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县太爷的腰牌。”舒雨雨一脸不解地看着他。“你给我这个干嘛?我要他也没有用,难道用这个逼着县太爷还姑姑公道?”贺清宴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件。“这是县太爷和柳家勾结的证据,如今县太爷的令牌丢失,我来问问你,你想用什么办法让县太爷付出代价?”舒雨雨仔细衡量了一下这两个结果,如果县太爷丢失令牌,那就说明信件和他没什么关系,上面就是治罪也只跟他有关。如果是和柳家勾结,那么贪污受贿受罚地就是
再醒来的时候舒雨雨就躺在自家的床上,身上是睡觉时穿着的里衣,谁会救了自己然后又给自己换了衣服?
难道是贺清宴?
舒雨雨的脑子里一团问号,她能够想到的也只有贺清宴了。
便换了衣服就赶紧跑过去找他,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看了眼外面的天气。
天有些阴,看着像是要下雨,可跟她昏睡前的阴沉完全不同,这个世界怎么可能这么极端?
舒雨雨来找贺清宴的时候简明扼要。“昨天是不是你送我回去的?”
“昨天?”贺清宴被问愣住了,皱了皱眉。“昨天你不是自己走的吗?”
不是贺清宴?那还能有谁?主要是有人给她换了衣服。
舒雨雨不死心地接着问道。“所以昨天亲完你,咱们就再也没见过?”
说实话,贺清宴还是适应不了舒雨雨的直白,尴尬地咳了一下。“嗯。”
注意到舒雨雨的异常,贺清宴关心道。“是不是回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?”
“你昨天有没有看到天空中的黑洞?然后很大的闪电?”
虽然昨天贺清宴沉浸在那个吻中,但他一直在院子里坐着,所以有闪电肯定能看到,还有她说那么离谱的黑洞。
“没有,昨天天晴朗得很,别说闪电,就连乌云都没有一片,你到底怎么了?哪里来的黑洞,你在哪看到的?”
舒雨雨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,说了只会让贺清宴觉得自己疯了。
而她也觉得这些不寻常或许只有自己感受得到,索性就当做一场梦吧!
“没有,可能是我做梦了,现在还没醒,你就当我白日做梦在这说胡话吧!”
舒雨雨发现贺清宴的脸比昨天白了一点,想来是今天脸上涂油涂少了。
这个贺清宴也是个有秘密的人,一张假脸、一身的武功、非凡的气质,还有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气运。
不过他们怎么也不能成为敌人,有秘密又有什么关系呢!
舒雨雨回去简单地问了一下姜母,答案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,没有人看到任何的异样。
她想要去看看明宝,但想着他们之间的身份,还是别靠得太近才好。
姜母对去找李娇娇要了钱的事情只字未提,但话里也是句句不离小园子。
“茶茶啊,我看园子也休整了挺长时间,土地啥的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吧!咱们家人多,你说能多补贴一点家用也是好的,你说是不是?”
姜母心里的那点小九九舒雨雨怎么可能不清楚,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舒雨雨乖巧地点头,顺着姜母的话往下说。
“娘说得对,而且大哥哥已经将土都换了,现在时间也刚刚好,明天我就去整理地。”
姜母怕舒雨雨只是托词,万一明天又明天,那她得什么时候能挣到钱啊,于是好声好气地指着外面说道。
“茶茶你看天气这么好,不如今天就去吧!早种一天就早收一天吗!”
本来舒雨雨只是随口说的明天,没想到姜母的脸皮竟然这么厚。
她是个有原则的人,所以脾气也倔强。
现在一听姜母这么说,她到生了反骨,瞬间打消了想去的想法。
“茶茶今天有点累了,娘要是不累娘就去种吧!且不管收成好不好,反正能早一天不是?”
收成不好能卖上什么好价钱,不就指着这块宝地能种出来别人种不出来的大果子吗!
姜母尴尬地挂了个笑脸。
“累了你就先休息,也不差那一天。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种,果子得好一些才是。”
“娘说得也对,那就等我休息好了再去。”
姜母走了出去,关上门就开始骂舒雨雨。
“小蹄子事还怪多的,还累了,一天天什么都不干,就知道往外跑。就是不想干活,要不是只有你能种出来这么好的果子,我会惯着你?真是皮子紧了。”
这些话舒雨雨虽然没听到,不过想也想得出来。
姜母眼里只有钱和她儿子,自己这个女儿对她来说本来就可有可无。
现在在她心里,自己就是个赚钱的工具。
这要是赵德敏家里有点钱,她可是巴不得将原主嫁过去,就是打死了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。
不过舒雨雨也确实是累了,不管昨天的事情是不是梦境,她都在里面战斗了一番,体力和灵力消耗得都很大,进入秘境的舒雨雨修炼了没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。
梦境中她仿佛看到了那场仙界大战的场景,看到了心心念念的父母。
可还来不及说话,就像是掉入万丈深渊一般,失重的感觉让她猛地惊醒。
醒来的舒雨雨感觉到身边有人,立刻从秘境中出来,看到贺清宴将一旁的被子拿到手里,准备给自己披上。
舒雨雨看了看身旁的环境,微微皱眉。
“你怎么来我家了?跳窗进来的?”
贺清宴指了指门。
“大白天的来找你还需要翻窗吗?我们现在是未婚夫妻,来见你挺正常的,而且爷爷看到我也很热情。”
舒雨雨忍不住打了个呵欠,有些蔫蔫的,脑子这才慢慢恢复转动。
“找我有什么事啊?”
贺清宴叹了口气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“没事就不能来吗?”
舒雨雨恨不得满脸写着‘我不相信’这几个字。
贺清宴拿出一块腰牌似的东西递给舒雨雨。
舒雨雨对人间的东西认识的本就不多,对这个铁牌子更是见都没见过。
“这是什么?干吗用的?”
“这是县太爷的腰牌。”
舒雨雨一脸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你给我这个干嘛?我要他也没有用,难道用这个逼着县太爷还姑姑公道?”
贺清宴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件。
“这是县太爷和柳家勾结的证据,如今县太爷的令牌丢失,我来问问你,你想用什么办法让县太爷付出代价?”
舒雨雨仔细衡量了一下这两个结果,如果县太爷丢失令牌,那就说明信件和他没什么关系,上面就是治罪也只跟他有关。
如果是和柳家勾结,那么贪污受贿受罚地就是县太爷和柳家,是个人都能分析出个中情况,贺清宴为什么还要问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