点点头,眼眸里闪着微光:“是啊,谢谢你,小月。”
云缈一愣,没想到对方居然叫了自己的名字。
她不禁微微脸红。
缇娜见到了这一幕调侃道:“或许,我很快就能参加你的婚礼了,小月。”
云缈当即脸色爆红。
“老师!你别胡说!我和霍先生不是情侣!”
缇娜笑而不语。
云缈当即看向霍赢,急切道:“霍先生,你倒是解释一番啊!”
霍赢却不禁失笑:“虽然现在不是,以后说不定可以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