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竹月想都没想,脱口而出,说出口后她又有一丝后悔,赶紧找补道:“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为难,而是我不能。”“为什么不能?”周应淮追问。对方却闭口不言,一副不打算解释的模样。他胸口憋闷,莫名想到刚刚江竹月说的只有他一个的话,心里这才觉得好受一点。指尖轻绕,红酒顺着玻璃杯溅出,滚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,顺着纹路划过。江竹月莫名喉头发紧。男人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,嘴角勾起笑意,心底更加对她势在必得:“是因为那个Q先生吗?”
她的眼中冰冷冷一片,毫无温情可言。
这一眼,让周应淮瞬间僵硬在那里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他缓慢站起身,整理好凌乱的西服外套,撂下一句:“你先好好休息。”便走了出去,不带一丝留恋。
江竹月失去了束缚,狠狠呼出一口浊气。
她双眼放空呆呆的注视着头顶,早知道会这样,当初自己就不该招惹周应淮,也不会弄到现在这个两难的局面了。
想到这里,她重重叹了口气。
“叹什么气?”
周应淮去而复返,手里还端着两杯红酒,坐下后递给了江竹月一杯。
江竹月拥着被子坐起来,没有扭捏接过品了一口:“西班牙那边酒庄的陈酿?”
见她只是尝了一口就尝了出来。
周应淮面露欣赏,却并未说什么,转而认真的看着她:“和我在一起就这样让你为难吗?”
“不是。”
江竹月想都没想,脱口而出,说出口后她又有一丝后悔,赶紧找补道:“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为难,而是我不能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
周应淮追问。
对方却闭口不言,一副不打算解释的模样。
他胸口憋闷,莫名想到刚刚江竹月说的只有他一个的话,心里这才觉得好受一点。
指尖轻绕,红酒顺着玻璃杯溅出,滚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,顺着纹路划过。
江竹月莫名喉头发紧。
男人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,嘴角勾起笑意,心底更加对她势在必得:“是因为那个Q先生吗?”
他问的直白。
其实鉴于在会议室里,周应淮的所作所为来说,他大概率已经猜到了自己和权璟的关系。
所以也没有了继续隐瞒的必要。
她索性开门见山道:“对,如你所猜测的那样,我和权先生是未婚夫妻的关系,我们......”
“订婚宴我记得推迟了。”
男人开口打断,眉眼压低,酝酿着暴风雨。
江竹月愣了一下,原本紧张的双肩瞬间放松下来,她无奈的撇了撇嘴:“我和他之间没有感情,是商业联姻,订婚宴之前我想回国搞清楚一些事,于是拜托他延迟了订婚宴,但是我们的婚事是众所周知的,没办法更改。”
“呵,所以当初招惹我,纯粹是为了好玩?”
男人突然欺身靠近,单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迫使对方抬头看着自己。
江竹月吃痛,哼了一声,漂亮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。
“那又怎么样,你不也是玩玩吗?”
听着她的控诉,周应淮简直气炸了,他俯身在那让自己生气的小嘴上重重吻了一口,喘着粗气道:“除了你以外,我没有过别人,你还不明白吗。”
两人无声对视,旖旎气氛悄声蔓延。
江竹月只觉得心跳快得异常,对方含情的目光烫得自己想要避开,却根本逃不开他的钳制,只能被迫与他呼吸相抵。
“你...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?”
她脱口而出,而后自己也怔了怔。
“你难道没有喜欢上我?”
“宝贝,你不是也很喜欢我吗?”
他轻声哄骗,只不过是想要得到对方一句心甘情愿的说一句喜欢你。
可周应淮注定失望。
江竹月只是冷静的看着他。
“周应淮,我承认跟你很合得来。”
剩下的话,消散在周应淮狂风暴雨般的亲吻里,他心口钝痛,不愿意相信也不愿意承认。
二十八年未动过的心,会栽在这么一个冷心冷肺的女人身上。
舷窗外是飘过的白云蓝天,还有暖阳。
江竹月闭上眼,任由自己沉沦其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