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是你?”宁妃深思,捂着惊呼的唇,看着面前的言絮。言絮点点头,宁妃看着她半晌,对方没有开玩笑的意味,宁妃便去将门合紧了。“我的小郡主长大了,会自己思考了,有些事情,母妃不能帮你,但是若是你能用得着母亲,母亲一定竭尽所能。”宁妃看着眼前的言絮,突然热泪盈眶,她们母子任由皇后欺辱了十几年,她何曾不想翻身?“母亲!”言絮抱紧宁妃,原本以为母亲会十分难说服,好在母亲开明得很,理解言絮的初衷,也支
“我们惧怕皇上,不过是因为他手中的权利,倘若,那皇位,是其他人来做呢?”言絮挑眉,满眼都是激动。
“你是说?言卿?”宁妃思来想去,觉得言絮是这个意思。
“不,言卿哥哥不擅理朝纲。”言絮摇了摇头,用眼神鼓励宁妃猜下去。
“莫非是你?”宁妃深思,捂着惊呼的唇,看着面前的言絮。
言絮点点头,宁妃看着她半晌,对方没有开玩笑的意味,宁妃便去将门合紧了。
“我的小郡主长大了,会自己思考了,有些事情,母妃不能帮你,但是若是你能用得着母亲,母亲一定竭尽所能。”宁妃看着眼前的言絮,突然热泪盈眶,她们母子任由皇后欺辱了十几年,她何曾不想翻身?
“母亲!”言絮抱紧宁妃,原本以为母亲会十分难说服,好在母亲开明得很,理解言絮的初衷,也支持她。
躺在母亲的怀里,感受母爱的温暖,一滴泪水从言絮眼角滑下,这一刻,她脑中居然闪过晚旬的身影。
跟宁妃说了此事后,宁妃当夜便以月事不便的理由拒绝了皇上的宠幸。
这也是言絮的意思,毕竟与服用长生不老药的人结合,或许会让母体衰老。
当夜,沈公子殿中不断地传出砸东西的声音。
“该死!居然被那女人躲过去了!”
殿外的太监听着这声音,纷纷禁声,他们伺候的这位主子,喜怒无常,外表阴冷,傲慢无比,偏生皇上还喜欢他,特意建了一座宅子,将沈公子供养在此处。
殿内,琉璃宫灯和价值不菲的家具破烂了一地,沈公子指着一名侍女道,“你,脱光了,在上面跳舞!”
侍女哭着,将衣服脱了,抖着双腿,踩在玉器碎片上,舞的血流如注,额头冷汗直流,沈公子看了,觉得心神愉悦,倒在床榻上鼓掌,也指着另外几个侍女,“在碎片上跳舞,真好!你们也跟着去跳!谁敢慢,我就让人砍掉她的脑袋!”
侍女们苦不堪言,赤裸着身体在碎片上跳舞,一时间屋子里满是低声哭泣的声音,突然,一个太监来报,“沈公子,陛下让您过去......”
沈公子面色一冷,将医师衣物披上,跟太监去了皇上的寝宫。
皇上寝宫内,几名美貌的宫女站成一排,面色绯红的听着床榻里的娇声。
沈公子看到这一幕,已经猜到了,待床榻停止摇晃,女子一声尖叫过后,皇上满身汗珠的被太监扶出来。
“沈公子,我要今夜和这些新来的侍女玩一会,你上次给我的药丸还有吗?”
沈公子从袖子里拿出,便低头走了出去,“时刻为陛下准备着,陛下玩的开心。”
听得身后宫女一阵娇羞的惊呼,沈公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这些令男人一夜七次的药丸,是他特意为陛下准备的,那些宫女,也是他精心准备。
只要皇上把自己玩死了,他再作点手脚,那么皇权不就掌握在自己的手里。
那个晚旬算什么东西,还敢跟自己抢皇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