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拉一扯之间,姜向晚的手无意间打到了战时彰的伤口处。下一秒,战时彰便忽然闷哼了一声。姜向晚瞬间不动了。“你怎么了?战时彰?”姜向晚转过身,她有些慌乱地走过去,拉开了战时彰的病号服。果然,才包裹好的伤口已经渗出了点点血液。姜向晚自责起来。干嘛要和一个病号计较?他还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!想到这里,她甚至想打自己几巴掌。“我没事。”到了这个时候,战时彰反倒安慰起了她。但姜向晚却抿着唇,伸手压着战时彰在病床上坐下来,急匆匆说:“我去找护士来给你重新包扎一下,你等着我。”
姜向晚也起了火气,她终于用力推开了战时彰,瞪着眼睛看他。
“你做什么!陆域是我的朋友,你凭什么把他关在外面?你的霸道还真是一点没有变化!”
说着,姜向晚就要去开门。
但不等她碰到门把手,战时彰却伸出手阻挡她。
一拉一扯之间,姜向晚的手无意间打到了战时彰的伤口处。
下一秒,战时彰便忽然闷哼了一声。
姜向晚瞬间不动了。
“你怎么了?战时彰?”姜向晚转过身,她有些慌乱地走过去,拉开了战时彰的病号服。
果然,才包裹好的伤口已经渗出了点点血液。
姜向晚自责起来。
干嘛要和一个病号计较?他还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!
想到这里,她甚至想打自己几巴掌。
“我没事。”到了这个时候,战时彰反倒安慰起了她。
但姜向晚却抿着唇,伸手压着战时彰在病床上坐下来,急匆匆说:“我去找护士来给你重新包扎一下,你等着我。”
说罢,她朝着门外急匆匆地跑了出去。
带着护士再回来时,战时彰的病房大门仍然紧闭,她握着门把手准备开门时,却听到了一阵争吵的声音。
姜向晚开门的动作顿住了。
里面是一个愤怒的男声,正对着战时彰不断指责:“你作为一个军人,难道不知道规矩吗!?你今天敢出去打架斗殴,以后被手下的兵知道了,该怎么管理!战时彰啊战时彰,我看你真是被迷了心智了!你今天太不像话了!”
战时彰的声音却淡淡的:“如果我作为一个男人,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,这个兵我不当也罢。”
这话像是捅了马蜂窝,下一秒,姜向晚听到了一阵玻璃器皿破碎的声音,随后是更加愤怒的怒吼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!你不当兵你当什么?你说这个话对得起组织对你的栽培吗!?对得起你的父母吗?战时彰!你简直不可理喻!你给我好好反省!等出院了,立刻归队接受惩罚!你住院的这段时间,给我好好思考,写出五千字的思想感悟给我!”
说罢,病房里便没了声音。
里面的人大概要出来了,姜向晚赶紧后退几步,让出一条路。
里面果然走出来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,他看起来心情非常差,板着一张脸。
见到姜向晚时,他的脚步微顿,死死盯着她。
姜向晚只觉得身后冷汗直冒,就在她即将落荒而逃时,那中年的军人冷哼了一声,越过了姜向晚,径直离开了。
病房里,战时彰看到了姜向晚,姜向晚自然无法再转身逃跑。
她带着护士走进去,给战时彰换了纱布,等护士离开后,她心情复杂地坐在战时彰的床边。
她没想到,战时彰帮她出了一次头,竟然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。
战时彰望着她,问:“怎么不说话?”
姜向晚捏着手指,垂着头,呐呐道:“对不起啊,战时彰,我没想到竟然给你带来了那么多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