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非寒走了。桌台上的蜡烛还在往下淌着烛泪,和她一起吃饭的人却不见了踪影。池静慈深吸一口气,感觉到无法言说的窒息。她没办法想象事情最后会朝哪个方向发展下去,却只能信任傅非寒。她没有给自己太大的希望。人真的可以违抗天意吗?池静慈苦笑一声,只庆幸自己没有投入太多,不至于太难过。时间一天天地过去,傅非寒除了刚下飞机时给池静慈回过一次信,就再也没有了动静。她一开始还会担忧他们俩的安危,后来助理
可下一瞬她立刻清醒过来,浑身发冷。
池静慈知道自己被影响了,下意识看向傅非寒,对方的眼神中有挣扎,对视一眼后,两人都明白过来。
生命才是最重要的,无论什么想法暂时都放在一边更好。
谢小秋没有背景,也没有出国经验,虽说池静慈给了她一笔足够生活还留有富裕的钱,但毕竟她还是个刚出社会的小姑娘。
“池静慈,”傅非寒握住了她冰冷的手指,低声说,“我必须要去找她。”
他的手掌温暖而有力,奇异般地让池静慈镇定下来,她冲傅非寒点点头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
傅非寒走了。
桌台上的蜡烛还在往下淌着烛泪,和她一起吃饭的人却不见了踪影。
池静慈深吸一口气,感觉到无法言说的窒息。她没办法想象事情最后会朝哪个方向发展下去,却只能信任傅非寒。
她没有给自己太大的希望。
人真的可以违抗天意吗?
池静慈苦笑一声,只庆幸自己没有投入太多,不至于太难过。
时间一天天地过去,傅非寒除了刚下飞机时给池静慈回过一次信,就再也没有了动静。
她一开始还会担忧他们俩的安危,后来助理告诉池静慈已经找到人后,就彻底放弃了幻想。
何必彼此折磨呢?
傅非寒带来的花换过两次水后彻底枯黄了,那天池静慈起床,发现阿姨已经把它丢进了垃圾桶,换了一大束新花。
池静慈心想,算了。
她不怪傅非寒,他也挣扎着想要逃脱命运,付出的代价是手臂上深深浅浅的刀痕。
可与其这样痛苦地相互折磨,不如任由事情朝着该发展的方向发展下去吧。
她一个篇幅极短的女配又要痴心妄想些什么呢?
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冷雨,人行道上落下的树叶已经干瘪了。
池静慈收到了梁彦的明信片。
他这次跑到了更远的地方,在异国他乡写下了密密麻麻想念的话,邮戳后面盖着的地标正是池静慈一直想要去的城市。
“最后,真心希望小妩姐也在这里,枫叶很漂亮,感觉你会喜欢。”
池静慈笑了笑。
出门玩是不错的选择。
这次她再不担心会被谁察觉踪迹,只要愿意随时可以去任何国家,梁彦听说她真的要来,高兴地连着续租了一周的酒店。
机场那么多人的面孔里,池静慈还是一眼就捕捉到了梁彦,她看着男人无措地四处环顾,扬了扬手:“我在这里。”
“小妩姐!”梁彦瞬间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,两颗虎牙闪亮亮的,“好久不见!”
“也就一个多月,”池静慈笑道,“你的毕业旅行怎么这么漫长?”
“我给自己安排了一年的假期哦,不着急工作。”
看来这小子家世也差不到哪里去,池静慈思索了一会有没有哪个认识的梁家,但始终没能想起相关的。
梁彦笑眯眯地说:“小妩姐,你一路上看我好几次了,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”
“我身高一米八五,体重七十三公斤,胸围——”
他越说越不着调,池静慈听不下去了,连忙打断道:“我是不是还没跟你说过我的大名?”
果然,梁彦的注意力一秒就被转移了,眉梢眼角都失落地耷拉下来:“是啊是啊,小妩姐,我连家底都透露给你了!”
“不好意思,之前因为一些别的原因一直没有说明白,我叫池静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