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宵麻溜的开了锁,然后又给对面的快速开了。有了之前装病的经历,三人都知道了出去的路在左边拐角。三人蹑手蹑脚的走着。守门的木桌子上,四个人有两个在守夜,另外两个已经喝的烂醉,在桌子上面趴着,站着的两人看着也十分不清醒,靠着墙打盹儿。“嘘……”林宵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,随后比划着,两根手指慢慢的走着。岁聿和另外一人领意。三人蹑手蹑脚的走着,边走边观察中间四人。无惊无险的过了。
岁聿被紧急扶着走了,要说是扶着,更像是拖着走。
“我去叫大夫!”
一人喊着走了,另外一人又想要继续把牢房给锁上,却被人给撞了一下,锁一下子掉在了地上,人也东倒西歪的。
“让我去看看我的堂弟!他自幼多病,这是旧疾犯了!”
林宵作势便要一鼓作气的冲出去。
黑衣人立刻拉着他,用力一推才给林宵关进去,但林宵立刻又是一个作势要冲,脸上又是担心又是着急。
“急什么,你堂弟死不了。”
黑衣人怒喊一声,这么一折腾倒是没有在意刚刚被撞的那一下了,只想要控制住这个焦躁的男人。
林宵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,见此只是幽幽叹气,无奈的坐角落里面去了。
黑衣人见此松了口气,悉悉索索间被给铁门锁上了,最后才晃着脚步离开。
一阵天晕地旋,岁聿被安置在了另外一个房间,比刚刚的牢房亮堂多了。
岁聿脸色苍白,一副心口疼的样子。
不多时,一个拿着药箱子的中年人便急冲冲的冲了进来。
连忙上前号脉。
但是这脉象……柔和有力,节律整齐,尺脉有力,沉取不绝。
很是健康啊。
“这……”大夫有些欲言又止。
黑衣人上前问道:“怎么样了?”
大夫蹙着眉心,摸了摸胡子,看了下床上的人。
岁聿捂着心口,脸色苍白,嘴唇泛白,看上去很是不适。
他见此又摸了摸脉象。
沉吟了下。
“很是健康。”
“健康!?你小子逗我们玩呢?”
少年不说话,只是一脸痛苦。
大夫见此拦住冲动的黑衣人,挽了挽手袖,“等等,或许是别的原因。”
他伸手按了下少年心口处,“这疼?”
岁聿:“疼。”
大夫又按压了一下,肚子上方,“这疼?”
岁聿:“疼。”
大夫:“可能是因为吃食问题引起的原先的胃病。”
岁聿脸色苍白着,心里却有些吃惊,这大夫不就是摸了摸他的脉象,怎么还知道他原先有过胃上的毛病?
更何况他刚刚的疼全部都是糊口乱编。
竟是误打误撞了。
“注意吃食便好,现在让他多歇息歇息。”
知道这少年没什么事之后,黑衣人们放心了不少。
又给他拖回了原先关着的牢房。
等人走后,岁聿哪还有疼痛的样子。
他看向角落郁郁不乐的林宵,“怎么样了?”
林宵抬头哪有悲伤的样子,唇角上扬,“到手了。”
他展开手心,里面赫然躺着一串钥匙。
“没拿错吧?”
牢房这么大,里面关押了不少人,钥匙也分成了好几串。
林宵收起钥匙,眼底浮现喜悦,语气欣喜:“我看着他拿着这串开的门,绝对没错,他那么多钥匙一时也发现不了,我们能出去了!”
“什么时候走?”岁聿上前轻声道。
“现在,时间越长,被发现钥匙丢了的风险就越大,白天所有人都比夜晚更加警惕,我们更加难逃。”
岁聿了然。
两人说好了,便直接起身,悄然开起了锁。
两人的动作瞬间就吸引了正对面关着的男人,他急忙站起身,眼神焦急,“我就知道你们准备出逃,如若不想我大喊引人来,把我也带上!”
林宵开锁的动作一僵,随后叹口气,看向周围,还好醒着的就只有对面那个。
“行。”
林宵麻溜的开了锁,然后又给对面的快速开了。
有了之前装病的经历,三人都知道了出去的路在左边拐角。
三人蹑手蹑脚的走着。
守门的木桌子上,四个人有两个在守夜,另外两个已经喝的烂醉,在桌子上面趴着,站着的两人看着也十分不清醒,靠着墙打盹儿。
“嘘……”林宵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,随后比划着,两根手指慢慢的走着。
岁聿和另外一人领意。
三人蹑手蹑脚的走着,边走边观察中间四人。
无惊无险的过了。
出了地下牢房,上去就是一个院子,院子周围有着三个门,偶尔还有士兵衣服的人巡逻路过。
看样子不只是这一个院子。
三人躲起来商量。
岁聿提议翻墙。
两人反对,翻墙过去很有可能还有一个院子,并且还有可能被发现,毕竟太明显。
万一一不小心摔巡查队面前就更尴尬了。
毕竟林宵和那个男人不一定能够保持平衡。
最后因为意见不合。
两人决定分开跑,一人去一边,而岁聿执意翻墙。
他穿的黑色衣服不显色。
一队又一队巡逻的人路过,风吹过黑色的衣角,岁聿在围墙上挪动着。
刚刚的地方他借树而上,轻而易举的就上了墙。
现在望眼一看,院子占地面积确实很大,但是可以一眼望到哪边可以出去。
与此同时,林宵也跑入了一个院子。
看见亮光,他迅速的躲在假山之后,是一队巡逻队路过。
“刚刚跑掉的那个女人抓到之后怎么样了?”
“被打的浑身都是血,都看不见个人样。”
“看样子要养一段时间才能卖了。”
“我可是听见说,下次再抓到逃跑的人直接做成人彘!”
巡逻队的声音渐远。
林宵躲在假山后面眼里满是震惊,心下顿时有些迟疑,但是事已至此,再回去也不现实,只能祈祷之后不被抓住。
他咬咬牙,看了看外面已经没有人,连忙跑了出去。
然而刚走过一个院子,却突然听见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:
“一个在这边,一个翻墙了。”
林宵脚步一滞,心下骇然。
这不是对面非要要求他们带他出来那人吗?但是如若是卧底,那他为何不直接喊人,而是跑出来再这般?!
林宵一时想不清楚,眼底有些慌乱和后悔。
他连忙转换一个方向,却跑两步就被一把剑横在了脖子上。
“有点把戏。”
来人语气藏着笑意,眼里笑意盈盈,有些微微的嘲笑在里,仿佛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能不能跑掉一般。
林宵脸色苍白的看着来人,心下有些震惊,面前这人是段家的大少爷段京辞,悬剑宗的弟子,曾经传说中的天才,学府五车,待人温和有礼,可是谁又知道他私底下干着这样的勾当。
“把他带着,我们去找下一只老鼠。”
“是!”
段京辞收起剑,林宵立马被黑衣人按住。
使劲的按压让林宵猛然直接痛呼出tຊ声,面色难看,想起刚刚听到巡逻队说的话,他眼底弥漫着绝望,脑子里面疯狂运行,要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