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笔大额收入,是——“水云苑!”我赶紧低头拍照,心中闪过疑惑万千。御水湾,水云苑,琅哥,云鼎集团,这四者是什么关系?一张巨大的网在我面前展开,黑色的丝线将这些东西串联起来。却总是少了关键的一环。突然,余光中瞥见一个黑色的保险箱,镶嵌在书柜下,十分隐蔽。我立刻蹲下,耳朵贴上保险箱,一点点听声音。所有的细节在我耳边放大,听力被调节到最敏感。保险柜的滴滴声中掺杂着风吹过树叶的声音,花匠修建花朵的声音,楼下厨房切菜的声音,以及——
门后空间狭小,我与秦臻锋几乎是紧密相贴。
男人身上熟悉的洗衣液味道传来,让我忍不住红了耳尖。
纤细的腰肢上环着他的手,背后紧密相贴,自己像是陷在他怀中。
秦臻锋气声在我耳边说:“别说话。”
我点了点头,耳朵又红了一瞬。
门还没关上,萧筱还在走廊中行走。
脚步声忽远忽近,刺激着我的神经。
我们俩又没做什么,为什么要躲?
我心中疑惑,正要转身与他对峙,耳边却传来他带着醋意的声音:
“你管这个男人叫哥?”
他声音低沉有磁性,这样压在耳边说话时更甚,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一瞬。
听见他话语的意义,才明白他在吃醋。
我静了一瞬,不知如何回答。
虽然我是单今歌,但毕竟是活在月姐的壳子里,需要扮演月姐。
而琅哥确实对月姐有意,月姐也对他有些心思。
他们一同在庄爷手下长大,自然亲密。
秦臻锋见我不回答,故意将下巴搁到我肩膀上,蹭了两下,装可怜到:
“你只管我叫过哥……”
我被他蹭的痒,只能应下:“好好好,那我不叫了……”
他动作才停下。
我心中醋意酝酿,说:“那这个女警官呢?”
“女警官?”
“哦,她叫萧筱,新转来的。”
男人敷衍道。
我故意问:“你看着这位女警官时,又在想什么呢?”
身后人沉默了一瞬。
我感觉到自己话引起了他的沉思,正想说在开玩笑,就听男人认真道:
“在想你。”
我一愣。
“想如果你没有……该是什么样子。”
男人声音哽咽,不用回头我都能听见他的悲痛。
“她和你长得太像了,每次看到她,我就仿佛看到了你。”
萧筱的脚步声远离了。
我把门关上,回头看他。
“我好想你。”
只见向来冷峻的男人脸上灰白一片,眼中流露出伤痛。
“我……”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。
我自己已经放下,也猜大家都已经放下。
却没想到还有人为我伤心。
我正呆愣,不知作何反应。
秦臻锋一把将我抱住,在我耳边轻轻说:“不要再离开我,好不好?”
他声音之轻,如鸿毛如柳絮;其意义之重,如泰山如陨石。
我缓缓抱住他,贪恋着这一瞬的温柔,说,“好。”
……
车上。
萧筱开着车,看着从别墅出来后有些低落的秦臻锋,问:
“秦队,怎么了?”
秦臻锋摇了摇头,捻了捻手指,只觉上面还有女人残留的温度。
萧筱见他不想说,只能汇报到:
“琅哥的行车记录仪现实那天他的车未动过,我们还继续查吗?”
秦臻锋闻言抬头,问:“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?”
萧筱点了点头,“确实一件事很奇怪。”
“他钱包里有一张水云苑的名片,但却遮遮掩掩的,似乎不想让人发现。”
“水云苑……”
秦臻锋重复着这几个字。
刚才离开前,小师妹提供了几个可疑的名字,水云苑就是其中之一。
没想到萧筱也注意到了。
秦臻锋点点头:“回去查一下。”
第33tຊ章
书房。
与秦臻锋分开后,我们两个商定好兵分两路。
他去查水云苑,我来查琅哥。
索性琅哥对我戒备心很低,他接了电话出门应酬,将我自己留在家。
我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摸进书房,来这里找线索。
我推开房门,一个闪身溜了进去。
还不忘将门留一条小缝。
琅哥的书房与客厅的混塔不同,书房十分肃静。
一张黑色大理石桌,一套待客沙发,背景是正面墙的落地柜。
里面摆的书连塑封都没拆。
我撇了撇嘴:“啧啧。”
琅哥在遇见庄爷之前,就是个小混混。
庄爷发达了之后,开始修身养性、养花遛鸟、看书写字,也让琅哥去进修学习一下。
看来这琅哥是光听不做啊。
目光扫过那一片书柜,我快走几步到了书桌。
大理石书桌冰冷整洁,几乎没有东西。
我翻了几下旁边的方案,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。
“怎么会在这?”
我看着那熟悉的表头和数字,心中一颤。
这份账本与我在御水湾发现的一模一样。
可御水湾是云鼎集团的产业,怎么会出现在这?
难道……
一个不好的念想在我心里闪过。
“琅哥与云鼎集团,一定有关系。”
我仔细看着账目,在后几页发现了不对。
“这里……”目光所到之处,只见一个大额收入。
御水湾的账目上并没有这个。
我又翻了翻,在下面找到了注解。
这笔大额收入,是——
“水云苑!”
我赶紧低头拍照,心中闪过疑惑万千。
御水湾,水云苑,琅哥,云鼎集团,这四者是什么关系?
一张巨大的网在我面前展开,黑色的丝线将这些东西串联起来。
却总是少了关键的一环。
突然,余光中瞥见一个黑色的保险箱,镶嵌在书柜下,十分隐蔽。
我立刻蹲下,耳朵贴上保险箱,一点点听声音。
所有的细节在我耳边放大,听力被调节到最敏感。
保险柜的滴滴声中掺杂着风吹过树叶的声音,花匠修建花朵的声音,楼下厨房切菜的声音,以及——
上楼的脚步声!
我双眸瞪圆,仔细去听,就听见一个男声说:“小李,你先回去吧,我拿个东西,一会自己开车。”
是琅哥回来了!
“该死……”
我手上不停,继续听着保险柜的声音。
“滴——滴——咔哒!”
开了!
门开了!
琅哥打开门,只见房间空荡,窗户却开着。
微风拂过,白色的窗帘随风飘动,似是撩拨谁的心弦。
“窗户?”
“我开窗了吗?”
琅哥推了推眼镜,眸间闪过一丝质疑,走到书桌旁。
只见桌上一切如常。
文件整齐,还是他出门前的模样。
他转头看向保险箱,将保险箱打开,扫了一眼里面的东西,确认没有丢失。
琅哥只觉自己疑神疑鬼,走到窗前想把窗关上,却对上楼下修建花园的小月的眼。
小月笑容灿烂,与他挥手。
琅哥只觉心神治愈:“怎么自己修剪了?”
女孩抬头看他,眼中星星闪烁,衬得她人比花娇:“闲着没事,就来玩玩。”
琅哥也笑,推了推眼镜,道:“走,说好的请你吃饭!”
“好,我去换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