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季祁深曾和叶疏桐在一起过,只是几天就分手了。黎苏荷一直没往心上去,直到季祁深和叶疏桐再次重逢……“黎医生。”护士长的声音换回黎苏荷的思绪:“黎医生,我看你女儿下体的伤,不是一个人造成的。”“而且对方很老练,没留下体液……”言外之意,就是报警都没证据!黎苏荷心惊,心里愤怒和悲伤交织,握着电话的手颤抖。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匆匆去了大厅。果然就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抱着包,出神的坐在椅子上。是她女儿的同学!
女儿被老公白月光的儿子凌辱,浑身是伤进了ICU。
老公却说:“一个巴掌拍不响。”白月光把这件事发到网上。
女儿被网暴后,跳楼自杀。
黎苏荷心痛欲绝,要将这母子告上法庭,付出代价。
而她的那从未败诉的大律师老公,再次在白月光身边,轻蔑开口。
“黎苏荷,我是她的代理律师,这场官司,你永远也赢不了!”
……
市第一医院。
黎苏荷脱下白大褂,刚打算下班,突然又来了个急诊。
“黎医生!小姑娘伤势太重,已经陷入深度昏迷!”
黎苏荷连忙换上无菌衣,上前接过推车。
入目就看见小姑娘浑身都是伤,触目惊心。
她心头狠狠一跳。
视线上移才发现这个奄奄一息的小女孩,竟然是她女儿季嘉虞!
黎苏荷眼眶一红,双手都都发颤:“嘉虞!”
可往日会笑着扑进她怀里的女儿,现在已经毫无反应。
黎苏荷深吸气,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。
进了手术室,准备手术。
做手术的时候,她看到了季嘉虞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擦伤,双手和双脚有被捆绑的痕迹,下体鲜血淋漓。
处理的过程中,黎苏荷数次红了眼,拿着手术刀的手发颤。
两个小时的抢救,她像是从地狱走了一趟。
直到女儿的生命体征恢复正常,黎苏荷才脱了力,撑在手术台上缓和。
看着女儿被送入ICU时,黎苏荷的泪水夺眶而出。
她做外科医生十五年,救人无数,却从来没觉得哪个手术像这场手术令她煎熬。
是谁把她的女儿害成这样!
她的女儿才上高中啊!
黎苏荷颤抖的拿出手机,拨通了丈夫季祁深的电话。
“什么事?”听筒里传来丈夫冷冽的声音。
黎苏荷竭力忽略他的冷淡和不耐:“祁深……小嘉她进医院了……”
还没说完,却被季祁深冷漠打断:“黎苏荷,这种把戏你究竟要玩多少次,我现在在忙。”
黎苏荷本就泛凉的心好似被浇了一盆冷水。
“祁深……”她还想说什么。
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祁深,该给儿子唱生日歌了,快来。”
只一句,黎苏荷就听出,说话的女人是季祁深的白月光——叶疏桐。
她质问的声音发颤:“陪叶疏桐的孩子过生日,这就是你说的忙?”
季祁深语气有些不耐:“生日一年只有一次,宥安没有爸爸,他想让我陪着,我当然不能缺席。”
话落,黎苏荷耳边就传来冰冷的嘟声。
季祁深挂了。
黎苏荷捏着手机,无尽的悲凉涌上心头。
季祁深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她和他一同在孤儿院长大,从小她就在季祁深的庇护下长大,一直到恋爱结婚。
女儿刚出生的时候,他每天准时下班回家,亲自给女儿换尿布,喂奶。
女儿长大后,季祁深的律所越做越大,女儿有时想他,就会装病喊他回来。
他即便知道女儿是装病,还是会很愧疚“是爸爸错了,以后爸爸一定会把宝贝女儿放在第一位。”
可自从季祁深因为官司遭到报复,他最好的兄弟替他挡刀去世后。
一切都变了。
季祁深承担起了照顾兄弟留下的遗孀和儿子的责任。
这没什么不好,只是这遗孀是他高中时期的白月光——叶疏桐。
那时,季祁深曾和叶疏桐在一起过,只是几天就分手了。
黎苏荷一直没往心上去,直到季祁深和叶疏桐再次重逢……
“黎医生。”
护士长的声音换回黎苏荷的思绪:“黎医生,我看你女儿下体的伤,不是一个人造成的。”
“而且对方很老练,没留下体液……”
言外之意,就是报警都没证据!
黎苏荷心惊,心里愤怒和悲伤交织,握着电话的手颤抖。
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匆匆去了大厅。
果然就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抱着包,出神的坐在椅子上。
是她女儿的同学!
黎苏荷走过去,竭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:“同学,你知道欺负小嘉的人是谁吗?”
那小姑娘吓了一跳,许久后才抽泣着煽唇:“对不起,我只能告诉你,带头人的爸爸是市里最厉害的大律师。”
说完,小姑娘就抱着书包匆匆跑开了。
黎苏荷如遭雷劈。
市里最厉害的律师,只有季祁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