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一长串的菠萝头,气不打一处来,伸长了脖子吼道:“都给老娘好好站着,敢跑打断你们的腿!”秦母自然不敢对秦鸯男人的孩子做些什么。若是被发现了,秦鸯的男人不得上来把这个家给拆了?秦母眉头一黑,真的是烦死了!“够了,你没事骂他们做什么!”秦父现在和秦母相看两生厌!秦母被骂了也没说话。她怕到时候秦父真的给气死了,自己不就是一个人待在这山脚了吗?那自己是绝对不要的!……宋鹤霁和珍珍急忙地往后山脚跑去。
那宋鹤霁一看就不是好惹的。
而且宋鹤霁厂子那么火,自己得罪他了有啥意义吗?
现在的秦鸯真的是数着指头过日子的,人瘦了一圈,脸蜡黄蜡黄的,像秉烛残年一样。
她不是没想过跑,是根本没地方跑啊!
而且但凡自己跑了,那个老鳏夫都能抓到自己,轮到自己的便是一顿毒打。
至于为什么在家里打秋风。
那自然她妈要这样对自己,那就做好被自己缠着的准备啊!
秦母一愣:“不应该啊,他肯定找不到你姐的身影,等他们走了,我就让你姐吐钱出来,把从前的房子全都赎回来。”
秦母说的格外的激动,仿佛下一秒自己就是有钱人的那种。
秦鸯已经不信这些了。
以前她们总说自己是福星,可后来,她哪是什么福星啊,没有秦鸢,她什么都不是。
自己才是他们口中的那个灾星。
过的日子格外的苦,靠近自己的人都容易倒霉,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老鳏夫也挺倒霉的,两个人中和了一下,竟然意外的还能过下去。
手上的这六个孩子,不就是报应吗?
“哦,我走了,要是拿到钱,分我点就行。”秦鸯说是这么说。
但还是转身出了门,嘱咐几个孩子留在这里。
她想了想,要是想要改变一下身上的霉运,是不是还得靠近秦鸢?
她就是蹭蹭也行。
而且,山脚的地窖她也知道地方,前些日子她经常趁着秦母不注意把她放的红薯和萝卜这些拿走。
就是那个地窖黑黑的,空气还不好。
她进去都得出了透气两三回。
真不知道她老娘是怎么坚持下来的。
“没用的东西!”秦母狠狠地跺了跺脚!
看着一长串的菠萝头,气不打一处来,伸长了脖子吼道:“都给老娘好好站着,敢跑打断你们的腿!”
秦母自然不敢对秦鸯男人的孩子做些什么。
若是被发现了,秦鸯的男人不得上来把这个家给拆了?
秦母眉头一黑,真的是烦死了!
“够了,你没事骂他们做什么!”秦父现在和秦母相看两生厌!
秦母被骂了也没说话。
她怕到时候秦父真的给气死了,自己不就是一个人待在这山脚了吗?
那自己是绝对不要的!
……
宋鹤霁和珍珍急忙地往后山脚跑去。
可是后山脚那么大,秦鸢的村子他们并不熟悉。
分头寻找更不现实,因为珍珍还小。
所以他们只能朝着隐秘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开始找起。
“嫂子!”
“嫂子,你听得见我说话吗?”
“秦鸢!”
“秦鸢!”
两个人的声音不断在山脚响起,但每次回应他们的只有缓慢的风声。
现在的山脚下除了秦家就没有别的人家了,一时半会连半个人星子都遇不到。
宋鹤霁急的不行,他拿着棍子不断地地上捶打,万一地窖被土盖起来了呢?
“秦鸢,你能听见吗?”
“听见了回答我!”
汗水从额头不断地淌下,宋鹤霁知道不能耽误。
可这毫无头绪的寻找,让他不知所措。
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次失去秦鸢了!
“地窖不在这里,快跟我来!”秦鸯急匆匆地跑来,看着他们忍不住跺了跺脚。
宋鹤霁一怔:“你来做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