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鸢心疼的仿佛在滴血。她死死掐着手,强迫自己平静,声音却还是发颤。“段程轩,你一直都在骗我,都在演戏吗?”苏清鸢问着,额上已经渗出冷汗。系统惩罚下,骨髓深处的痛,也愈发强烈,像是一场酷刑。她疼得控制不住地蜷缩起身子,一双红肿的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段程轩。段程轩看着这样的苏清鸢,有一瞬间的愣神。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,甚至眼里多了几分讽意。“苏清鸢,我这一生,最讨厌就是别人的同情和怜悯。”“你知不知道,每次看到你那副假仁假义的样子,我就恶心。”
苏清鸢看着眼前的段程轩,再无法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真心。
所以曾经那些,都是假的吗?
都是利用,谋求,算计。
她闭了闭眼: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说的是真话,段程轩却不信。
他眼底全是狠厉:“苏清鸢,你是觉得我不会动你吗?”
苏清鸢闻言,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曾经。
那时,她曾经因为和段程轩交往过密被刺杀。
段程轩知道后,一脸后怕地抱住她:“等我继位,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苏清鸢忍不住想,或许那样的‘真心话’也全是他精心设计过的。
就为了让自己全心全意地跟在他身边。
只有她蠢,以为他们只有彼此,是相依为命是可以交付一切的存在。
苏清鸢心疼的仿佛在滴血。
她死死掐着手,强迫自己平静,声音却还是发颤。
“段程轩,你一直都在骗我,都在演戏吗?”
苏清鸢问着,额上已经渗出冷汗。
系统惩罚下,骨髓深处的痛,也愈发强烈,像是一场酷刑。
她疼得控制不住地蜷缩起身子,一双红肿的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段程轩。
段程轩看着这样的苏清鸢,有一瞬间的愣神。
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,甚至眼里多了几分讽意。
“苏清鸢,我这一生,最讨厌就是别人的同情和怜悯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每次看到你那副假仁假义的样子,我就恶心。”
段程轩的话如锋利的刀,狠狠的刺穿了苏清鸢的心。
她从没想过,他竟是这样想的。
话既然说到这儿,段程轩也不再演了。
“你不过是知道了我的结局,就自以为是地想要拯救我。但我从来就不需要。”
“你和构建这个世界的人一样无知,自以为可以操纵我的命运,真是可笑!”
苏清鸢耳畔一阵嗡鸣。
相伴多年,直至此刻她才知道,原来段程轩一直都这样看自己的。
她所有的心疼,爱意,在他眼里只是可憎的同情……
苦涩,酸楚化作根根锋利的牛毛针,划过身体里每一条血管,又疼又痒,锥心刺骨。
苏清鸢知道,事已至此,自己什么都不该再问。
她该沉默的接受这一切,接受段程轩不爱自己,一直在欺骗自己的真相!
可想到那些珍重的情感,她终究是不甘心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一切的?”
她期待着,也许一开始他们之间也曾有过真心,只是后来才变了……
“重要吗?”
听着段程轩的反问,苏清鸢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手腕。
上面有一个咬痕,痂早就褪去,只留下两块可怖的痕迹。
这是因为系统惩罚太过难捱,她自己咬出的伤痕。
甚至那时段程轩还为她涂过除疤的药。
但终究,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。
苏清鸢眼里写满了疲惫,也像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神。
“不重要了。”
苏清鸢看着逐渐燃尽的烛火,沙哑的声音,微不可闻:“段程轩,我累了,你走吧。”
段程轩眉心微皱,但什么都没有说,直接转身离开。
清澜宫又寂静了下来。
不欢而散之后,苏清鸢再没见过段程轩。
但也没再被囚在宫里。
这日,阿雀看着苏清鸢苍白瘦削的脸,开口央求:“姑娘,咱们出去走走吧,再这样待下去,你会闷坏的。”
苏清鸢不想,但看着她与朱城相似的眉眼,还是心软了。
她跟着阿雀来到御花园南角,赏着花。
却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刀剑嗡鸣声。
皇宫之内,不得佩剑。
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
苏清鸢下意识走过去,就看见一柄长剑,直直朝着段程轩的心口捅去!
她脑袋一片空白,没有思考的直接挡了上去——
“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