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江媛一半点!他和江媛一,一个没有责任,一个没有良心,还真是绝配啊!没有人看得到我,无人理会我的绝望。齐泽初忽然提议:“景初,要不然你找人查查戚安然在哪里吧,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却一直不出现,这很不正常。”我的愤怒一顿,却见段嘉恒收回撑在墙壁上的手,沉思着没接话。这时,他手机突然响起。电话那端,是江媛一虚弱求助:“……景初,你在哪里?我肚子疼得厉害……还出血了,我的孩子是不是要保不住了?我好害怕,你可以过来吗?”
我僵住,年年怎么会死?
我刚刚明明见到他已经好了……
“年年怎么会死?”
寂静的走廊,段嘉恒响起跟我一样的质疑:“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哮喘,怎么会要命?”
“景初,你冷静一点,哮喘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!”
“更重要的是,根据检查情况来看,孩子已经有半年没吃过治疗的药,上次落水对他的病情无疑雪上加霜……”
齐泽初的解释,让段嘉恒像是忽然找到了宣泄口。
他一拳砸在墙壁上,阴鸷低吼:“该死的戚安然!虎毒不食子!她自己明知道哮喘不好受,竟然不给孩子吃药!”
“段嘉恒,你有什么脸怪我?”
我彻底疯了,死死捶打着段嘉恒:“段嘉恒,该死的是你才对!”
可我的愤怒却伤不到他分毫。
太可笑了,他是选择性耳聋吗?
孩子半年没有吃过治疗的药,我都半年没有出现了……到这一步,他依旧觉得是我害了年年?
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江媛一半点!
他和江媛一,一个没有责任,一个没有良心,还真是绝配啊!
没有人看得到我,无人理会我的绝望。
齐泽初忽然提议:“景初,要不然你找人查查戚安然在哪里吧,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却一直不出现,这很不正常。”
我的愤怒一顿,却见段嘉恒收回撑在墙壁上的手,沉思着没接话。
这时,他手机突然响起。
电话那端,是江媛一虚弱求助:“……景初,你在哪里?我肚子疼得厉害……还出血了,我的孩子是不是要保不住了?我好害怕,你可以过来吗?”
“好,我马上过去!”
段嘉恒握着手机,大步离开。
关于提到我的事,就这么不了了之。
我不耐烦再理会那对渣男贱女,我想飘进急救室,见一见我可怜的年年。
可下一秒,一股不知名的力量,忽然强行把我拉到了段嘉恒身边。
我被迫跟着他,来到15楼的VIP病房。
里面,正上演着浓情蜜意。
段嘉恒坐在病床边,满脸温柔:“抱歉媛一,是我没管好年年。”
江媛一脸色苍白地捂着肚子,虚弱地说:“医生说虽然动了胎气,但还是可以保住的。”
“景初,我不怪你,也不怪年年,年年现在还小,可以教,只是没想到予笙把年年教成这样……”
好一个绿茶,装得可真好。
我狠狠盯着他们,恨不得将他们撕碎。
“对了,听说年年进了ICU,是发生了什么吗?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段嘉恒眼眸微微颤动,沙哑地说:“年年哮喘发作,最终没保住……”
江媛一张嘴,脸上惊讶无比:“什么?!年年竟然是哮喘发作没了……他跟着我的时候还好好的,从来就没发病,怎么人一到予笙身边就……”
“那予笙是怎么解释的?”
段嘉恒倏然沉下脸:“提她做什么?孩子出事到现在,她连个影都没有!”
我气笑了。
哪怕这个男人有半点在乎我和孩子,就该去查一查,不会到了现在还不知道,我已经死了。
江媛一见段嘉恒眼中的厌恶,唇边泄出一丝得意又一次试探:“年年之前不是说予笙死了……或许她真的出什么事了。”
“要不你去查一查?毕竟你们还没有离婚,予笙到底还是你的妻子……”
话音没落,就听段嘉恒嫌弃极了打断:“妻子?她不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