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容瑾眸中闪着阴桀寒光:“长公主去哪儿了?”冰天雪地,可宫人们各个都满头冷汗,只觉大祸临头。萧容瑾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:“不说,朕便让你们尝尝冰刑的滋味。”此言一出,宫人们纷纷哭求:“皇上饶命!奴才们真的不知道啊!”这时,一个小宫女指着绿芜结结巴巴说道:“皇,皇上,是她伺候长公主的,她说长公主歇着,让奴婢们不要去打搅……”闻言,萧容瑾的目光落在绿芜身上:“你?”绿芜脸色煞白,却竭力保持着镇定辩解:“皇上,奴婢确实看见长公主歇息了。”
正殿外,宫女太监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。
萧容瑾眸中闪着阴桀寒光:“长公主去哪儿了?”
冰天雪地,可宫人们各个都满头冷汗,只觉大祸临头。
萧容瑾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:“不说,朕便让你们尝尝冰刑的滋味。”
此言一出,宫人们纷纷哭求:“皇上饶命!奴才们真的不知道啊!”
这时,一个小宫女指着绿芜结结巴巴说道:“皇,皇上,是她伺候长公主的,她说长公主歇着,让奴婢们不要去打搅……”
闻言,萧容瑾的目光落在绿芜身上:“你?”
绿芜脸色煞白,却竭力保持着镇定辩解:“皇上,奴婢确实看见长公主歇息了。”
萧容瑾缓缓朝她走去,冷冽的气息向海浪扑面而来,压得她难以喘息。
“你若是不这么口齿清晰,朕也许会信你几分。”
萧容瑾一把掐住绿芜脖子,吓得周围的宫女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“说!不然朕就把你凌迟处死!”
绿芜浑身颤抖,泪水因为恐惧而流了下来,可仍旧说:“奴婢……真,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萧容瑾笑了笑:“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”
他狠狠松开手:“来人。”
话落,门口的侍卫走了进来:“皇上。”
“这奴才赏给你们,等你们玩够了,拖去午门凌迟处死。”萧容瑾一字字道。
绿芜瞳孔骤然一紧。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感觉席卷而来。
侍卫抓住她的胳膊,将她往外拖去。
“不!不要!”绿芜疯狂挣扎起来。
萧容瑾抬起手,侍卫立刻停下。
“朕再给你一次机会,快说!”
绿芜撑在雪地中的手抖如筛子,她紧咬着牙,含泪的双眸满藏愤恨地看着萧容瑾:“你这个暴君!”
此言一出,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她。
她是不是真的疯了,居然敢骂萧容瑾。
萧容瑾眼底划过一抹杀意,冷笑:“好一个有骨气的奴才。”
说完,他给了侍卫一个眼神。
谁知侍卫还没出手,绿芜忽然起身,不顾一切地朝石柱撞去。
“嘭”的一声,鸭卵色的石柱上溅开一片殷红。
宫女吓了一跳,纷纷捂着眼睛转过头不敢去看。
消瘦的身躯跟着血缓缓滑落在地,最后的一丝气息也消失在了寒风中。
萧容瑾也是惊讶了一瞬,他看了眼脚下被染红的雪:“拖出去。”
这时,一太监急匆匆地来禀:“皇上,不好了,妆妃不见了!”
听了这话,萧容瑾脸色一沉:“去找,带回长公主,妆妃就地正法。”
“是!”
莫夜,野外破庙。
鹅毛大雪无声落下,盖住了路上一深一浅的脚印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妆妃紧拢着身上的披风,却还觉得总有风漏进去。
她只能往火堆前挪了挪,想借着火驱散些寒意。
颜落星将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身上,妆妃忙要推脱:“别,你还病着呢……”
“虽然我现在武功尽失,但身体弟子到底比你好。”
颜落星轻轻拍了拍她的肩,坐在她身边。
“想不到你我还有一起逃亡的一天。”她笑了笑,添了几根柴。
妆妃低头抿抿唇:“世事无常。”
沉默了一阵,颜落星又开口问:“你不恨我吗?因为我,你和谢容时……”
“我对他从没有男女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