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太傅脸上笑意加深:“真没事,与被一只调皮猫儿挠了不相上下。”竟然将她比作调皮猫儿。像是在故意调侃她。姜皖宁喉间微涩,吩咐绿竹:“扶我起来。”解太傅眉头挑挑,直接将她拦腰抱起。一时间,过往记忆涌上心头。姜皖宁大惊失色:“你干什么?”解太傅语气淡淡:“刚给你正了骨,强行走路影响恢复,我抱嫂嫂过去吧。”他一口一个嫂嫂,叫得姜皖宁脸上飞上红云。她有些愠怒:“不用,你放我下来。”
没想到解太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没事。”
“我方才下口可不轻……”
解太傅脸上笑意加深:“真没事,与被一只调皮猫儿挠了不相上下。”
竟然将她比作调皮猫儿。
像是在故意调侃她。
姜皖宁喉间微涩,吩咐绿竹:“扶我起来。”
解太傅眉头挑挑,直接将她拦腰抱起。
一时间,过往记忆涌上心头。
姜皖宁大惊失色:“你干什么?”
解太傅语气淡淡:“刚给你正了骨,强行走路影响恢复,我抱嫂嫂过去吧。”
他一口一个嫂嫂,叫得姜皖宁脸上飞上红云。
她有些愠怒:“不用,你放我下来。”
可解太傅置若罔闻,抱着她继续往前走去。
姜皖宁见挣扎不动,也就不再坚持了。
闻着他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乌沉香,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。
让她回忆起上一世,两人还是青梅竹马的时候。
那次出门踏春,姜皖宁也是不慎扭伤了脚踝。
解太傅就那样抱着她,饶是手臂酸痛无力也不肯放下。
思绪回转,现在的解太傅已经不是从前的孱弱少年。
他的臂膀坚实有力,气息轻缓温热,洒在姜皖宁脸颊旁边。
耳边有喧嚣寒风声,明明是这样寒冷的冬日,可姜皖宁却不觉得寒冷,只觉得心口都像着了火一般。
热。
当然,热的不止姜皖宁一个。
解太傅视线灼灼,只觉得心脏中有细线拉扯,又像是有烈火焚灼。
怀中的温香软玉让解太傅气息不紊,他轻轻吸气。
低眸凝视姜皖宁的面容,皎皎月华下她蛾眉紧蹙,很是可爱。
绿竹亦步亦趋跟在解太傅身后,到了路边,看到那伙山贼驾来的马车。
解太傅掀开车帘,小心翼翼将姜皖宁放了进去。
他叮嘱绿竹:“好好照顾你家小姐。”
接着坐上马车,驾车离去。
车轮黏着碎石子,一路颠簸。
透过车帘,姜皖宁看到解太傅宽厚的背影。
一时间,刚刚他将自己拦腰抱起的画面再度浮现脑海。
姜皖宁呼吸有些不畅快。
一路奔波,终于到了京城之中。
解太傅停下马车,稍微转头看向马车之中。
“到了。”
他说着跳下马车,朝着帘子伸出手想要扶姜皖宁下来。
却被她拒绝:“不用了,人多眼杂,我怕流言蜚语。”
解太傅轻笑一声:“流言蜚语有何惧?”
姜皖宁目光冷冷,语气也不佳:“你是男子,自然不惧,可是我……”
她没说完,解太傅也已经明白。
他没再勉强,默默收回手,往后退了一步,难掩心中失落。
在绿竹的搀扶之下,姜皖宁下了马车。
……
陈轻轻老早就早谢府府门前头等着了。
重生这些日子,她没哪天像今天这般喜悦过,
一想到待会能看到好戏异常,高门贵妇姜皖宁将被一群低贱的男人扔在谢府门口。
衣衫凌乱,满身痕迹,名声尽毁,成为整个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!
陈轻轻兴奋得恨不得手舞足蹈,想要立刻广而告之,让所有人都来看看。
只可惜啊,她倒是在谢府门口望眼欲穿到天黑,没等到姜皖宁的笑话。
反而看到解太傅驾着马车和姜皖宁一起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