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吓了一跳,见是沈凌洲,眉间立马皱起:“我不知道,她早就搬走了。”沈凌洲还想问,那人立马跑了。接下来的一连三日,沈凌洲都堵着人,室友没办法,只得告诉他:“苏荷说要带她妈妈去泸市看病,别的我不知道了,你别来找我了。”得到确切答复,沈凌洲的眸光亮起。“多谢。”……泸市。沈凌洲得到消息又转战了泸市。一家一家大医院的找。可都没有看到宋苏荷和宋母的一丝影子。连续奔波几日,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。他只能先住下来,休息一段时间再找。
这几个字。
宛如晴天霹雳一般,他眼中布满着血丝,低声呢喃道:“孩子……没了?”
沈凌洲不敢置信地望着这张纸,手中不住地颤抖。
他不愿相信。
死死攥紧纸张,沈凌洲带着一丝希冀问道:“她……真的打胎了?”
护士终于抬头了,轻轻瞥了一眼沈凌洲,语气冷漠:“是啊,上面不都写着嘛?”
说完,护士低下头继续工作。
希冀被打碎,沈凌洲的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。
他默默走开,一时之间,不知道该去那儿。
这时,身后传来了护士们的讨论声。
“早干嘛去了,有的时候不珍惜,失去了才知道后悔。”
“人都是贱骨头。”
“她一个人去打胎真的好可怜,出来了都没人照顾。”
这些话语宛如钩子一样,一句一句往沈凌洲心里钻,让他生疼不止。
最终,他落荒而逃了。
跑出医院,沈凌洲站在街道旁,心中乱成一团。
他不信,宋苏荷会打胎。
她有多在乎这个孩子,沈凌洲是知晓的。
这个念头一出,他瞬间冷静下来,思考着宋苏荷的去向。3
宋苏荷会不会回老家?
但她妈妈病了,会不会还在京市求医?
他想了一会,决定转战师范大学,先去问问宋苏荷的室友。
沈凌洲等了许久,才看到宋苏荷的室友。
想也不想地就冲上去,着急问道:“同学,你知道宋苏荷去那儿吗?”
那人吓了一跳,见是沈凌洲,眉间立马皱起:“我不知道,她早就搬走了。”
沈凌洲还想问,那人立马跑了。
接下来的一连三日,沈凌洲都堵着人,室友没办法,只得告诉他:“苏荷说要带她妈妈去泸市看病,别的我不知道了,你别来找我了。”
得到确切答复,沈凌洲的眸光亮起。
“多谢。”
……
泸市。
沈凌洲得到消息又转战了泸市。
一家一家大医院的找。
可都没有看到宋苏荷和宋母的一丝影子。
连续奔波几日,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。
他只能先住下来,休息一段时间再找。
深夜,沈凌洲躺在招待所的硬床上,冷不丁叹息一声:“宋苏荷,你到底在那里?”
不想,这一留就是两年。
一开始,沈凌洲只打算找人,然后便回家。
他们家在京市开了几个厂,完全不用努力拼搏。
可当他看到了泸市的繁华,嗅到了这里的商机,便打算一边做生意一边找宋苏荷。
两年的时间,他的服装厂和公司蒸蒸日上。
可宋苏荷的身影却是怎么都找不到。
1983年,某办公楼。
沈凌洲独自坐在办公室内,面对着外滩的繁荣的景象,思念涌上心头:“宋苏荷,你真的在泸市吗?为什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?”
这时,助理敲门进来:“沈总,我们公司有一个单子被抢了。”
沈凌洲眉间皱起:“那个公司抢的?”
“是一个叫蓝河的公司,最近新开的,没想到第一单就抢了我们的单子。”
说完,助理迟疑一会,继续说道:“听说,这个老板是蒋云深顾总的夫人,您看这事……”
意思是要不要管,蒋云深,泸市做生意的都知道。
本地势力,人脉广背景深,一般人不会去得罪。
沈凌洲沉吟一会儿,还是决定再看看,随即说道:“先别管了,我找个时间去探探口风。”
助理应下:“好。”
随即,他想到什么,拿出一份邀请函:“那家公司递了邀请函,说是明天举办时装表演队,地点在大会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