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敏笑着对保姆阿姨说:“我哥可没有空吃饭呢,他有重要的事做,还有很长的路要赶。”保姆阿姨碎碎念着说:“哪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吗?”沈敏回答到:“喜事!”“哎哟喂,舟儿的喜事啊,那是天大的事!”保姆阿姨和北京国盛胡同的老保姆一样,都是陪伴着赵平津从小到大的。赵平津从小心就好,待她们如亲人,每次都有礼物相送,过年过节有红包,还承诺等她们老了做不动了,给她们养老。所以,在保姆阿姨们的心中,赵平津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,他的幸福是她们的期盼!
赵平津快步走出去,打开大门,沈敏刚好走过来,他走上来,轻声说道:“哥,都安排好了,司机马上送您去机场!您好好休息几天,工作我来顶上。”
赵平津转身上车,车子掉头向首都机场开去。沈敏对着车子做了个加油的手势。
青青笑着对着沈敏说:“小敏,舟子有你真好!”
一路上,赵平津叫司机开快点。司机回答说:“赵董,这条路限速一百,不能超速,现在离您的航班还早,您放心,我们会提前到达机场的。”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赵董一脸急切,嘴角边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,这与平时在集团工作时雷厉风行的赵董完全是两个样子。
坐上飞往上海的最后一班航班,头等舱里只有赵平津一个人。空姐暗暗张望,今晚的赵董和往常任何一个时候都不一样,但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,与平时高贵疏离的样子完全不一同,俊朗的脸上浮现着一层薄薄的笑意。
夜里12点,赵平津抵达上海,他直接驱车到了倪凯轮的楼下。
半晌,倪凯伦披着衣服下楼,冲着站在寒风里的赵平津一顿臭骂“你大爷的,大半夜,扰人清梦!”
面对责骂,赵平津不怒反笑,说:“不好意思,不得不来你这一趟!”
倪凯伦翻翻白眼,开门见山地说:“黄西棠不在上海!找我没用!”
“她的电话打不通,助理阿宽的电话也打不通!她有什么危险怎么办,你是她的经纪人,都不管吗?” 赵平津着急地说道。
倪凯伦说:“赵董,她们的通讯是畅通的,你有没有想过你被拉黑了!”说完紧紧衣服,准备上楼。然后她转个身子对赵平津说:“赵平津,你行行好,饶过黄西棠吧,她上辈子究竟是做了啥孽,这辈子要和你纠缠不清。她才从火坑跳出来,不要再陷进你的粪坑!”
说完,倪凯伦搭电梯上楼了。
虽然被拒,赵平津却整个好心情,倪凯伦看似拒绝他,实际上是给他指明了方向,他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。
他回到桃江路的别墅,在上海的时候,他一般就住在桃江路,一夜难眠,他反反复复地醒来,看一下时间还是夜里,起来拉开窗帘,院子里黑漆漆的,他只好折返到床上,又浅浅地睡去,黑夜总是那么漫长。
天一亮,他就起床收拾自己,他剃了胡须,衬衣的领子理了又理,然后下楼。
保姆阿姨端上一碗苹果小米粥,赵平津胃口出奇的好,吃得干干净净,接着阿姨又给他添了一碗。这是对阿姨莫名的鼓励,要知道以往,赵平津要么胃口不好要么嘴刁,像今早这种添饭的情况实属罕见。
一早,沈敏因为紧急事飞到了上海,因为有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文件要送部里,必须赵平津亲自审核签字。赵平津只好留下来等沈敏送文件过来,他们上楼在书房讨论了半天,就一些细节做了修改,之间赵平津不时看看手表。
快到12点的时候,他们的私人会议才结束。沈敏收拾好文件,不好意思地对赵平津说:“哥,不好意思,耽误您时间了。”
“耽误您追妻……”这句话,沈敏压在心里还没有说出口。因为赵平津已经一溜烟扣好衣袖下楼了,接着听到车子开出车库的声音。
保姆阿姨从厨房追出来,喊着:“舟儿,还没有吃午饭呢,我准备了你喜欢的几道菜,你尝尝了再出去。”
沈敏笑着对保姆阿姨说:“我哥可没有空吃饭呢,他有重要的事做,还有很长的路要赶。”
保姆阿姨碎碎念着说:“哪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事吗?”
沈敏回答到:“喜事!”
“哎哟喂,舟儿的喜事啊,那是天大的事!”保姆阿姨和北京国盛胡同的老保姆一样,都是陪伴着赵平津从小到大的。赵平津从小心就好,待她们如亲人,每次都有礼物相送,过年过节有红包,还承诺等她们老了做不动了,给她们养老。
所以,在保姆阿姨们的心中,赵平津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,他的幸福是她们的期盼!
赵平津将车驶出桃江路,然后开上高架桥,向出城方向开去。这一次他目的明确,绝不会走错方向下错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