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也太黑了点,容易影响下一代的基因,虽然他从未想过让女儿受生育的罪。再说了,谁若敢让他女儿生孩子,他能跟他拼命!这癞蛤蟆又黑又大块,谁允许他敢肖想天鹅肉的!温卿禾看着爸爸的脸色越来越黑,连忙拽着他的衣袖,把他拉到一边。“爸爸,他是我下乡谈的对象,我下乡后全靠他照顾的。”说罢把小手摊开,“你看,我的手一点茧子都没有,而且轮到我的活都是他帮我干的。一日三餐也是他在负责。”温卿禾看着乖巧娇俏的女儿,一脸辛酸,不知道女儿这几个月受了什么罪。
他在赌,赌老天可怜他,不忍带走他的囡囡。
现在看来他赌赢了,他不知道卿卿怎么样来到这里的。但看她不复往日苍白的面色,连唇瓣的颜色也深了几分。
他内心欣慰。
……
对温卿禾来说,最大的晴天霹雳莫过于,刚知道小时候车祸中去世的妈妈没死,结果却又得知她在这个时代生产的时候香消玉殒。
她不敢想象那样温柔漂亮的妈妈,到底是怎样的痛苦,才让她没有扛过来离开了。
…
“那我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她和我长的一样?为什么我会来…”
温卿禾突然哑声。
她想起来,原主说是在下乡的路上发病走了,结果看到爸爸一夜白了头。然后两个月后郁郁寡欢而死。
现在,爸爸好好的活着,她也好好的。
爸爸好好的活着是因为她活着,她好好的则是因为现代的她来了,还因为李老的针灸。
“宝贝,卿卿是你,囡囡也是你,只不过是两个不同时间段的前世今生罢了。
因为我和你妈妈来到了这个时间,也分不清哪个是前世,哪个是今生。总归我们都没变。”
温卿禾已经猜出来了,爸爸应该是没有原主去世那一段记忆的。
她暂时弄不明白她来的原因,她爸爸说她和囡囡是同一个人,可明明她过来的时候,那是一个单独的灵魂,还没消散。
她这会什么醋都没了,毕竟都是爸爸妈妈的女儿,也相当于她的姐妹,她惋惜又心疼囡囡在豆蔻年华早逝。
可既然她来了,在妹妹的身体里,也明白了前因后果,她以后会带着她的份好好活着,比囡囡更加珍惜。
她没有反驳爸爸的话,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囡囡的事,正想说着什么,就看到高大的男人从门外进来。
他看着房间内娇俏的tຊ小姑娘,和俊逸儒雅的中年男人。
根据二人相似的五官,便猜测到,这应该就是卿卿的父亲了。
“卿卿,温伯父好!”
温云淮被这进来的男人,还有他突如而来的的声音吓了一跳。
“你是?”
“我叫宴枭,是卿卿的对象。”
温云淮被这个晴天霹雳震在原地:这小子在放什么屁?
宴枭看到温云淮的反应愣了一瞬,才明白过来,应该是小姑娘还没同她父亲介绍过自己。
那自己这自报家门…
他看向温卿禾,温卿禾则尴尬的低下了头。
她和爸爸互诉衷肠聊了这么多,把对象忘了可还行?
而且想到等下还要跟刚相认的热乎乎的爸爸,说结婚的事。
她的小脸就一脸苦恼。
爸爸会不会觉得她早恋?毕竟他走的时候,她才八岁,虽然现在这个身体十八了,她的灵魂也二十一了。
她还是觉得说不出口…
思前想后,还是决定踢皮球。
把这个难题交给宴枭吧,这么复杂的事情,她的小脑瓜和身体都应付不来。
想到此,她抬起头冲宴枭眨眨眼。
宴枭好笑又无奈,他的小姑娘是真不客气。
不过他本来就是为了要把人娶回家,这会也没什么怕的。
…
“我这人年纪大了,可能有时候耳朵不太好使,你刚刚说你是谁?”
温云淮还是一脸难以置信。
“温伯父,我叫宴枭,是卿卿的对…”宴枭话还没说完就被温云淮打断。
“宴同志是吧?你来我这是有事?”
温云淮音色冷淡,却又带着客气。他就是故意的,故意打断这小子的话。
还卿卿?卿卿是他能叫的?
这小子敢肖想他女儿,他女儿才多大!禽兽吧这人!
宴枭不意外温云淮的态度,但他更加谦逊恭顺。
“温伯父,我喜欢令爱已久,我们过几天就结婚…”
“停!”
温云淮拧着眉头打量他,个子倒是挺高,身量修长,身材,也算结实,五官,还算尚可。
可跟他娇娇女儿站一起,这小子身材健硕,先不提他宝贝的先天病弱。
一个娇小瘦弱,一个强壮大块头,怎么看怎么都不匹配。
这人要是对他女儿动动手指头,他的宝贝还有命活?
而且也太黑了点,容易影响下一代的基因,虽然他从未想过让女儿受生育的罪。
再说了,谁若敢让他女儿生孩子,他能跟他拼命!
这癞蛤蟆又黑又大块,谁允许他敢肖想天鹅肉的!
温卿禾看着爸爸的脸色越来越黑,连忙拽着他的衣袖,把他拉到一边。
“爸爸,他是我下乡谈的对象,我下乡后全靠他照顾的。”
说罢把小手摊开,“你看,我的手一点茧子都没有,而且轮到我的活都是他帮我干的。一日三餐也是他在负责。”
温卿禾看着乖巧娇俏的女儿,一脸辛酸,不知道女儿这几个月受了什么罪。
不过有人照顾,他倒是舒心不少,就当雇个人干活,他工资照付就是!
没必要非得搭上他的宝贝,又不是请不起!
可想到现在身陷囹圄的自己…
呃,好吧,现在的他还确实请不起…
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又难看起来,恨自己的无能。
“可就算做到这些,不管从前是在哪里,家里的佣人保姆都能做到。宝贝没必要非要和他处对象。”
温卿禾见此,便跟他说了她现在的情况,
“爸爸,你看我现在状态是不是好了很多?都是多亏了宴枭,是他找的老中医来给我治疗,现在我多活二十年没问题哦~”
温云淮闻言眼眶微红,宝贝的身体一直是他的心病。
难怪他这次见囡囡的脸色好了许多,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他真的该对他感激涕零。
有了这二十年,他就有信心,等到心脏病治愈方案出来的那一天。
想到此,他对这小伙子少了些私人恩怨,多了些感激。
不再用有色眼镜去看待那小子的时候,也算能看的过去。
只是他女儿下乡,除了带了几百块钱的钱票,其他随从仆人是啥都没有的。
这小子做这些究竟图的是人,还是别的什么,还是有待考察。
他不是不开明的父亲,女儿十八岁了,情窦初开喜欢上别人,是正常的事。
虽然这样安慰自己,可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心酸。
看这天色,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,估计看守的那人留给他们的时间不会很久。
他也好久没下厨了,难得看到宝贝过来,想给女儿做些好吃的,可想到灶台比脸都干净的厨房。
他准备起身去找牛棚里的另外两个老伙计,问他们借点食材,好解决三人的晚餐。却被自家宝贝一脸紧张的拉住。
“爸爸,你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