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“清璃,我现在一定很难看吧?”“对不起,让你看见这样难看的我。”“清璃,你别讨厌我,你别走好不好?”谢长寂刚及冠的时候,便有许多媒婆上门说亲。她向来是不管这些礼数,憋着一口气冲到谢家,把谢长寂从那些媒婆身边带走。事后兄长和谢长寂都因为这件事,教训过她。赵清璃梗着脖子,争得面红耳赤,偏偏说自己没错。“他们就是看长寂好看!就上赶着要和他说亲!”“这些人都不看品行家世,给长寂说的媒都不作数!”赵清璃每回
“清璃,我现在一定很难看吧?”
“对不起,让你看见这样难看的我。”
“清璃,你别讨厌我,你别走好不好?”
谢长寂刚及冠的时候,便有许多媒婆上门说亲。
她向来是不管这些礼数,憋着一口气冲到谢家,把谢长寂从那些媒婆身边带走。
事后兄长和谢长寂都因为这件事,教训过她。
赵清璃梗着脖子,争得面红耳赤,偏偏说自己没错。
“他们就是看长寂好看!就上赶着要和他说亲!”
“这些人都不看品行家世,给长寂说的媒都不作数!”
赵清璃每回打了胜仗,在军中吃了酒回来,一身酒气不敢离谢长寂太近。
就守在他附近,隔着他一米的距离,痴痴地看着他笑,嘴里不成调地哼着曲子。
还要念叨着:“长寂真好看。”
谢长寂将这些话记住了,所以再见到她的第一面,是担心自己现在这幅模样赵清璃会不喜欢。
谢长寂将穗子在自己手上缠了一道又一道。
“清璃,你带我走吧,带我离开。”
“我好想你啊,清璃。”
“平安佩,赵清璃,你一定要平平安安。”
说完这句话,谢长寂的眼睛缓缓合上,平安佩的穗子在他手上留下一道道红痕,却又散落。
谢长寂的手无力地垂下,最后的一声“清璃”也成了气音消失。
“长寂!谢长寂!”
赵清璃慌了神,连着叫了几声他的名字。
可无人回应。
赵清璃慌乱地冲出门去,抓了在外面守着的书墨:“快去叫太医!皇上昏过去了!”
殿内又是一阵兵荒马乱。
书墨看了一眼站在旁边,眼里满是担忧的赵清璃,以为她是害怕。
纠结了一会儿,还是开口:“清璃小姐,你不用害怕,陛下不会怪罪与你的。”
就凭你和赵将军一样的名字,陛下也不会怪你。
后半句话被书墨咽下。
赵清璃点了点头,依旧盯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谢长寂。
书墨以为她还是害怕,只能想着法子宽慰她:“陛下这是老毛病了,自从皇后娘娘仙逝之后,陛下就常常不吃不喝待在启阳宫,有时候还会跑去皇陵。”
“身子就这样熬坏了。”
书墨看了一眼谢长寂,又看看赵清璃,拉过一个小内侍:“我这一时走不开,清璃小姐你就跟着这个小公公出宫吧,稍晚时候宫门都要下钥了。”
赵清璃应下,最后看了一眼谢长寂便跟着内侍离开。
才刚出宣武门,便看见一早守在外面的沈行止。
她还没说一句话便被沈行止握住手腕,扔进了马车。
赵清璃吃痛地挣开,看着一脸愠怒的沈行止,喝道:“沈行止!你发什么疯!”
沈行止却反手将一把短刃压在她脖子处,声音狠厉:“你今日吃的糕点里有一味枣泥膏,清璃吃了红枣会呼吸急促,浑身起红疹。”
沈行止用刀挑了挑她的袖子,赵清璃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红疹。
“若是清璃,她是断断不会碰的,可你偏偏吃了。”
“告诉我!你究竟是谁!”
赵清璃虽然知道自己身份已经败露,却还是奇怪。
旁人即使能够察觉到她的习惯有所不同,但是绝对不会想到这一层。
反观沈行止,第一次见面就说过‘夺舍’这样的话。
他应该是早就怀疑,但是却没有戳穿他。
赵清璃好整以暇地推开沈行止的短刃:“你这刀没有开过刃,杀不死人的。”
说完动作更快地头上的发簪抽出,将沈行止手腕扭转,将他钳制住。
沈行止再如何也比不过她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,瞬间两人位置反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