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母翻了个白眼:“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,还怀孕了,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,我告诉你,只要我活着,我家这个门你休想进。”“我去看医生了,这是人家亲口跟我说的,你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他,但是我怀孕了是事实。我要和你儿子结婚也是事实,婶子要是不同意,可以,我们一家三口同归于尽。”“你……胡寡妇,你别太过分!”“过分?”李娟觉得好笑。她背着骂名跟朱二牛那么久,结果他干什么了?他去追年轻的小寡妇,凭什么啊?
别说上辈子改嫁过,就是没有改嫁,就上辈子几十年的岁月里,她和陈筹木的感情早就消磨殆尽。稒
如今重来一次,脱离虎口和狼窝还要什么情情爱爱,搞钱不香吗?
而且,她不想以后被别人莫名其妙针对。
蒋寅初再次重复:“所以我说不改嫁除了对我丈夫的感情还有一点,我要为了自己活!”
“为了自己活?这和你嫁人没有关系吧?”
“……”她终于理解对牛弹琴这句话!
蒋寅初懒得再说,只能一再表示自己和朱二牛没有关系,让她有事自己跟人家说,别再她这里打探,浪费她赚钱时间。
然后,出门。稒
人家主人走了,李娟不好意思在这里呆着,自然也走。
隔壁的王婶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呸了一声:“一把年纪了还为老不尊,天天惦记人家,啧,要不是没有抓到,不然定个流氓罪,让你们这些人好看。呸。”
不远处,蒋寅初和李娟皆是一愣。
但李娟不敢多言,低着头快速离开。
蒋寅初看一眼李娟离开的步伐,什么都没说,便去山里。
李娟回到家,院门口放着她私人物品,她刚想问怎么回事,儿媳直接说不要她这种不要脸的婆婆。
儿子们也不让她进门。稒
最后没办法,她带着东西去了朱家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朱家冷漠质问。
“婶子,我要和二牛结婚!”李娟柔柔的说道,引得朱家女人一顿鄙夷。
“不行!我不同意!”朱母冷漠脸,将人推出家门。
李娟抱着衣物,红着眼眶道,“婶子,我怀孕了,孩子是二牛的,当初你阻止二牛婚姻,现在难不成想杀死二牛的孩子?”
“?!”
怎么可能!稒
朱母翻了个白眼:“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,还怀孕了,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借口,我告诉你,只要我活着,我家这个门你休想进。”
“我去看医生了,这是人家亲口跟我说的,你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问他,但是我怀孕了是事实。我要和你儿子结婚也是事实,婶子要是不同意,可以,我们一家三口同归于尽。”
“你……胡寡妇,你别太过分!”
“过分?”李娟觉得好笑。
她背着骂名跟朱二牛那么久,结果他干什么了?他去追年轻的小寡妇,凭什么啊?
要是当初她早早改嫁,怎么会把年龄拖到这么大?
是朱家欠她的!稒
“我怀了你们朱家的骨肉,我儿子儿媳不要我了,我来朱家怎么了?我只想为我和孩子争取生存的机会,还是你希望我们一家三口死?!”
“你,你……”
朱母气的捶胸顿足,可没有办法。
只怪当初的自己。
小儿子说蒋寅初对他有意思,但她上门将人骂了,所以人家记恨她。后面赶他离开,后面又落不下面子,所以不承认他们感情。
才闹出翻墙狗追的事。
要是她没有反对,二牛娶的肯定是蒋寅初。稒
虽然都是寡妇,但蒋寅初年轻啊。
“婶子,你知道的,像二牛和我这样的,只要我想,我就可以告他流氓罪!你确定不让我们结婚?”
“……”
“我要结婚!婶子,你同意不?”
“算你狠!”
朱母咬牙切齿,朝大儿媳道:“老大家的愣着干什么?带他去老二的屋。”
“好,好的妈。”稒
大儿媳妇赶紧带李娟进去。
李娟回头看一眼朱母,怪不得她。
她一个寡妇怀孕,什么事大家都知道。
以前也就他们两个的私事,大家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可怀孕了,儿子又赶了她,她……她要是不快点嫁给二牛,蒋寅初嫁了,她以后拿什么跟蒋寅初挣?女人就该为了自己而活!
对!
为自己而活!
朱二牛回到家时候,李娟就在家里住下。稒
不但如此,还住他房间。
“胡姐姐,你这是干嘛啊?怎么在我家里?”朱二牛嬉皮笑脸问。
“二牛,我怀孕了,你当初说只要我怀了你孩子我们就结婚,现在我来了,你看我们什么时候把酒办了?”
“……怀孕??”
朱二牛惊呆,许久回过神。
笑道,“胡姐姐,你在说什么啊?你这个年纪,怎么可能怀孕?别开玩笑了。”
“什么胡姐姐?我姓李,大名李娟。以后你叫我李姐姐才是。”稒
李娟娇嗔瞪他一眼,摸着肚子兴奋道:“而且姐姐跟你开什么玩笑?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恩赐,二牛,我都想好了,我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,就叫恩赐。”
“不,不可能,胡……李姐姐别开玩笑,二牛胆子小……”
“你胆子小,我肚子里的肉哪里来的?”突然,李娟脸色一变:“二牛,该不会你不想娶我,你想要蒋寅初?!”
“没,没有。”
顿了顿,朱二牛又道:“李姐姐,那个,我生辰八字显示,今年不适合结婚。”
“那我孩子怎么办?”
“要不打……”稒
“我不会打!”李娟别过头,“你不想娶我,可以,我们同归于尽!”
“!!”
朱二牛懵了。
被母亲拉到一旁才知道,李娟竟然想告他耍流氓,加上她怀孕,很可能同归于尽。
无奈,他退而求次,只办酒不领证。
但这个婚姻,他记恨在蒋寅初头上。
都是她!稒
天天要告这要告那,要不是她天天喊,李娟这种蠢货怎么知道这个东西!
都是她!
……
“啊欠。”
午饭后,蒋寅初再次出门。
路上,铁蛋妈看到她背着背篓又出去,好奇的问:“果果妈,你天天背这个背了早出晚归的,这是干啥呀?”
“我看到有金银花开了,我去采花。”稒
“金银花是草药,可不能乱吃。你家里要是没有吃的了,你挖野菜野草比金银花强。走,我知道个地方有折耳根,平时没有人去挖,我们挖两背篓回来,够你吃好几顿。”
“不是,我采花不是用来吃,是……”
金银花上次偏巧傅大婶买,下一次去卖都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,想了想蒋寅初压下说卖钱的话。
“是什么?”
“总之不是用来吃的,你放心,我知道草药不能乱吃。”
“行吧,那你要是找不到野菜挖来找我,我知道不少地方。”
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