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软软带着小宝,宋傅川你待会去给院子里的花浇浇水,杂草也拔了。”宋母穿上一件从头罩到脚的防晒衣,遮的严严实实,挽着张姐出去了。宋傅川撇了撇嘴,抱怨:“怎么回家了,还要我干活。”拍着小宝的楚阮失笑,宋家的人一向这样,低调的很,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动手。唯一雇请的张姐,是因为宋母的厨艺太差,才托家政找回来的。宋母虽然做饭不好吃,但最大的爱好就是逛菜市场,她是个吃货,每天拉着张姐去买自己喜欢的食材,回来让人家做。
第二天早上,楚阮和值班医生交接,先回汀兰华府洗漱,吃了早餐之后,跟着宋傅川回了大院。
在门口,两人遇到正开车出去的秦深,宋傅川停车寒暄了一会儿,快分开时,楚阮叫住了秦深。
“秦深哥,昨天晚上麻烦你了。”
“小事。”秦深点头应下,率先开车离开。
宋傅川抬头看内后视镜,秦深的迈巴赫已经出了大院,他驱动车往里面开,状似不经意的问。
“你经常碰见深儿?”
楚阮摇头,没想那么多的回答,“偶尔,我大部分时间在学校、医院两头跑,宋末回大院碰见过几次,他串门陪爷爷聊天,有时候也会找大哥。”
“怎么了吗?”楚阮问。
乖乎乎的模样看的宋傅川稀罕,伸出右手揉了揉楚阮的头,夸道:“没怎么,软软真乖!”
两人靠近家门口时,听见里面传出小孩的哇哇大哭声,一阵接着一阵。
“小宝,小宝,奶奶的好乖崽,你可别哭,别闹了。”
宋母 抱着哭闹不止的宋小宝,在客厅转来转去的哄,张姐端着小碗在后面跟着。
“妈,我们回来了。”宋傅川将车钥匙丢在茶几上,坐沙发上仰头问:“小宝怎么了?”
“昨晚上发烧,喝药不喝呢!”宋母心痛小孙子之外,头都被哭大了。
“呜~”小宝趴在她的肩膀上,见宋傅川叫他的名字,转过头去恹恹的撇嘴哭。
“小宝。”
楚阮洗手之后抽了张纸巾擦干,揉了揉手心去摸小宝的额头,又掀开他的衣服摸了摸小肚子。
见温度都还正常,从宋母手里接过了小团子坐到沙发上。
不比对宋傅川的陌生,楚阮一靠近,小宝已经主动伸手去揽楚阮的脖子,亲近的不行。
宋母甩了甩酸痛的手,点着小宝对宋傅川说:“你这不经常回来的人,小宝都不认识你。”
宋傅川笑笑,“他现在还小,我是他亲叔,等长大了还能不亲近我?”
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,直接给宋母整笑。
“行,小宝交给你们,我和张姐去菜市场转转,老爷子找迟非他爷爷下棋去了,待会太阳大了,记得给他找回家来。”
“软软带着小宝,宋傅川你待会去给院子里的花浇浇水,杂草也拔了。”
宋母穿上一件从头罩到脚的防晒衣,遮的严严实实,挽着张姐出去了。
宋傅川撇了撇嘴,抱怨:“怎么回家了,还要我干活。”
拍着小宝的楚阮失笑,宋家的人一向这样,低调的很,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动手。
唯一雇请的张姐,是因为宋母的厨艺太差,才托家政找回来的。
宋母虽然做饭不好吃,但最大的爱好就是逛菜市场,她是个吃货,每天拉着张姐去买自己喜欢的食材,回来让人家做。
“喂,小胖子。”
宋傅川在沙发上靠了靠,觉得无聊,又开始闹事。
他屈着指节去蹭小宝胖嘟嘟的腮帮子,嘴里不着调,哪有一点做叔叔的样子。
小宝蔫巴巴的瞥他一眼,小手抓着楚阮的衣服,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小婶婶,委屈的哼哼几声,似乎在控诉宋傅川。
“我们不理他,小宝最乖了。”楚阮轻轻的拍着他小小的背,抬头看向宋傅川。
“小宝不舒服,你别动手动脚的,要是闲得慌,去把妈吩咐的事情做了。”
她板起脸训人的样子,还挺吓唬人,宋傅川摸了摸后脑勺,起身去院子里拔草了。
怎么感觉他一回来,净招嫌弃了。
不过宋傅川也就是这样心里想想,该干活的时候,还是很得劲,看见太阳大了,还知道去迟非家把老爷子接回来。
他去的时候,两个老人正在因为一步棋,争论不休,扯得脸红手抖的,一看见宋傅川来,让他评棋。
宋傅川头都大了,这评他们两个人的棋,比给老太太拉架还要是难搞,怎么说,两个人都要生气。
他问了句:“迟非在家吗?要不你们指导我俩比一盘,高下立见。”
宋老爷子和迟老爷子对视一眼,空气中都冒着无形的火花,和硝烟味儿。
最后结果以没睡醒的迟非输棋被迟老爷子暴揍结束。
回家时,宋老爷子笑咪咪的杵着拐杖,走在宋傅川前面,嘚瑟的不行。
“我就说迟先飞这老头子比不赢我,还老爱悔棋。”
宋傅川除了点头还是点头,附和老爷子,“行行行,您老最厉害。”
爷孙俩慢腾腾的散步回到院子里,宋母和楚阮,还有张姐蹲在花坛边的水龙头处,围成圈对什么指指点点。
“老板说带回来再宰,炖汤要鲜些。”宋母说。
“我不会呀,没宰过甲鱼。”蹲在她旁边的张姐犯了难,早该想清楚的。
宋母点点楚阮,问她:“软软不是学医?把这个解了,应该不成问题吧!”
楚阮面露无奈:“妈,我学医的,不代表我会杀甲鱼,而且它看起来好凶,要不还是等二哥回来?”
“对对对,这不是还有傅川吗?”张姐连连点头。
刚进门的宋傅川有些想回迟非家,继续下棋,他也不会!
宋老爷子睨他几眼,拐杖一丢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:“我来!”
中午宋父回来时,看见桌子上硕大的甲鱼汤盅,惊奇的问,“今天买了甲鱼呀!越来越会吃了。”
“妈,小宝呢?”
走在他后面的宋远山,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找儿子。
“小宝睡觉出汗,软软抱着他去二楼擦身体、换衣服了。”
厨房跟着张姐忙活的宋母扬声道:“烧已经退了,刚让软软给他看了,没事儿。”
楚阮学医的,家里有啥不对劲的,下意识的先让她看。
宋远山听宋母这样说,提着一天的心放了下来,去厨房拿碗筷了。
等楚阮和宋傅川抱着小宝下来,宋远山看见自己儿子烧发红的小脸,还是有些心痛,从楚阮手里抱过儿子,握了握他的小手。
宋傅川见他这样,啧啧称奇,他冷冰冰的哥,居然还有这副温情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