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着季清浅的手只想杀出重围,哪怕拼了他这条不值钱的命,他也要护她一个周全!季清浅很是冷静地松开他的手,让他不要着急,她刚想把一掌劈晕江屿白,结果山洞头子直接一剑刺穿马车,刀剑插入了江屿白的后背。“该死!”季清浅怒骂了一声,看着江屿白倒在自己的怀里,她眼眸中盛满怒气,一个挥手,把昏死过去的江屿白带入空间。土匪头子嘴角扯出一丝冷笑。想到江屿白不立即死,也活不了几日了,看着剑身沾染的新鲜血液,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衣角上,他变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。
白衣少年杨千寒一眼便看见穿着和他一样颜色衣服的女人。
他嘴角扯出一丝坏笑。
原来这就是沈云舟的小表妹,模样长得还挺俊俏,要是他当着沈云舟的侵犯他的表妹,会不会很有意思,他疯批的想法在脑海里不停的蔓延。
靠山王的小儿子杨千寒
想着能刺激到沈云舟,他发出一声怪笑,“”桀桀桀,给本公子活捉了她,其他女人,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,把她留给我本公子。
“是,公子!”
听到这话,其他山匪可来劲了。
大汉一双绿豆眼不停的打量着流放犯里面漂亮的小媳妇。
他只有一个爱好,那便是人妻!
青嫩的姑娘他都不带看一眼。
“把季清浅交出来,还有其他的小美人,通通交出来!”
大汉的身后跟着乌泱泱的一群山匪,众山匪看着白嫩白嫩的女人们,一个个色心大动,恨不得立马就抢回山去,反正大公子平日里也不管他们。
山匪声音倒是很大。
江屿白默默地挡在季清浅面前。
“季清浅,你给本大爷滚出来,不要让被大爷找到你,不然有你有受的。”
话音刚落,杨千寒给了他一个大鼻窦,“喊什么喊,声音温柔点,知道吗?别吓着了本公子的小美人。”
“是是是,公子说的是。”
大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莫老三没想到这些山匪和平日里的山匪不一样,明知道他们是官差, 却没有半点惧怕,甚至每个人眼神中带着狂热的兴奋。
难道伏牛山换人了?
“尔等大胆,本官乃是京城流放犯人的都尉,尔等是不怕死吗?居然胆敢劫杀我等官府众人!”
他伸出手指指向山匪,希望山匪听到他的话能自动后退。
一旁的赵四和赵五不停的给他使眼色,这些山匪明显就不好对付,不如把季清浅扔出去,再扔些个女人,至少能保他们自己的命。
犯人的命算个球!!
岂料莫老三压根就不理会赵四和赵五的暗示,他冲着山匪冷声道,“尔等速速离开,否则有朝一日必定剿灭你们。”
“哈哈哈,笑话!没听见谁敢剿灭本公子。”
土匪头子杨千寒哈哈一笑,一跃跳上树,随便飞了几片树叶过去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敢叫本公子滚,等会儿,你怕是要哭着求饶。”
莫老三察觉到不对,立马闪开身子,结果,如同飞刀一样的树叶直接擦在了赵四和赵五的脸上,两人哎哟一声,脸颊被划出一道伤痕。
鲜血从伤口处流出来,赵四暗骂道真是晦气!
“大言不惭,居然想剿灭我伏牛山,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。”
话音刚落,山匪头子冷哼一声后抽出软剑朝着季清浅所在方向进行猛刺。
白衣少年攻击来势凌厉,招招都是致命的攻击,刀锋如风,银剑如蛇!
江屿白迅速反击,振剑高举,一声呼喝,剑芒腾空而起,势如破竹!
顿时间。
山匪和官差打成一团。
暗二和锦书提剑冲了出去,暗三和雪瑶则是不停地围杀靠近沈氏的山匪,只可惜,官差们战斗力不强,对付普通的山匪还行,可是对面是一群武功高强的山匪。
一个个的很快就落了下风。
江家大老爷和二老爷瑟瑟发抖,围成一团,动也不敢动,“天杀的,江屿白在外面得罪人也就算了,怎么他娶的女人更加不吉利,你们看吧,这些山匪就是那个死女人招来的。”
“真是流年不利啊,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这门亲事,丞相的女儿又怎么样?妈的,害死我们了。”江即墨眼中充满寒意,恨不得立马把季清浅给扔出去。
江老夫人瞪了他一眼;
“现在说这话有屁用,赶紧离他们远些,听到没有!”
她生怕自己儿子说话被山匪听到了。
季清浅沉着地躲在马车内,不停地朝外面射出麻醉箭弩,耳畔不时传来痛苦的哀嚎声,也不知道是山匪的, 还是犯人的声音。
只能感觉到哀嚎的人很痛苦。
流放犯人里面的女眷当即被一个个拉了出来,就连长得俊俏的男人山匪们也没有放过。
敢反抗的,山匪直接一刀一个。
白刀子进红刀子出。
为首的几个山匪头子知道公子想要得到季清浅,便带着人马趾高气扬的冲到马车旁边,以为躲在马车里面的只是柔弱的小女子。
结果伸进来一只手。
季清浅便挥刀直接砍掉。
“哎哟......老子的手,老子的手,给老子杀了她!”
被砍掉手的山匪痛得大喊大叫,直接从马上栽了下来,血流如注,吓得山匪差点昏死过去。
另一边,杨千寒和江屿白打得不分你我。
“桀桀桀。江屿白你身上有旧伤,你死定了!”
杨千寒发出一声怪叫。
江屿白腿部受了伤,落在了下风,可他依然在尽力抵挡杨千寒的进攻,当他眼睛瞟过来发现有山匪朝着季清浅下手,他不顾一切冲了过去,直接抓住季清浅的小手。
现在马车里面只有季清浅一个人。
“跟我走!”
他拉着季清浅的手只想杀出重围,哪怕拼了他这条不值钱的命,他也要护她一个周全!
季清浅很是冷静地松开他的手,让他不要着急,她刚想把一掌劈晕江屿白,结果山洞头子直接一剑刺穿马车,刀剑插入了江屿白的后背。
“该死!”
季清浅怒骂了一声,看着江屿白倒在自己的怀里,她眼眸中盛满怒气,一个挥手,把昏死过去的江屿白带入空间。
土匪头子嘴角扯出一丝冷笑。
想到江屿白不立即死,也活不了几日了,看着剑身沾染的新鲜血液,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衣角上,他变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。
好鲜美的血!
冷哼一声后,他换了一把大斧,一斧头劈开了薄弱的马车箱,结果让人惊讶的事情出现了。
马车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。
人凭空消失,只剩下滴落在车厢底上的鲜血。
杨千寒皱起眉头,江屿白何时有这样的本事?能在他眼皮下面消失不见?
他一双阴狠的凤眼里涌动着嗜血的光芒。
那个人,有点本事!
他早就在父王嘴里听到过江屿白这个人,但是刚才和他交手,却觉得他没有想象中的厉害,原本以为束手就擒的女人,居然活生生消失了。
顿时怒气从丹田处涌了上来。
一挥斧子。
身旁几个流放犯直接被削去了脑袋。
几颗人脑袋掉在地上,鲜血如同喷泉一样从脖子断裂处喷涌而出,看着喷射的鲜血,杨千寒不仅没有躲,反而迎面而上,直到他整个人都被鲜血打湿。
洗了一个鲜血澡后,他如同地狱来的恶鬼,浑身血淋漓,用血手指了指身后的女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