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回来。”他留下这样一句,转身大步离开。姜悄儿睁开眼,红肿的眼中一片死寂。“杨竟河,我早就说过,我不会再等你了。”任务进行了两天。杨竟河一连两天都有些心不在焉,只要一空闲下来,他的脑海和心脏就会被姜悄儿占满。那一晚翻来覆去折腾了她那么久,那里估计都肿了,肯定很痛……越想,杨竟河心里的愧疚就越发强烈。任务一结束,杨竟河特意去药房买了药膏,在药房大姐们调笑的目光中红着脸出了门。等回
“枝枝……”杨竟河声音低哑,满眼愧疚和心疼。
他翻身过去,要将人搂进怀里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还没碰到,姜悄儿轻声开口:“别碰我。”
她的声音虚弱极了,却满是绝望过后的平静。
杨竟河的心里瞬间被恐慌占满。
那时姜悄儿要跟他提离婚时,也是这样心灰意冷的语气。
杨竟河懊悔至极,恨不得把自己给揍一顿。
他不敢靠近,低声说:“我、我昨天失去理智了,对不起……枝枝,你打我吧……”
姜悄儿背对着他,闭了闭眼,满是疲惫地说:“没有意义了。”
“你走吧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杨竟河被她这样的态度深深刺痛,他还想说什么,又怕让她更加反感。
今天他原本还有任务在身,犹豫了片刻,他实在不能再拖下去,就只好说:“枝枝,我还有任务,等我回来,我再好好向你赔罪。”
说完,杨竟河迅速穿好了衣服,临走前,他深深看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。
“等我回来。”他留下这样一句,转身大步离开。
姜悄儿睁开眼,红肿的眼中一片死寂。
“杨竟河,我早就说过,我不会再等你了。”
任务进行了两天。
杨竟河一连两天都有些心不在焉,只要一空闲下来,他的脑海和心脏就会被姜悄儿占满。
那一晚翻来覆去折腾了她那么久,那里估计都肿了,肯定很痛……
越想,杨竟河心里的愧疚就越发强烈。
任务一结束,杨竟河特意去药房买了药膏,在药房大姐们调笑的目光中红着脸出了门。
等回到训犬基地,却没在训练场看见姜悄儿。
犬舍、宿舍,到处都不见人影,连奔奔也不见了。
熟悉的心慌感又一次袭上来,让他呼吸不畅。
杨竟河拦住一个训导员,急切地问道:“姜悄儿去哪了?”
那个训导员惊讶地看向他,说:“钟营长,您不知道?姜同志昨天报了名,去驻守边疆,今天一早就启程了!”
这消息仿佛一道晴天霹雳,杨竟河的心像是被狠狠砸在了地上,支离破碎、鲜血淋漓。
他踉跄了一步,瞬间红了眼:“她……走了?”
姜悄儿又一次不声不响地离开了,她又抛下了他!
是不是……又被他伤透了心?
“她……她有没有留下什么话?”杨竟河艰难地开口问道。
那个训导员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,忽然想起什么,说道:“她留下了一句话,说……叫你们别去找她。”
杨竟河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到极致,痛得快要爆炸。
一滴眼泪滑落,无声地砸在地上。
姜悄儿……她不愿意再见他了。
只要一想到这里,杨竟河就心痛不止,泪意止不住地上涌。
那训导员也是第一次见这位钟营长掉眼泪,心里不忍,摇着头说:“现在有组织支援边疆的报名,钟营长,你要是想去,可得抓紧哩。”
他顿了顿,有些为难地看了杨竟河一眼,继续说:“毕竟……梁亦谦也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