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烈青的眸子暗了暗,疼痛贯穿了我。我的指甲,在他的肩膀上,胸前,留下了属于我的凶狠印记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疼痛就变了味道,变成了让我欲罢不能的感觉。他就这么抱着我,享受着我的尖叫和生涩,带着我一步一步攀上了最高峰。后来……后来我不知道了,因为我没出息的昏了过去。看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,程烈青有些餍足的搂着亲了一口。他知道,她是危险的,是来历不明的,是别有用心的。但是那又如何,他想要她就够了。
我听不清下面在说什么,但于霜的眼神扫了过来,她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里。
想了想,我用手对着她比了一个心!
于霜并没有暴露发现了我,她甚至都没有闹,几人简单沟通了一下,她就程烈青的母亲离开了。
见状,我也回了房间。
“老婆都找上门来了,程少还是快点回去陪老婆吧。”
程烈青难得的好脾气,走过来,亲了我一口: “我说了,我会陪你,不会食言。”我看着他心中冷笑。
他可真会演啊!
我知道他不过是顺势留下罢了,毕竟今天可是于霜的生日。
他不喜欢于霜,又不想逢场作戏,而我,又是现成的靶子,怎么能不用呢?
说实话,有时候他的行为让我有些分不清到底谁是猎人,谁是猎物。
我一把勾住了他的领带,用力一扯,直接把人扯进了我的怀里,狠狠地亲了起来。
我们在一起这么久,这还是第一次,我这么主动,这么凶猛。
从乡下带来的那点与众不同的野性和直白,总算是在这一刻,全部爆发。
很快我的双腿就缠绕上了他的腰间。
用力地把他禁锢在我的身上,一双手,开始熟练地解开他的扣子,腰带。
“你……”
程烈青按住了我的手,看着我的目光,很复杂。
我当然不会给他思考的机会。
直接顺势攀上了他的身体,居高临下就这么捧着他的脸,虔诚的亲了下去。
“阿青……我想要你。”
声音缱绻,我贴着他的耳朵,诉说着我的火热。
他明显僵硬了一下,紧接着,身下有了剧烈的反应。
转身,粗暴地把我丢在床上,欺身而上。
“想好了?”
“是,想好了。”
我的目光坚定,似乎是要入党一般。
可能是他从未在床上见过女人这般的眼神,所以竟然没忍住,笑场了!
笑什么!
我有些恼怒,粗暴的又扯了一下他的领带,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喉结。
刺痛的感觉,让他停止了效益,但是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一把扯开了我的衣服,埋着头,亲了上去。
我挺起胸膛,让他为所欲为,脑海里却全是阿荼留下的遗书。
——姐,我好累,他真的不爱我,我活不下去了。
——姐不要难过,我只是太累了,我给你留了五百万算是这些年的报答了。
——对不起,姐姐,真的对不起,原谅我的自私,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……
。
我的手,就这么微微颤抖的放在他的胸口。
“你……轻一点,好不好?”
这不是请求,这是邀请。
程烈青的眸子暗了暗,疼痛贯穿了我。
我的指甲,在他的肩膀上,胸前,留下了属于我的凶狠印记。
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疼痛就变了味道,变成了让我欲罢不能的感觉。
他就这么抱着我,享受着我的尖叫和生涩,带着我一步一步攀上了最高峰。
后来……
后来我不知道了,因为我没出息的昏了过去。
看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女人,程烈青有些餍足的搂着亲了一口。
他知道,她是危险的,是来历不明的,是别有用心的。
但是那又如何,他想要她就够了。
至于别的,不急,
一个小小蝼蚁,他有何可惧。
等我在醒来的时候,床上的另一个人早就不在了。
一瞬间,我只觉得,浑身上下所有关节都被拆卸了一遍似的,生疼生疼的。
想了想,我还是选择继续去上班。
但是这一次,员工的门我都没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