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从过山车上下来之后,她惊诧地发现,简夕已经不见了。只剩下萧宇一个人还站在原地等待着他们。南笙四处看去,好奇地问:“简小姐去哪了?”萧宇缓慢说道:“她有事先走了。”南笙还没来得及说句可惜,便听见旁边的贺时镜冲着萧宇暗示道:“如果你有事的话,也可以先走。”南笙正想狠狠瞪一眼他,便看见面前的萧宇冲自己笑了笑,抱歉地说:“我突然想起,我也许也有点事没做完,我先走了,你们玩的开心。”南笙脸沉了下去,她好不容易才把萧宇喊出来的。
南笙猛地回过神来,将自己的手收回。
见贺时镜一脸的失望,她慌张地转身离去,也不管他有没有跟上来。
等从过山车上下来之后,她惊诧地发现,简夕已经不见了。
只剩下萧宇一个人还站在原地等待着他们。
南笙四处看去,好奇地问:“简小姐去哪了?”
萧宇缓慢说道:“她有事先走了。”
南笙还没来得及说句可惜,便听见旁边的贺时镜冲着萧宇暗示道:“如果你有事的话,也可以先走。”
南笙正想狠狠瞪一眼他,便看见面前的萧宇冲自己笑了笑,抱歉地说:“我突然想起,我也许也有点事没做完,我先走了,你们玩的开心。”
南笙脸沉了下去,她好不容易才把萧宇喊出来的。
结果就这么被贺时镜给毁掉了。
南笙不甘心地想喊住他,可是贺时镜在身后酸溜溜地说道:“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在一起吗?”
闻言,南笙回头,无比坦诚地说:“确实啊。谁和债主待在一起会舒心啊?”
贺时镜一顿,迫不及待地说:“我可以免去你的债务。你的医药费对我来说,不算什么。”
南笙沉默半天,才沉声说道:“那不是我的医药费,那是我的自尊。贺总,这个钱我必须要还给你。”
贺时镜忽地就在此刻,想起来当初的她,也是这样倔强地要还清欠他的所有债务。
就好像她和他之间一定要清清白白。
没有任何的金钱牵扯,才算好。
贺时镜心中感到无比的失落,好像哪怕是换了个人生,她也并不愿意向自己分担一切。
他突然之间情绪降到谷底,哑声问道:“你就一定要和我分得这么清楚吗?你是你,我是我。欠我一点就这么让你感觉到窒息吗?”
南笙看着他恍神的眼神,察觉到他真正想要对话的人似乎不是现在的自己。
而是从前的南笙。
她低下头,躲避他的视线,局促说:“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贺时镜这才回过神来,映入眼前的是对方毛茸茸的头顶。
她和从前没什么区别。
一聊到深处,就情不自禁想要逃避。
贺时镜叹了口气,打算从另一个角度打开她的心结,缓缓问道:“你知道我的夫人吗?”
南笙下意识抬起头,看见他灼热的眼神,又回避地躲闪,小声回答道:“知道,听人说起过。”
贺时镜似乎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,好半天才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她和你一样,什么都不愿意欠我,甚至觉得我和她之间的所有财务,都必须要分得清清楚楚的。”
南笙诧异于他说这话的语气居然是嘲讽,忍不住追问道:“这样不好吗?”
贺时镜笑了下,自嘲地说:“有哪家人像我们一样,会分得如此清楚?”
“我更觉得她像是在告诉我,我什么都不欠你的,只要我想要离开,就能随时离开。我在这段婚姻里,没有任何牵挂。”
南笙呼吸一滞,不可置信地看向他,解释道:“你怎么会这么想,兴许她只是不喜欢欠人人情而已。”
贺时镜眼神猛地冷了下来,出声打断了她的辩白:“我们是家人!不是别的什么人!你告诉我,一家人之间,到底为什么要这么疏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