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时叙似没有料到我并不是一个空有美貌的花瓶,哪怕酒醉,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。“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!”“那你可以滚了!”我轻描淡写的姿态,“我姜笙不受任何威胁!”说完,我转身就要走。我料定林时叙不会像周邺安那样冲动,做出来在楼梯间上我的事情。对周邺安,我欲拒还迎,但是林时叙,他想睡我却不能如我所愿,就别怪我安个强-奸犯的头衔给他!林时叙过来扯我的手臂,脸色十分难看。
我全身上下的血都在倒流。
我呆呆地望着林时叙,一时间竟有些语塞。
原来,他昨晚并没有离开。
恍惚仅是片刻光景,既然被发现,我也懒得装了,直白道:“楚梵把你介绍给我,本就没有安什么好心,我也不想掉入她的套,我没有伤害过你,也没有让你难堪,大家相识一场,既然做不到好聚好散,那就各自安好,互不打扰。”
林时叙冷笑一声:“互不打扰?嗬,姜笙,你说的真轻巧,你拿我林时叙当傻子戏耍,还想全身而退,有可能吗?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他冲我吼道:“让我干五炮!”
“……”
“周邺安都能干你,我这个男朋友凭什么不能干你?你让我干五炮,这件事儿到此为止,不然,楚梵,整个楚家,包括你外婆,都会知道你勾引你姐夫的事情!”
林时叙说出来这样的话,我一点儿也不意外。
林时叙也好,周邺安也罢,都是一路货色,于他们而言,我姜笙的资本,除了美貌,就是这副让他们有冲动和渴望的身体,和我拿这个谈交易,情理之中,也是意料之中。
我没有拒绝,同样向林时叙抛出交易的条件。
“上床而已,我没有什么不能答应你的,只是一点儿,我不想看到周邺安娶楚梵,你若是能让我如愿,我必然也会让你如愿,做不到,别说是拿我和周邺安的事情威胁我,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,也别指望我能陪你上床!”
林时叙愣愣的看着我,“你想破坏你姐的婚礼?怎么,你就这么想嫁给周邺安?”
我哂笑一声,“我无所谓能不能嫁给周邺安,反正周邺安娶的人不是楚梵就行。”
“如果我做不到呢?”
“你没有什么做不到的,我都能睡周邺安,将心比心,你同样可以睡楚梵。”
我一脸无所谓的姿态,“你自持是我男朋友,周邺安睡了我,给你戴了顶绿帽子,你面子上过不去,换做是我,定然会回敬他一片青青草原才算公平。”
林时叙似没有料到我并不是一个空有美貌的花瓶,哪怕酒醉,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。
“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!”
“那你可以滚了!”
我轻描淡写的姿态,“我姜笙不受任何威胁!”
说完,我转身就要走。
我料定林时叙不会像周邺安那样冲动,做出来在楼梯间上我的事情。
对周邺安,我欲拒还迎,但是林时叙,他想睡我却不能如我所愿,就别怪我安个强-奸犯的头衔给他!
林时叙过来扯我的手臂,脸色十分难看。
“你这种货色,遍地都是,我想睡就睡,不是非你不可。”
我一丝挣扎都没有,反而讥讽一笑,“那你别来犯贱啊?要是你真有种,就直接去找楚梵了,还用得着来我这里找不自在吗?”
林时叙自恃是我的男朋友,可昨晚撞见了我和周邺安的奸情都没有当场拆穿,说白了,他忌惮周邺安的权势,也不敢得罪周邺安。
所以,他就用这种不入流,自认为能逼我乖乖就范方式来吓唬我!
不过真可惜,我姜笙是油盐不进的主儿,我还真就想知道楚家人知道周邺安和我乱搞在一起,还会不会对这位准女婿高看一眼!
林时叙气到五官狰狞,却又拿我无可奈何。
为着和我一夜春宵,他不想和我做交易,但又不甘心。
男人往往就是这样,当他的权力、地位、身份、金钱都达到一定高度的时候,最抵抗不住的,就是美色诱惑。
尤其是吃不到嘴里的美色!
到后来,林时叙一咬牙,“好,我林时叙算你姜笙有种。”
他松开我,转身往轿车那里走。
我勾唇笑,话语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,“记得拍视频给我啊。”
等回到出租房,我背靠在防盗门上,吓出一身冷汗。
我刚刚完全是在赌!
我倒是不怕楚家知道我和周邺安的破事儿,但是外婆那边……
天知道,我有多害怕林时叙会再一次拿外婆逼我束手就擒吗?
我用好一会儿时间缓和情绪,直到防盗门传来开锁的声音,我才收回飞脱的思绪。
门打开,周邺安走了进来。
他见我立在玄关那里,一愣,挑眉问我:“怎么在这里傻站着?”
他身上带着酒气,似刚应酬完。
我没有答话,反问他:“不是说今晚不过来了吗?怎么又过来了?”
我翻白眼,佯装吃醋,“我还以为你今晚要陪楚梵呢!”
周邺安被逗笑了,“今晚有酒局,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,怕打扰你休息,才说今晚不过来的。”
他伸手抱我,作势就要亲我。
我嫌弃的推他的脸,不是假意为之,是真嫌弃。
“去洗澡,不然别想亲我。”
周邺安赖着我不想松开,“和林时叙分手了吗?”
“分了!东西也都给他寄回去了!”
哪怕我拒绝,周邺安还是如愿的亲到了我的脸蛋,“真乖!”
他心情出乎意料的好,拉着我就想一起洗澡。
我强调说我刚才洗过了,不肯同他一起,他死皮赖脸黏着我,边纠缠我往卫浴间走,边一路剥落我身上的衣裤。
等进到卫浴间里,一切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。
自知没有办法避开,索性我也懒得闪躲,倒不如让周邺安早点完事儿,省得遭罪。
被周邺安缠着做了大半宿,第二天醒来,直接充血肿胀,走路都变得不自然起来。
可一想到等下还有事情要做,我强忍着不适去洗漱。
来到楚江州公司,我不顾秘书的阻拦,径直走到他办公室,连门都没有敲,推门而入。
楚江州在处理文件,听到声音,他本想大发雷霆,但看到来人是我,立刻换了副嘴脸,甚至在秘书的道歉声中,居然笑着摆手说没事儿。
待秘书离开,楚江州碍于我手里捏着姚莉的把柄儿,他特热络的讨好我,问我今天怎么过来了。
我也不废话,直接表明来意。
“楚梵搞我,害我失了工作,我现在没有工作做了,我今天来这里没有别的意思,我需要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,不然,就只能继续缠着周邺安,挣包-养费生存。”
楚江州应该是从楚梵那里知道周邺安贬低我的事情了,他并不担心我和周邺安继续纠缠不清,倒是和我谈条件说:“笙笙,你听爸说,爸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,你把你录音的母本给我,我安排你工作,工作不累,工资也会让你满意。”
“好啊,录音给你,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一份工作,还不足以成为交易的条件,我要加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