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桌上拿起个名片递过去:“上次的婚纱已经脏了,就不要穿了,找这个设计师重新做一套,我让霍寻送你去。”林南溪接过,有些犹豫:“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?我也没有那么多要求,之前还有好多备用婚纱。”她只想尽快办完婚礼然后领证,夜长梦多,谁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?但司寒时却不容置否地说:“不行,我必须给你最好的。”他这样说,她再拒绝就是心里有鬼了。于是林南溪只好点点头,乖巧道:“我都听寒时哥哥的。”“这样才乖。”司寒时淡笑着说,“对了,这几天就住到我那里去吧,我已经和你母亲说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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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南溪觉得自己快疯了,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撩拨?
怪不得,他是那么多女人钦慕的对象,谁会不想得到这样一个男人呢?
不过别人再这么想也只是想想了,司寒时马上就是她的了!
林南溪靠在司寒时的怀里,贪婪地多吸了几口气,才说:“真的不行。”
“好吧。”他语气中满是遗憾,松开了手,但又在她耳边呼了口气,“总有你无法拒绝的那一天。”
林南溪红了脸,伸手要打他。
司寒时后退一步,将人从怀中放出来,神情似笑非笑。
他从桌上拿起个名片递过去:“上次的婚纱已经脏了,就不要穿了,找这个设计师重新做一套,我让霍寻送你去。”
林南溪接过,有些犹豫:“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?我也没有那么多要求,之前还有好多备用婚纱。”
她只想尽快办完婚礼然后领证,夜长梦多,谁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?
但司寒时却不容置否地说:“不行,我必须给你最好的。”
他这样说,她再拒绝就是心里有鬼了。
于是林南溪只好点点头,乖巧道:“我都听寒时哥哥的。”
“这样才乖。”司寒时淡笑着说,“对了,这几天就住到我那里去吧,我已经和你母亲说好了。”
林南溪的眸底闪过一抹光,但她压着嘴角,克制着不表现出自己的喜悦,佯装矜持害羞的模样:“好。”
霍寻带着林南溪离开,门刚合上,司寒时脸上的笑意顺脚消失,取而代之的只有冷漠。
他拿起和刚才给林南溪相同的名片,拨通号码。
“这件事就拜托你了,嗯,放心,你想要多少都行。”
挂完电话,司寒时的视线落到骨灰盒上,轻声低喃:“虽然有点晚了,但我还是想为你做点事。”
他说着,就缓缓伸手想要覆上去。
然而就在快要触碰上去的那一刻,他顿住,眉心紧蹙成一团,随后走向办公室里的隐藏休息室,洗澡换衣。
被换下来的衣服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垃圾桶里。
霍寻将林南溪从婚纱设计师那里送到安排好的别墅。
走进客厅,林南溪丝毫不见多年病态对她的影响,反而一副女主人的姿态:“喂,寒时哥哥什么时候回来?”
霍寻不咸不淡地看向她:“我会去接少爷回来。”
“你对我这是什么态度?我可是司寒时的妻子。”林南溪皱起眉,她最见不得这些给人做事的对她不尊重。
要知道,在林家她就是说一不二的存在,有林父林母的宠爱,谁敢冒犯她?
像是猜到她在想什么,霍寻回道:“等林小姐名正言顺地成为司夫人,司家上下都会改口。”
言外之意,现在她和司寒时没领证,法律不承认,那就别拿出那个样子压人。
林南溪气不过,但也知道他是司寒时的心腹,得罪不得,就让他离开。
霍寻求之不得。
但他刚离开别墅,就接到了司寒时发的消息,告诉他不必返回公司接,霍寻便回了家。
推开家门,屋子里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。
他紧抿着唇打开灯,见餐桌上的东西完好无损,叹了口气:“又不吃饭。”
霍寻走到客卧门前,伸手敲了两下,见里面没有动静,扭动把手。
房间里同样没有开灯,只能靠着窗外寡淡的月光才能看到床上一团鼓起。
他按着眉心无烟开口:“命是你自己的,你这样闹是要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