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话还没说完，就被黑脸的周砚书扯开：“闭嘴吧！还嫌不够丢人吗？”说着，拉着她就走。姜念的身体本来就虚弱，周砚书却丝毫没有察觉，步子迈得大。她被拽的踉跄了几步，小腹和伤口传来的刺痛让她额上冒出冷汗来。她强忍着痛楚开口：“我现在很痛，你能不能走慢一点，我没有闹，我刚刚早产，身体还没有恢复好……”她话音未落，周砚书的步子一顿，转过身来，眉头拧紧。对上他的视线，姜念的心提了起来，紧张地看着他。
姜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
早产的人明明是她，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？
她来不及多想，直接冲了过去，一张脸都急白了：“错了！政委，都搞错了！我没在医院里发疯！我才是受害者，你们去医院查一查，是白小雨恶毒害……”
可她话还没说完，就被黑脸的周砚书扯开：“闭嘴吧！还嫌不够丢人吗？”
说着，拉着她就走。
姜念的身体本来就虚弱，周砚书却丝毫没有察觉，步子迈得大。
她被拽的踉跄了几步，小腹和伤口传来的刺痛让她额上冒出冷汗来。
她强忍着痛楚开口：“我现在很痛，你能不能走慢一点，我没有闹，我刚刚早产，身体还没有恢复好……”
她话音未落，周砚书的步子一顿，转过身来，眉头拧紧。
对上他的视线，姜念的心提了起来，紧张地看着他。
不知道得知他们有孩子了，他会是什么反应……
可周砚书黑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片刻后，终于厌烦出声：“你想孩子想疯了？”
“你都没怀孕，怎么早产，又哪来的孩子？”
听着冰冷的质问，姜念顿时着急起来：“我怀孕了，本来想告诉你，但是当时你接了任务离开了军区，我就一个人养着身子……”
“周副营长媳妇，你怀孕了？我怎么没听说？”
家属院有看热闹的人探出了头来，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就是啊，那怀胎十月还能瞒住人不成？但我从来没看见她大肚子的样子啊。周副营长，她就是在骗你！”
眼见周砚书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，姜念着急转头反驳：“你们没有看到难道就能认定我说的是假的吗？！我是在医院里养的胎！”
“都说婚姻劝和不劝离，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都恨不得我和我男人离婚，你们是拿了谁的好处了？”
那些人见姜念怼了回来，更加不满：“你自己撒谎，朝我们发火做什么？”
甚至有人朝着周砚书喊：“周副营长，我们家属院这么多人，就没一个人知道她怀孕了，我看啊，她要么是害怕祸害人早产要担责，想借口脱罪，要么就是得了失心疯了！”
姜念气得张口还想说些什么，可下一瞬——
“够了！”
周砚书打断她的话，眸底满是厌恶：“你还想狡辩什么？还想丢人？”
姜念急得汗如雨下：“我说的都是真的，你跟我去医院看看，我们的女儿很乖，她长得很像我们，你一看就知道了……”
可周砚书却早已失了耐心，一把甩开了她。
“姜念，你真的是疯了。”
冰冷的声音就像刀子刺进了姜念的心里，心痛几乎盖过身体上的痛。
周砚书已经不想再看见她，抬起脚步就走。
“砚书！”
姜念想要去追，可因为身体太虚弱，跑了两步却脚下一软，摔倒在地。
周砚书没有回头，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。
耳边是众人的指责：“活该！连孕妇都不放过，害得别人早产，怎么会有这么造孽的人！”
“真是个扫把星，走到哪都是害人，还连累周副营长把好好的职位给丢了，你这种女人放在旧社会早就被打死了！”
刺耳的议论回荡在耳边，姜念抬起了头：“都什么年代了，你们还说什么扫把星，就不怕别人举报你们封建迷信吗？！”
议论声一停。
姜念却依旧不甘示弱：“你们是亲眼见到我害人了还是看到我推人早产了？你们没有亲眼看到就一句一句的，信不信我告你们诽谤！”
看着姜念披头散发，双目通红的模样，那些人顿了顿，互相推着回家：“算了算了，别跟疯子计较。”
他们说着，四下散开。
待所有人都离开后，姜念忽地脱了力，瘫软在地。
无力感充斥了心间。
她知道跟这些人争论个输赢没有用，因为周砚书不信她，甚至连跟她去医院看一眼都不肯。
面对他，她一次次努力又一次次失望，就好像他们夫妻不合，是命中注定一样……
好在，她这辈子有了女儿。
想着，她咬牙站起身来，拖着疲惫残破的身体，一步一步朝医院走去。
因为身体过于虚弱，她一路走走停停，汗水打湿头发，腿因为疼痛已经开始哆嗦，比从前多姜了数倍的时间，才终于到了医院。
即使累的快要倒下去，但她依旧坚持着走到了放置保温箱的房间。
可等她进去时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只见保温箱里面空空如也，哪里还有女儿的半点踪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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