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邺安把手机扔到茶几上,提步向我走来。“穿成这样,去哪了?”我身上穿着ol职业装,倚在鞋柜处等周邺安过来,待他走近,我踢掉脚上的高跟鞋,穿着肉色丝袜的脚,搓弄他的鼠蹊处。“故意演给我看的?”周邺安知道我在指他推迟婚礼一事儿,他捞起我的脚踝握住,顺着滑溜溜的腿往上摸索。在我被撩拨到软颤的吟哦声中,他说:“你说你不做小三,那我就给足你安全感。”他把我的裙裾往上推,我欠了欠身,丝袜连着内裤被他一并剥下。
我搬出上次谈的条件,三百万加再审我舅舅故意杀人一案,以及工作,用这些换录音和楚家安宁。
楚江州不想答应,但我手里握着录音,他不敢惹我,只得说:“笙笙,爸不想说空话糊弄你,工作的事情,我可以帮你解决,但钱和你舅舅的案子,我只能说尽力,你这孩子对我怨气太重,很多时候做的很多事情,是意气用事,听爸一句劝,你把录音给我,有什么事儿我们可以慢慢商量。”
“商量可以,先拿出你的诚意,今天先把我工作落实了,至于录音的事儿,看我心情。”
楚江州拿我没招,气的牙痒痒,但还没有办法甩脸子,生怕我闹出来鱼死网破那一出。
“我这边联系人事,看看哪个部门缺人。”
一番沟通下来,我暂时被分配到营销部工作,负责对接原材料厂商的工作。
但我心思并不是正经工作上,刚来公司,就想办法和财务室的人打好交道。
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,没有人会拒绝一个漂亮女生的主动示好,只是一上午的时间,我就加上了财务室所有人的微信。
临近下班时间,一整天都在外面谈生意的楚梵回到公司,听说我来公司上班,直接找到我,没好气的问我:“姜笙,你又想耍什么花招?想从我手里抢走公司吗?”
理所当然,她认为我来公司工作的目的,就是分走一半本属于她独有的公司。
我轻笑,“姐姐,我得生活啊,你让杂志社开除我,我没了吃饭的碗,难不成要喝西北风吗?至于你说的抢走公司……确实,婚生女和私生女在法律上享有同等权利,你不说,我都忘了我也是继承人中的一份子!”
“姜笙!”楚梵连名带姓唤我,“你还要不要点脸了?勾引邺安不成,又想抢公司,你以为凭你的本事儿能毁了我、抢走属于我的东西吗?”
她眯起眼眸,对我是说不尽的恨意,“别忘了,你还有坐牢的舅舅和半死不活的外婆,你要是想见到他们为你的无知买账,你大可以作下去!我倒是要看看,你姜笙在我楚梵这里,能不能翻出来花样!”
撂下话,楚梵转身,气势汹汹的离开。
不可否认,楚梵的话,戳中了我的软肋,只是一段强-奸未遂的录音,并不足以让我抗衡楚梵,抗衡整个楚家。
一旦她拿外婆威胁我,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晚些时候回到出租房,周邺安先我一步回来,他在阳台那里打电话,通话的对象是楚梵,两人在聊关于婚礼的相关事宜,楚梵约周邺安去拍婚纱照,说如果两人近期不抽时间去拍婚纱照,就无法赶在婚礼之前出片了。
听到关门声,周邺安往我这里看了一眼,不知是心里话,还是碍于我在场的缘故,他竟然说举行婚礼一事儿待定。
“伯母那段录音还没有处理完,避免纰漏影响婚礼,等这些事儿都处理完,我们再谈结婚一事儿。”
楚梵不依,她还想再说点什么,周邺安说“我这边还有事儿”,直接挂了电话。
周邺安把手机扔到茶几上,提步向我走来。
“穿成这样,去哪了?”
我身上穿着ol职业装,倚在鞋柜处等周邺安过来,待他走近,我踢掉脚上的高跟鞋,穿着肉色丝袜的脚,搓弄他的鼠蹊处。
“故意演给我看的?”
周邺安知道我在指他推迟婚礼一事儿,他捞起我的脚踝握住,顺着滑溜溜的腿往上摸索。
在我被撩拨到软颤的吟哦声中,他说:“你说你不做小三,那我就给足你安全感。”
他把我的裙裾往上推,我欠了欠身,丝袜连着内裤被他一并剥下。
契合那瞬,我心里冷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:“你认为的安全感,就是推迟婚礼吗?要是这么算的话,你所谓的安全感,能给我多久?一个月?一年?还是一辈子?”
周邺安说我不知道,“但就目前而言,我希望是一辈子!”
男人在床上说的话,比足球进世界杯八强听着都讽刺,但凡脑子里不少零件的女人,都不会信这样的鬼话。
我故作被感动,双手抱住他的脸,主动亲他,言辞间也尽显悱恻缱绻。
“我不希望你因为我为难,我只有你现在的每一分、每一秒完完全全的属于我,就足够了!”
男人会演戏,女人也不差,都是游戏人间的过客,逢场作戏罢了,付出真感情的才是傻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