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当场戳穿的侍从吓得立马跪在地上求饶:“小姐,是公主逼我的。”江明鸢眼底被悲痛覆盖:“我那么信任你,父亲特意把你从江家指派到我身边。”“没想到。”她嘴角浮起一丝冷意,“我竟然在身边养了一头白眼狼。”江明鸢大手一挥:“来人,把他拖下去,立即斩首。”她顿了顿:“把头颅悬挂在军旗上三天三夜,以示军威。”随着他凄惨的叫喊,底下的将士无一人敢吭声。江明鸢又看向昨晚带去的精兵队:“这次,我可以饶恕你们,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每人领五十军棍。”
千鹤发蒙地看着自己的双手,自己没用力啊。
江明鸢的笑容僵在脸上,急忙跑过去将倒下的萧韫庭接住。
这时,人群里有人认出了萧韫庭,大喊了一声“快救王爷后”,众人纷纷上前把他抬进了马车内。
……
营帐中,江明鸢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萧韫庭,不免觉得好笑。
她拍了拍他的脸:“别装了。”
见他还是没有反应,她作势要去按他的伤口。
下一秒,萧韫庭睁开眼睛,慢慢地坐了起来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江明鸢不屑地瞥了他一眼:“又不是没跟你一起睡过,真晕假晕我还看不出来吗?”
刚说完,她就意识自己说错了话,脸上泛起一阵红晕。
萧韫庭轻笑了一声,起身走到她面前:“夫人还真是容易害羞。”
“我警告你别乱说话。”江明鸢蹙眉,“这可是军营。”
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:“你好好休息,不要到处乱跑。”
随后起身走了出去。
江明鸢现在根本没空搭理萧韫庭,现在最紧急的事便是揪出内鬼。
她想着,脚步一转,往练兵的地方走。
将士们看到江明鸢安然无恙归来,有的喜悦,有些担忧。
这些不一样的神情,她尽收眼底。
她坐到高台处,一言不发睥睨着众人:“我今日毫发无伤的回来,你们是不是很惊讶?”
见无人敢应声,她合上双眼沉思着。
半晌,她睁开眼转头看向一旁的侍从,目光冰冷:“那你呢?为什么会出卖我?!”
早在昨晚遇刺后,她便想明白了,能够轻而易举的将她骗走,只有身边最信任的人。
被当场戳穿的侍从吓得立马跪在地上求饶:“小姐,是公主逼我的。”
江明鸢眼底被悲痛覆盖:“我那么信任你,父亲特意把你从江家指派到我身边。”
“没想到。”她嘴角浮起一丝冷意,“我竟然在身边养了一头白眼狼。”
江明鸢大手一挥:“来人,把他拖下去,立即斩首。”
她顿了顿:“把头颅悬挂在军旗上三天三夜,以示军威。”
随着他凄惨的叫喊,底下的将士无一人敢吭声。
江明鸢又看向昨晚带去的精兵队:“这次,我可以饶恕你们,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每人领五十军棍。”
她又指了指刚斩下来的头颅:“再有下次,便跟他一个下场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都吓得颤栗胆寒。
江明鸢震慑了军营,将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都压了下去。
此后数月,她带领将士一路披荆斩棘,杀敌无数,击退淮部的敌军,夺下了丹阳城,一份又一份的捷报送进了皇宫。
同时,她赏罚分明,恩威并施。
军营中的将士们是打心眼里开始佩服起这位女将军。
……
日月如梭,转瞬之间,江明鸢在军营已经呆了数月。
丹阳城外又有敌军来犯,江明鸢穿上男子的装束带领将士们出征。
战场上黄沙弥漫,江明鸢被迷了眼,看不清路。
她带领将士们苦战三日,已经弹尽粮绝。
偏偏还被淮部的敌军引到漫天黄沙的荒漠中,这时,无数的利箭向她飞来。
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将士们纷纷应声倒地,江明鸢骑着小黑也只能够勉强应对。
她环顾四周低吼着:“有本事就和我当面对打,暗地里放箭算什么。”
也不知是从哪里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,嗓音如空谷幽洞。
他高高坐在马上,从风沙里缓缓现身:“早就听说宣国有一名将军骁勇善战,今日一见,果然不同凡响。”
沙漠中的风把他披散的黑发吹得向后飘动,愈发衬得他的脸庞棱角轮廓分明,线条明朗,只是双眼充满戾气。
江明鸢神色严峻看着他:“你就是淮部的王子穆溪?”
他薄唇轻启:“没错。”
说完,他又上下打量着江明鸢,唇角微勾:“你们中原人——”
“都生的像你一样好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