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梁鹤闻身后站着个佣人,听了宋芙意的话,她立马转身就要往厨房走。却被傅淮澈给叫住:“不用了,我也累了,就是想能赶紧睡个好觉。”这下是退无可退了。梁鹤闻也帮不了她。她慢慢把手放在傅淮澈的掌心,站了起来:“那我们回房间吧——妈,小叔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傅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,还不忘叮嘱宋芙意要好好照顾傅淮澈。而梁鹤闻一言不发,脸色沉了下来。宋芙意不知道他又在不高兴什么,但既然他不救她……也是,他为什么要
宋芙意当即心里一个咯噔。
来了,她最害怕发生的事,到底还是来了。
她身为顾挽笙,傅淮澈回来了,他们自然该睡在一个房间,睡在一个床上。
可她根本不是顾挽笙。
她没办法做到与傅淮澈坦然相处,更想不到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……
这样的境况下,宋芙意下意识看向了梁鹤闻。
毕竟梁鹤闻已经认出她的身份,他现在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。
但这一眼自然也没躲过傅淮澈。
他奇怪地往梁鹤闻那边看了一眼:“你看什么呢?挽笙。”
宋芙意急匆匆收回视线,慌忙解释:“没……没有,我刚才只是在想,你连续赶了这么多天回来,都没休息,我想安排佣人给你炖点营养汤。”
正好梁鹤闻身后站着个佣人,
听了宋芙意的话,她立马转身就要往厨房走。
却被傅淮澈给叫住:“不用了,我也累了,就是想能赶紧睡个好觉。”
这下是退无可退了。
梁鹤闻也帮不了她。
她慢慢把手放在傅淮澈的掌心,站了起来:“那我们回房间吧——妈,小叔,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傅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,还不忘叮嘱宋芙意要好好照顾傅淮澈。
而梁鹤闻一言不发,脸色沉了下来。
宋芙意不知道他又在不高兴什么,但既然他不救她……
也是,他为什么要救她?
她把他心爱的虞秋池给送进了监狱,还要坐牢,他恨她还来不及。
想到这儿,宋芙意心中更加淤堵,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。
直到傅淮澈喊住她,她才发现自己走的越来越快。
傅淮澈还正值盛年,不至于跟不上。
但还是拉住她,揉了揉她的头:“挽笙今天好像有心事,是我回来不高兴吗?”
宋芙意下意识反驳:“怎么会?如果我不高兴,怎么会在没有结婚证的时候,还等了你三年?”
“是吗?”
两人走在弯曲的廊下,傅淮澈的脸一半隐在黑暗里,一半被昏黄的灯照着:“可我怎么听说,本来明天鹤闻是打算要宣告你我离婚的?”
这一刻,宋芙意突然觉得傅淮澈似乎不是像他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绝对温柔。
再怎么样,他也是傅家的大少爷,是梁鹤闻的哥哥。
梁鹤闻尚且那样,傅淮澈真的就只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吗?
恰逢一阵风吹过,宋芙意不由得打了个颤。
但她掐住了手心保持镇定:“你一句话不说,就离开让我等了三年,我守了三年的活寡,如今想要自由,再去找一段属于我的爱情,不行吗?”
这段话并非宋芙意临时编的,而是记忆中顾挽笙曾有一次喝醉后同朋友说的话,
她委屈,她难过,她也是风华正茂的少女,却白白浪费青春。
顾挽笙那时的情绪涌上心头,宋芙意也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。
都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。
但得用对人。
如果是对梁鹤闻,那就是没用。
可如果傅淮澈真的爱顾挽笙,那就有用。
果不其然,傅淮澈立马放下了刚才那副笑面虎的模样,心疼的将她拥在怀里:“对不起挽笙,是我的错,是我不该让你等了三年。”
“我三年被迫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想好,等我回来,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娶你。”
“现在,我终于回来了。”
傅淮澈在宋芙意茫然的眼神中松开她,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丝绒盒子。
盒子打开,二十克拉的钻戒在月光下熠熠生辉。
“顾挽笙,嫁给我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