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云兰看着他的动作,一时心情复杂。如果是两年前,她可能都会开心的跳起来。可这是两年后,她只是看着他温柔的上药,客气的说一声,“谢谢。”好像那抹悸动,彻底抚平了似的。将纱布缠好,周曜却没起身,突然轻声吐道:“怪我,对不起。”看着周曜难掩的愧疚,她不知道说些什么,于是她什么也没说。席间,周母还嗔怪的责备了周曜几句,害得安云兰第一次上门就受了伤,吃完饭,又聊了一会儿,安云兰就借口要走,周母连忙招呼周曜,“周曜,你送送云兰。”
闻言,安云兰有些尴尬。
“厂里太忙了,以后一定常来。”
刘灵将水果和吃食都摆到安云兰面前,“舅妈,上次在电影院我就看你好看,现在看着怎么更好看了?”
“上次?你们见过啊?”周母介绍道:“这是周曜外甥女,休假回来的。”
“对啊,上次在电影院时候舅妈还跟……”
“你来了。”
周曜的声音打断了刘灵,警告的看了她一眼。
刘灵白眼一翻,给他让了个座出来。
切,小气鬼喝凉水。
现在把人追到手了,连前程往事都不能提了?
占有欲强得嘞!
安云兰礼貌的起身迎他,被周母拉着坐了回去,笑眯眯的跟她说:“你都不知道,他到政府任职以后,拢共也就回来了一趟,连饭都没吃就走了,今天要不是你来,我看他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家!”
“政府事儿多,应该比较忙。”她看了一眼周曜,帮忙解释道。
周母越看安云兰越满意,“就别替他说话了,你在这坐着看电视,我去给你们做饭。”
“刘灵,走,搭把手!”
周母还特意将电灯泡也叫走,一时间,屋里只剩下她和周曜,倒有些拘谨的坐立不安。
“你不用紧张,就是吃个家常饭。”
“嗯……谢谢你,帮了我。”
有政府的名号,他们的难关很快就能过去,也许能挂起一阵新风也说不定,周曜是帮了她大忙了。
“我没有帮上什么忙,只是他们做调查时我推荐了而已,被选上还是因为你们自身的实力。”
周曜起身给她倒了杯茶,安云兰一阵恍惚,他们之间,多久没有这么安安静静,平和的相处了。
“你和他还好吗?”
安云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周曜说的他,指的是林庭谦。
“挺好的,你呢?”
她端起茶尝了一口,品不出好坏来,刚要放下,就听周曜道——
“没有你,我过得很不好。”
闻言,她下意识一抖,水直接洒了一手。
“嘶!”
滚烫的沸水倒在手上像被蜜蜂蛰了一样,热辣的疼。
“别动。”周曜翻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用双氧水给她烫到的地方冲洗,又抹上烫伤膏。
安云兰看着他的动作,一时心情复杂。
如果是两年前,她可能都会开心的跳起来。
可这是两年后,她只是看着他温柔的上药,客气的说一声,“谢谢。”
好像那抹悸动,彻底抚平了似的。
将纱布缠好,周曜却没起身,突然轻声吐道:“怪我,对不起。”
看着周曜难掩的愧疚,她不知道说些什么,于是她什么也没说。
席间,周母还嗔怪的责备了周曜几句,害得安云兰第一次上门就受了伤,吃完饭,又聊了一会儿,安云兰就借口要走,周母连忙招呼周曜,“周曜,你送送云兰。”
“不用,我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但周母主意定,她让了半天实在拗不过,只能同意。
“那麻烦你了,不用送我回家,把我放厂里就行。”
周曜跟她并行,侧脸瞧她,有些心疼:“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拼,都受伤了就别去厂里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不行!”
她拒绝的果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