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1成婚第三日,夫君为救他的白月光,将顾绾送上另一个男人的床。“烟儿冰清玉洁,受不了这种耻辱,只能辛苦你了”。“不过是换一个男人伺候,矫情什么。”听了夫君的话,顾绾不矫情了。谁知后来,夫君红着眼睛,求顾绾回家。只是那时,她依偎在男人怀里,咬着一颗葡萄,甜腻的笑。“不过多一个人分享我而已,你懂事些,不要闹。”……“夫人抓点儿紧,可莫要错过时辰。”赶车的婆子,不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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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婚第三日,夫君为救他的白月光,将顾绾送上另一个男人的床。
“烟儿冰清玉洁,受不了这种耻辱,只能辛苦你了”。
“不过是换一个男人伺候,矫情什么。”
听了夫君的话,顾绾不矫情了。
谁知后来,夫君红着眼睛,求顾绾回家。
只是那时,她依偎在男人怀里,咬着一颗葡萄,甜腻的笑。
“不过多一个人分享我而已,你懂事些,不要闹。”
……
“夫人抓点儿紧,可莫要错过时辰。”
赶车的婆子,不耐烦的推搡一把顾绾,斜着眼睛催促她下车。
面对她眼底的鄙夷,顾绾有些想笑。
明明是许烟言行不当,得罪了裴钰。
宋铎为了救她,甘愿当绿王八,把正妻送到别的男人床上。
他们凭什么看不起自己。
她下了马车,大笑着扯掉头顶发簪,扭着身子迈进半开的别苑。
身后传来嬷嬷恨恨的骂声。
“呸,一个罪臣之女,也配做我们国公府世子夫人。不过是山鸡飞上枝头,有当凤凰的心,没那命。”
“搅家精、荡妇。”
荡妇吗?
既然人人都说她是荡妇,那从今以后她就做实荡妇的名头!
于是,当池子里的男人,睁开眼睛,琉璃般的眸子,在顾绾脸上肆意流连时。
她一层一层脱掉宽大的外袍,只着小衣,沉进温热的池水。
朝对面的男人一步步走去,笑的如勾人的妖精。
软软唤了声,“王爷。”
裴钰酒意未消,又背着光。
乍然看去,只觉得浓烈的色彩,以无法抗拒的姿态,直逼眼前而来。
白的几近透明的面皮上,眉眼浓黑,唇色嫣红。
肩头几缕乌发,打湿绯红色小衣,勾勒出身前曲线。
他指尖轻捻,喉结耸动,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。
“宋铎倒真舍得,为了一个不入流的女人,把京都明珠都给本王送来了。”
“本王记得,今日才是你们成婚的第三日吧。”
顾绾没想到,如今大昭最尊贵的摄政王,会知道这事儿。
她张嘴想说些什么,后又紧闭双唇。
毕竟她的婚礼,没有八抬大轿,没有十里红妆,更没有宾客宴请。
一顶小轿,一个包裹,她就由顾氏女成了宋家妇。
知之者甚少。
她不敢猜这份关注,是因为对她的惦念,还是因国公府的立场。
只能凑的更近,笑的愈发艳丽。
她抬起双眸,纤细的手指,抚上男人的胸膛。
“王爷不喜吗?”
“即得明珠,如何不喜!”
裴钰从不是亏待自己的人。
更何况,眼前人他肖想已久。
长臂一揽,单手把顾绾托到自己身上,迫使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。
滚烫的手从湿透的小衣里,一路摸了上去。
原来比起那张傲视群芳的脸,里面藏着另一个叫人发昏的天地。
凹陷的腰窝,高耸的雪峰,无一不是举世无双。
裴钰的手指像是在琴弦上舞动,流畅而熟练。
不一会儿,顾绾面色潮红,忍不住微声轻喘。
裴钰眼神暗了一瞬,似笑非笑的又凑近一点,呼吸交融,却不肯唇齿相依。
“夫人想好了,再进行下去,国公府你就回不去了。”
“你,不怕吗?”
抵在腿根之物灼热坚硬,随着主人说话,还示威的动了动。
顾绾作为经历过人事的人妇,自然清楚接下里会发生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