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错了。”涂康节想到这里,知道自己触碰了纪辰的红线,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。她必须马上认错,否则后果是她承担不起的。她满是恐惧地看着纪辰,不知道惹怒暗帝之后即面临什么样的惩罚。她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句话就死在这里。她的背抵在墙壁上,退无可退,只能浑身颤抖地看着大步走向自己的纪辰。就在距离涂康节一米远的地方,纪辰停住了,他蹲下来,寒意胜过极地冰雪:“我说过,一个合格的下属应该知道,上级没有问的,就不该自作主张地说。"
“不错,这些女人失踪后会在左脸出现一个黑色的印迹,远看像蜘蛛形状,但近看其实更像是蛇皮的花纹。”
纪辰说完,猝不及防地转身,眼神灼灼地看着虞悠然:“是不是感觉很相似?”
纪辰的眼神透露着捕食者的危险气息,一种可怕的惊慌感瞬间席卷了虞悠然全身,她有些害怕地往后退:“不。并不一样。”
“是么?我让付宇先送你回去,你回家好好整理一下这个案件的资料,看看有没有漏掉的线索。”纪辰淡淡地道。
“你……”虞悠然有些奇怪,本来想问,你不回去吗?
但是忽然又顿住,这话问出来好像自己盼着跟他一起回去似的。
是不是显得我离不开他?
果然,纪辰如此敏锐,怎么会放过调笑她的机会,“怎么?舍不得我?”
“没有。”虞悠然赶紧道,耳根却红了。
“我很快就回来。在家等我。”纪辰却丝毫不理睬她的口是心非,上前将她搂了过来,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tຊ。
身高差异,让虞悠然刚好够得着纪辰的心口,被他拥在怀中有种特别灼热的感觉,虞悠然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别的原因。
似乎,一种灼热的电流正在积聚,通过她的全身,经过心脏,到达她脸上的黑色印记处,印记处似乎也开始灼热起来。
看着付宇陪着虞悠然离开后,纪辰看了一眼铁笼子中的女人,从右侧的门进入了另一间实验室。
涂康节正拿着几张化验单,等候着纪辰。
纪辰大踏步迈进大厅,在大厅中央的巨型紫木龙椅中随便一坐,长腿伸到了前方的玉石茶几上:“确定了吗?”
“禀告暗帝,确定了,虞小姐就是二十年前和那个蛇族女人一起失踪的女婴。”涂康节赶紧上前将手中的纸递给了纪辰。
纪辰随手翻动了几张检验单:“果然是她。她的养父养母把她的年龄增大了一岁,一开始就筛选错了,所以才花费了那么多时间都找不到她。”
“虞大山夫妇原本生了一个女儿,因为生病死了,后来他们捡到虞小姐就没有再去办身份证,而是直接用的原来女儿的身份证,所以就大了一岁。”涂康节毕恭毕敬地站在纪辰面前小心翼翼地回答。
“血液样本呢?注射了吗?”纪辰将手上的化验单揉成一团,忽然稍微用力,就见纸团在他手中燃烧起来。
蓝色的火焰迅速将化验单化为灰烬,而纪辰的手却丝毫无损。
“虞小姐一走,我们就给史雪冰注射了一毫升她的血液样本。”涂康节道。
“结果怎么样?”纪辰站了起来,走到对面的墙壁上,按开一个按钮,只见那墙壁上的大屏幕上清晰地显现出铁笼子的史雪冰。
铁笼子里史雪冰正在疯狂地嘶吼着,铁链被拉得铿锵作响。
“这有一个过程,蛇族的血会取代另一种蛇族,所以这个蛇的傀儡现在应该会反应有点激烈。”涂康节跟在纪辰身后,解释道。
“很好。”纪辰双手按着屏幕前的大方桌,淡淡地道。
“暗帝,您牺牲太大了。其实要想得到虞小姐的血,并不需要您亲自去和她结婚,这个案子本来就是绝密,若是将虞小姐抓起来投入监狱,也是合规的,更不会有人敢干涉暗帝您的决定。您自己亲自出面,实在太危险了。”
“是么?”纪辰转过身,看着涂康节,看不出情绪的凤眸,在又长又密的睫毛下闪动着莫测高深的暗芒。
“是啊。她那么丑的女人,怎么能配得上暗帝您,更何况还搭上了婚姻。严格说来,她根本不算人。只是一个蛇族畜牲罢了。”
涂康节仰着头看着眼前如神邸般的纪辰。
砰地一声,纪辰抬脚踢在涂康节的腹部,将她直接踢到了对面的墙上,然后啪地一声从墙上掉下来。
噗!
涂康节只觉浑身筋骨都被打断了,她趴在地上,挣扎着喷出一口鲜血,然后才慢慢地撑着双手。
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。
或许她想错了,虞悠然对于暗帝纪辰来说,并不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。
他对她似乎不一样。
“我,我错了。”涂康节想到这里,知道自己触碰了纪辰的红线,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。
她必须马上认错,否则后果是她承担不起的。
她满是恐惧地看着纪辰,不知道惹怒暗帝之后即面临什么样的惩罚。
她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句话就死在这里。
她的背抵在墙壁上,退无可退,只能浑身颤抖地看着大步走向自己的纪辰。
就在距离涂康节一米远的地方,纪辰停住了,他蹲下来,寒意胜过极地冰雪:“我说过,一个合格的下属应该知道,上级没有问的,就不该自作主张地说。"
啪地一声,纪辰扬手扇了涂康节左脸一巴掌,紧接着又是一巴掌,左右开弓,连扇了两次。
涂康节满脸鲜血,呜呜地吞下自己的血。
“别让我再听到一个不想听到的字。”纪辰一边说,一边将手上沾染的血擦到涂康节的衣服上。
涂康节一边眼泪止不住地流,一边点着头,努力用已经肿了的嘴:“是,暗帝。”
“别哭了。严格来说,你根本不算一个女人。”纪辰的语气温柔,声音磁力,说出的话却如剑一般。
纪辰站起来,随手拉过一个板凳坐了,从裤兜里取出手帕,一根根擦自己的手指上残留的血迹,然后淡淡地道:“爬过来,把下属守则给我背一遍。”
涂康节赶紧双手并用,爬过来,跪在纪辰的面前:“我是,我是暗帝的工具,没有自己的思想,只需要听从命令。”
“还有下次,我会直接要你的命。像你这样的人,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我赏给你的奢侈。如果你连这点都不明白,那就没必要活着了。”
“是。我明白。”涂康节忍着五脏六腑的剧痛,爬起来跪得规规矩矩。
“滚吧。”纪辰扬手扔掉手帕。
涂康节一听,爬过来捡起手帕,然后连滚带爬地到右侧去拉开门。
纪辰头也不回。
涂康节到了门边,回头无限留恋地看了一眼纪辰的背影,小心地将门关上,等门合上之后,这才敢站起来,小心地收好手帕,拿起自己的衣领擦了擦嘴角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