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清妍眸色冷凝,她倒是想看看,这次他是否还会跟上次那样厚脸皮重新出现。床榻上留了一封信。白清妍走过去,将其拆开。见到里面的内容时,她气笑了。只见信纸上寥寥数语,没有一句正经话,尽是些插科打诨的混账话。最后一段他写:妍妍,你昨夜要求赔偿的数目我今日算了算,实在太过巨额,你知晓的,我这人只懂吃喝玩乐,家底虽丰厚,也经不起我这样玩。思来想去,既然赔不起,我也只能以身相许了。不过我此刻这身子又弱得很,怕你嫌弃,就先回去补补身子。
进了房间。
白清妍妥善关上门,疾步走向床榻。
“段景珩!你醒了是不是该回答我……”
话才起头。
见到了无踪影的床榻时,所有的后话戛然而止。
白清妍眸色大震,巨大的怒气与被戏耍感油然而生。
段景珩竟然跑了!
第一次他也是突然消失无踪影,可那时他好歹是养好了伤才跑,这次竟然在第二日便溜了!
他就ɖʀ这么不敢回答她的疑惑?
白清妍眸色冷凝,她倒是想看看,这次他是否还会跟上次那样厚脸皮重新出现。
床榻上留了一封信。
白清妍走过去,将其拆开。
见到里面的内容时,她气笑了。
只见信纸上寥寥数语,没有一句正经话,尽是些插科打诨的混账话。
最后一段他写:
妍妍,你昨夜要求赔偿的数目我今日算了算,实在太过巨额,你知晓的,我这人只懂吃喝玩乐,家底虽丰厚,也经不起我这样玩。
思来想去,既然赔不起,我也只能以身相许了。
不过我此刻这身子又弱得很,怕你嫌弃,就先回去补补身子。
日后再见,定还你一位康健富有的相公。
“……”
白清妍盯着那信纸久久无言,饶是想象着有段景珩那张俊美的脸念出这些话,她也实在是受不了。
也不知道他是从何处学来的这些浪荡话,实在叫人恶心。
她毫不犹豫将信纸烧成了灰烬。
看着床边只剩残渣的药碗,眸色不禁还是露出几分担忧。
她明白,段景珩这次恐怕是真的遇上了难处,不然不会在这种重伤时刻还要离开。
但仔细想来,她又确实对他一无所知。
也自然无从得知他的近况。
她摸着身边的玉哨,不禁无奈叹气。
看来明日要将这玉哨还给段府管事了。
翌日。
白清妍也确实再度去了牢狱,想将这玉哨还回去。
不过才到牢狱说明来意,那狱卒便说:“段府所有人昨夜便被人接走了。”
“接走了?这是何意?”白清妍一愣。
狱卒摇头:“具体情况我也不知,但是是被宫里的御林军来人带走的。”
宫里的御林军将段家下人押走的?
白清妍心头一颤。
记起姑姑信中的警告,心底不禁升起一股寒意。
忽地,她记起前世一桩朝廷大事。
当时说是有敌国皇子潜入盛京,试图刺杀陛下,后来被三皇子识破揭露,设陷将那群敌国人一举打下。
难道……
白清妍心寒至极,不敢再细想。
段景珩若只是普通的家世复杂,她信他救他,可若他真是那敌国皇子,自己的好心便就成了叛国帮凶!
她自然希望段景珩是好人,可如今种种迹象,让她心犹如沉入不见底的深渊。
回到府内,当天下午。
京中府衙便大肆宣扬布告,说是三皇子抓获了敌国奸细!
白清妍听着,神色恍然。
哪有这么巧的事,早上御林军从牢狱调走段家人,下午便传来奸细落网的消息?
看来段景珩恐怕如今已是凶多吉少了。
几日后。
白清妍接到三皇子请柬,说是设了庆功宴,邀她前往。
接到请柬,白清妍的手心却冒了汗。
自己与三皇子素未谋面,他为何要邀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