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趣!她和这姓江的没有任何关系,甚至都没见过几面,他为何对她那么大的敌意?顾心语乖巧的说:“姐姐,你还记得江学长吗?你住院的这些年,多亏了他照顾我。”顾北笙忽然觉得,顾心语的厚脸皮无人能敌,明明在南岸居时已经撕破了脸,如今在外人面前,竟还能演一出姊妹情深的戏码。“心语,你们先聊,我去抽支烟。”顾心语点头,见他转身走了,也连忙追了上去。她来到阳台边,见他正烦躁的抽着烟,眸光如水,歉疚的说:“江哥哥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告诉姐姐,今晚你会出席。”
顾北笙轻轻抿唇:“二少,怎么了?”
“沈老太太生日晚宴,我让时青过来接你了。”
顾北笙皱着眉,理了理衣领,想来,沈老太太就是沈曼曼的奶奶。
“可以拒绝吗?”
“她和奶奶是高中同学,奶奶年龄大了不方便去。”傅西洲不紧不慢的说。
顾北笙愣了一下,看来,不好拒绝,回道:“好。”
说罢,顾北笙去了校门口。
等时青过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。
她上车后,就闻到一股子水泥味儿,看向时青,打量了一番:“你家在搞装修?”
时青是有苦不能言:“是呢。”
顾北笙看他的神色,大概猜出一二,轻轻挑眉,换了个话题:“二少会来吗?”
“不太清楚,只是让我过来接你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半小时后,到达沈家。
车子行驶过一条大道,转了个弯,来到沈家大院。
沈家落座于半山腰,周边的绿化像是一个生态公园,虽比不上傅家的奢华,却也很大气。
繁杂复古的灯饰光芒呈昏黄色,将整个客厅衬托的格外温馨。
沈老太太的长子和长媳正在大厅周旋在各个达官贵人身边,侍应生招呼着客人,一一送上美酒。
然而,却无一人过来迎接她。
这也难怪,毕竟,她嫁到傅家是为冲喜,这种事不好大办,约等于隐婚。
外界对她这个傅家二少奶奶,还一无所知。
她抬眸环顾四周,一眼就看到角落里相谈甚欢的顾心语和江言隽。
江言隽是滨城数一数二的谦谦公子,家世好,学历好,长得好,光是这三好,就已经成为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。
从来,顾心语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。
不知什么时候,她竟然看上了江言隽。
她漂亮的眉微微一挑,原来,当年她和梁婷美两败俱伤,是因为他啊。
这时候,一抹倩影朝她走来,热情的招呼着:“笙笙姐!”
沈曼曼一改白日里的嚣张跋扈,嘴角噙着甜美的笑容,握住了她的手,又说:“招待不周,请见谅。”
顾北笙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。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猫腻不小!
这时候,顾心语也挽着江言隽走了过来,娇俏的笑着:“姐姐。”
顾北笙淡淡的点了一下头。
不经意间,对上了江言隽的视线,他像是吃了一只苍蝇,不悦的撇开视线。
她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的冰冷,甚至透着浓浓的厌恶。
有趣!
她和这姓江的没有任何关系,甚至都没见过几面,他为何对她那么大的敌意?
顾心语乖巧的说:“姐姐,你还记得江学长吗?你住院的这些年,多亏了他照顾我。”
顾北笙忽然觉得,顾心语的厚脸皮无人能敌,明明在南岸居时已经撕破了脸,如今在外人面前,竟还能演一出姊妹情深的戏码。
“心语,你们先聊,我去抽支烟。”
顾心语点头,见他转身走了,也连忙追了上去。
她来到阳台边,见他正烦躁的抽着烟,眸光如水,歉疚的说:“江哥哥,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告诉姐姐,今晚你会出席。”
言下之意,顾北笙是为他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