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芳草不明所以,还是老老实实报上了名字。“芳草,芳草。”陆景曜嗓音低沉,孙芳草感觉自己的名字莫名有了缠绵的味道。忽然他想到那天买画的事情,“那天卖画的是你,你为何躲避我?”孙芳草只感觉多说多错,不知道这位主子为何想起了这件事。为今之计,只有咬紧牙关,就不信她不承认,世子还能惩罚她。“世子,奴婢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孙芳草并没有去要,因为她知道要不回来了,幸好她将大部分钱已经放在了身上,不曾被孙母搜刮走。
她感觉心中隐隐作痛,语气平淡地对着孙母说道:“娘,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。为什么你对姐姐还有弟弟都要比对我好?”
孙母哪里会预料到孙芳草说出这样的话来,她眼神躲闪,很快又臭骂起来。
“你个贱蹄子胡说什么呢,你不是我生的,那是谁生的。你生来就是贱命一条,还要怎么样。”
孙芳草不再多言,觉得自己的休假够了,她一言不发收拾了包袱,踏上了回去的路程。
孙母在后面骂骂咧咧,“你在给老娘甩脸色吗,你是我生的,花你几个钱怎么了。要没有我,你能长这么大......”
孙芳草走出去老远,依然能够听到孙母的叫骂声。
她心中有了别的打算,还是尽快赚钱给自己找个住的地方,这个家她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。
回到镇国公府,张力想到街上的场景,询问是否需要他去孙芳草的老家看看,直接将她抓回来。
陆景曜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,“不用了,那个丫鬟该回来了。”
“是。”张力退下了,他又去叮嘱了下安妈妈,要是孙芳草回来了即刻禀报他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世子会这么在意一个丑丫鬟,看来那个丫鬟真的惹到世子了。
安妈妈点头哈腰将张力送走,孙芳草已经溜出来了。
她看到安妈妈呆愣在原地,跳了出来。
“安妈妈好。”
安妈妈被她吓了一跳,“你个小兔崽子吓死我了。从家里回来了,家里还好吗?”
孙芳草眼神晦暗,随便敷衍了两句。
“芳草,你回来的正好。世子还在找你呢,你快过去一趟吧。我还以为这件事过去了,谁知道世子会揪着不放。”
安妈妈拉住孙芳草的胳膊,一脸八卦,“你跟我说实话,你到底做了什么事?”
安妈妈可不相信仅仅是弄脏了世子的衣服,就让他这么念念不忘。
孙芳草扯出一抹笑容,“我能做出什么事啊,还不是弄脏了他的衣服。世子还真是小气。”
安妈妈见问不出实话,只能作罢。
孙芳草想了想,还是决定给自己伪装一下,她回到自己的屋子捯饬了一下。
原先黑乎乎的脸庞变白了,只是她恶意地在自己脸上弄出了红色的东西,看起来像是胎记。
“好了,就不信这样还能认得出我来。”
孙芳草信心满满地去了陆景曜的住处。
张力得知人来了,很快将她带了进来。
只是他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根本无法将她和那个黑丫头联系到一起,难道又找错人了。
这样下去他都要怀疑自己的记忆了,莫非他忘记位置了,好像不对劲啊,一个大活人也不可能从王府中消失不见。
“那天晚上是不是你?”张力想的脑袋都疼了,干脆问了出来。
孙芳草一脸疑惑,“啊,张大人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?”
张力又仔细看了看,还是觉得不像。
“世子,人来了。”
陆景曜放下茶杯,冲着孙芳草勾了勾手,“过来。”
孙芳草有种想要下跪的冲动,她可不想离陆景曜那么近,可是腿脚像是不听使唤一样,磨蹭着来到陆景曜身边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啊,居然敢打我。”陆景曜眼中冒火,他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。
他知道自己不对,不该随便毁了一个丫鬟的清白,可他想过的,到时候给她一个名分就是了,他又不会免费占便宜。
张力呆愣在原地,竟然有这样的事情,怪不得世子一直抓着这个事情不放。
他支棱着耳朵,想要听到更多的秘密。
“出去。”陆景曜投来凉凉的一瞥。
张力不敢停留了,马不停蹄地跑出去了,还贴心地关上了门。
孙芳草眼中绝望,赶紧下跪,“世子,奴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还请明示。”
陆景曜看向孙芳草,只觉得这个丫鬟真是胆大的很,不仅打了他,如今还不承认。
“不知道?”
“嗯嗯。”孙芳草点头如捣蒜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
孙芳草感觉头皮发麻,怎么又来。可她只是一个小丫鬟,只能默默抬头,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。
陆景曜看到她瓷白的脸庞觉得有些奇怪,那天晚上丫鬟的脸是黑的,难道真的认错人了。
孙芳草脸上的印记露了出来,像是画蛇添足一般毁了这张脸,陆景曜伸出手在她的胎记处摸了摸。
孙芳草心中乱跳,抓住陆景曜的手甩开了,她可不想被看出端倪来。“世子不要。”
陆景曜看到了她手腕处白皙的肌肤,就像那个丑丫鬟一样。
他直接将孙芳草从地上拽起,一把搂在自己怀中。腰肢纤细,陆景曜爱不释手。
“啊......”孙芳草吓了一跳,慌乱中搂住了陆景曜的脖子。
陆景曜又闻到了那种清新的气息,这个小骗子可真是能干,被他抓到了还不承认。
他直接摸上孙芳草的脸,孙芳草的眼珠乱转,不敢看向陆景曜。
陆景曜还不满足,用手摩挲着她的嘴唇,明明没有涂抹什么口脂,却很红润,就像那晚一样。
孙芳草吞了吞口水。
陆景曜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,他忍不住低下头去,他的脸距离孙芳草越来越近。
孙芳草慌忙推开了他,“世子,奴婢只是一个粗使丫鬟,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。”
陆景曜一愣,有些恼怒,平时引以为傲的定力遇见这个丫鬟真是不堪一击。
他调整好情绪,淡淡看向孙芳草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孙芳草不明所以,还是老老实实报上了名字。
“芳草,芳草。”陆景曜嗓音低沉,孙芳草感觉自己的名字莫名有了缠绵的味道。
忽然他想到那天买画的事情,“那天卖画的是你,你为何躲避我?”
孙芳草只感觉多说多错,不知道这位主子为何想起了这件事。
为今之计,只有咬紧牙关,就不信她不承认,世子还能惩罚她。
“世子,奴婢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