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马擒,你凭什么这么对我!我不去!”司马擒面色阴沉地看着癫狂的张曼暄,不再言语。他一挥手,立刻有侍卫上前将张曼暄拖走。被侍卫扣上的瞬间,张曼暄整个人都要崩溃了。她又软了脾气,连声请求:“修哥哥,我错了,你放过我好不好。”司马擒不为所动,反而看上去更为冷厉。张曼暄知道司马擒已经下定了决心。司马擒有多狠,她是知道的,只是从来没想过会用到自己身上。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。见再无回转余地,她索性也不再伪装,眼中露出癫狂之色。
张曼暄心中一慌,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。
“司马擒,你凭什么这么对我!我不去!”
司马擒面色阴沉地看着癫狂的张曼暄,不再言语。
他一挥手,立刻有侍卫上前将张曼暄拖走。
被侍卫扣上的瞬间,张曼暄整个人都要崩溃了。
她又软了脾气,连声请求:“修哥哥,我错了,你放过我好不好。”
司马擒不为所动,反而看上去更为冷厉。
张曼暄知道司马擒已经下定了决心。
司马擒有多狠,她是知道的,只是从来没想过会用到自己身上。
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是个例外。
见再无回转余地,她索性也不再伪装,眼中露出癫狂之色。
“司马擒,你就是个蠢货!你被我耍得团团转,还自以为很聪明!”
“都是因为你瞎了眼,才害死了裴宁意,现在装什么深情!”
“现在她死了,而且死前也成了个千人骑,万人压的烂货,这也是她活该。”
“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,你根本就不配拥有感情!”
“你的存在就是个笑话,整个天下都在嘲笑你!”张曼暄疯狂地骂着,用尽各种恶毒的语言。
她的嘴一刻也没有停歇,仍在不停地咒骂,身子也在不断挣扎。
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她内心的恐惧。
在经过司马擒的瞬间,她的恨意不加掩饰。
“害她最深的人是你,你现在后悔,凭什么独善其身!你也应该受尽折磨!”
张曼暄的言语让司马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
哪些被他极力所掩盖的东西,却被张曼暄轻易揭开。
自从他知道自己错怪裴宁意后,每一个夜晚对他而言都像是一种煎熬。
裴宁意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的梦里。
每一刻都在提醒他,他所犯下的错。
张曼暄离开后,司马擒又坐了很久。
心思惶惶,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。
想睡,却不敢睡。
他叫来一壶酒,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情绪。
酒醉时,他总感觉裴宁意还在他的眼前。
他往前伸出手,轻声唤道:“宁意……”
在触及来人时,他的手又猛然一缩。
最后残存的清醒告诉他,不能碰。
碰了,裴宁意就要从他面前消失了。
他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她,心脏处翻江倒海,可眉眼却柔和异常。
可不过半晌,裴宁意还是消失了。
“别走。”司马擒往前一步,可面前只剩下宫殿烛火投射下来昏黄的光。
司马擒借着酒意,来到了金华殿。
这是自打裴宁意死后,他第一次重新回到这里。
里面的东西还是如之前一样,可是却还是显得空荡了几分。
司马擒定定的看了一眼书案上裴宁意留下的东西。
说是裴宁意的,却也不尽然。
准确来说,这是司马擒送给她的。
悬崖那日之后,他的心态就变了不少,试图用送东西的方式来缓和一些两人的关系。
也希望转移一些裴宁意的视线,让她不要一直想着求死。
他走过去,将一个香包拿起。
这香包有安神的作用,催人入眠。
只是上面只有草药的清香,寻不到半点被人碰过的样子。
可司马擒却将香包放在手心,假装裴宁意曾经也成这般做过。
这样一来,似乎又想是在双手向握了。
司马擒拿着香囊来到床边,和衣躺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