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事中,我也有享受。但是,此刻却完全不同。我心中只有恐惧,只有惊慌。这种场景,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姐姐临死前的画面。那些个面目狰狞的乞丐流氓和眼前这个仿佛重叠了一般,他肮脏的手抚摸着姐姐雪白的肌肤,丑陋的那处在姐姐鲜血淋漓的下身进进出出。“呕!”我忍不住呕吐出声。【月儿,你怎么能走你姐姐的老路……】师父的话萦绕在我耳边,我当时那般坚定,我怎么可能走上姐姐的老路呢?我是自愿的,我要查清楚花娘子的底细,我要倾覆整个花间楼。
一颗黑色的药丸滑入我喉间。
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卫清婉冲我笑: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
我热得难受,浑身都在发烫,头一阵阵的抽痛。
不需要再多问,我已经知道卫清婉给我吃了什么。
“卫清婉!你不得好死……我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
我眼前模糊的厉害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嗤笑出声,带着手下毫不留情地离开。
周围安静得可怕。
那个一直趴在地上发抖的乞丐好似感觉到了安全,左右望了望,朝着我摸索而来。
“别过来……我是安阳侯的宠妾,你敢碰我,侯爷一定会杀了你。”
乞丐的脚步停了下来,他惊疑不定地俯视着我,迟迟不敢碰我。
“她不是!她只是花间楼的妓子罢了。安阳侯早就玩腻了,否则她怎么可能穿成这副模样?”
门口传来侍卫冷漠的声音。
原来,卫清婉几人并未走远。
也对,不亲眼看见我的凄惨,她又怎会甘心?
“你敢骗我?!”
乞丐浑浊的眼中冒出狠厉,朝着我猛地扑了过来。
此刻的我冷静得不可思议,在他扑来时,突然抬手,将手中握了许久的银簪子刺出!
“嘶!臭娘们,竟然敢刺伤我!”
我以为这一刺至少能阻止他,不说重伤,至少要扎入皮肉,谁知这个乞丐身手竟然意外的灵活,在空中微微侧身就让开了重要位置,银簪子划过他的手臂,只在最外侧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。
“啪!”
一巴掌甩在我脸上,打得我更加晕眩。
“撕拉!”
乞丐毫无怜惜,直接撕碎了我的衣服,低头胡乱的亲着。
“滚开!滚开!别碰我!”
“啊啊啊!”
我吓得不行,无论是和赵桓,还是和杜严枫、卫佑狞,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是我主动的!
情事中,我也有享受。
但是,此刻却完全不同。
我心中只有恐惧,只有惊慌。
这种场景,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姐姐临死前的画面。
那些个面目狰狞的乞丐流氓和眼前这个仿佛重叠了一般,他肮脏的手抚摸着姐姐雪白的肌肤,丑陋的那处在姐姐鲜血淋漓的下身进进出出。
“呕!”
我忍不住呕吐出声。
【月儿,你怎么能走你姐姐的老路……】
师父的话萦绕在我耳边,我当时那般坚定,我怎么可能走上姐姐的老路呢?
我是自愿的,我要查清楚花娘子的底细,我要倾覆整个花间楼。
我的自信只存在了短短时间,现在,一切都没有了。
我真的和姐姐死在了同一种情形之下。
不!
绝对不行!
我是姐姐拼死都要护住的清白!
我捏紧手中的银簪,朝着自己的脖子划了过去。
对不起姐姐,我报不了仇了。
真是不甘心啊!
老天爷何其不公!
我闭上了眼睛。
“噗嗤!”
温热的鲜血浇了我一脸,本应该剧痛的脖子却没有任何感觉,有人握住了我的银簪。
我恍惚着睁开眼睛,看着上方的人,背着月光,他仿若仙神下凡。
“姜月儿,你没事吧?”
男人熟悉的声音进入我耳中。
“卫佑狞!”我猛地往前,扑进他怀中,颤抖着抱紧他。
卫佑狞身体一僵,拿刀的手换了个方向,轻轻拍了拍我。
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
我努力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,蓝色的褙子和内里白色内衬上都沾满了鲜血。
这个模样回花间楼,不知会吓坏多少姑娘。
卫佑狞显然也看出了我的窘迫,他抿了抿唇:“我带你去洗洗。”
“谢谢。”
我低着头,没有去看那具鲜血淋漓的尸体,努力跟上他的脚步。
生死关头过去,之前强行被压下的药物反应越加明显,走着走着,我感觉已经有汁液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淌。
每走一步,那处就摩擦得越加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