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问罗靳延:“你是在说火腿?”“是。”他太过理直气壮、太过坦然坦荡,江黎实在挑不出他太多毛病。这个男妖精太厉害,简单的一句话就引起她遐想、想入非非。她开始怀疑这间别墅内被喷洒了春/药,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,她只是和他共处一室便有些应接不暇。江黎开始怪自己的脸颊不争气,动不动的红,先是败了阵。罗靳延执起刀叉,锋利的刀刃划破羊排稚嫩的肉上,油脂从羊排下渗出,逐渐与餐盘中的黄油相融合。他动作不疾不徐,像是在切割一道艺术品,一切都做的慢条斯理,优雅至极。
江黎面红耳赤,却带了几分倔强气迎着他的目光看回去。
她反问罗靳延:“你是在说火腿?”
“是。”
他太过理直气壮、太过坦然坦荡,江黎实在挑不出他太多毛病。
这个男妖精太厉害,简单的一句话就引起她遐想、想入非非。
她开始怀疑这间别墅内被喷洒了春/药,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,她只是和他共处一室便有些应接不暇。
江黎开始怪自己的脸颊不争气,动不动的红,先是败了阵。
罗靳延执起刀叉,锋利的刀刃划破羊排稚嫩的肉上,油脂从羊排下渗出,逐渐与餐盘中的黄油相融合。他动作不疾不徐,像是在切割一道艺术品,一切都做的慢条斯理,优雅至极。
他将第一块肉递到江黎的唇边,将她含住那块小羊排肉入口咀嚼后,这才收回动作。
“我要飞去东帝汶见一位朋友,明天一早,你愿不愿意陪我去?”
江黎先是一顿,先是疑惑了一下:“东帝汶?我好像还没听过这个地方。”
“嗯,”罗靳延向他解释,“努沙登加拉群岛的一个小岛国,靠近印尼的地方,那是个很小的国家,不知道也很正常。”
“去谈生意吗?”
罗靳延摇头:“只是见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,他一直在环球旅行,最近停留在了东帝汶,我们在那里做过很多公益项目。”
江黎有些诧异,是诧异罗靳延的言外之意。
“你要带我去见你的朋友?”
罗靳延放下刀叉,那块羊排被他切得细致,每一块的大小都格外均匀,他将餐盘推到江黎的面前。
“如果你不愿意,我会拒绝他。”
江黎连忙开口:“不是不愿意。”
她放下刀叉,抿着嘴坐着身子看向罗靳:“我的意思是,我可以吗?”
像罗靳延这样身份的人,他的朋友定然非富即贵。他们在一起不过一天的时间,他就要带她去见她的朋友。
这似乎有些太快了,不是不适应,只是有些诧异罢了。
罗靳延抬眸,像是听到了什么蠢问题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罗靳延毫不吝啬他的夸奖,“你很好。”
江黎被这一句安抚到,嘴角也勾起一抹得意地笑,暗暗窃喜。
罗靳延看着她那副小模样,无声轻笑,顺便提点一句。
“不过你今晚要老实些了,否则我会吃不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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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人飞机停落在东帝汶的阿淘罗岛上,明明是初春天,东帝汶却像是进入了深夏。
湛蓝色的天空白云绵延,大片的翠绿遍布了整个岛屿,海水清澈到几乎可以见低,雪白色的夏花开满了绿枝,花团锦簇,连风吹来都是闷热的。
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牧马人越野,男人带着西部牛仔帽,一身花色衬衫,双手插着口袋扬着下颌靠在车边。
机舱的门打开来,他眼看着罗靳延下了飞机,回过身将一个女人挽了下来。
那女人身形婀娜窈窕,裹着一身浅色长裙,头顶被纱巾帽覆盖住,遮挡下大半张脸。
她带着墨镜,发丝在阳光下映射下都泛着光泽。她挽住罗靳延的手臂在他身边耳语几句,走起路来都摇曳生姿。
男人还没看清那女人的脸便知道是个美人。
见罗靳延走来,男人抬了抬手,吹了声口哨:“靓仔,好久不见。”
身边的女人一顿,逮着墨镜回过头疑惑地看着罗靳延。
“他叫你靓仔?”
罗靳延不想应,只是回道:“不用理他。”
江黎想了想,抿着嘴压不住笑。
这个再普通不过的称呼放在罗靳延身上倒显得怪异得很。
靓仔,谁敢这样称呼他?
两人走到男人面前,由罗靳延拉着江黎介绍道。
“威尔森,我在伦敦的同学。”罗靳延唤了一声男人,“这位是江黎,我的女朋友。”
江黎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长了张标准华裔的脸,他咧着唇笑,对江黎打了声招呼,普通话中还带了几分别扭的口音。
她对着威尔森回以微笑:“你好。”
威尔森毫不避讳的上下打量着江黎,随后夸赞道:“阿延果然是好眼光,就是江小姐看着有些眼熟。”
江黎抿唇微笑,没有表明身份。
“是吗?很多人都说看着我眼熟,或许是因为长了张大众脸。”
红色的牧马人穿梭在沿海公路上,东帝汶国家并不发达,海岛附近的住宿地是一片片茅草屋。
车窗降下,海风伴随着炎热一同吹入越野车内,掀起江黎的薄纱丝巾。
罗靳延将她的头巾压下,帮她一点点整理好纷飞的发丝。
威尔森透过后视镜看着男人的动作,嘴角扬起一个笑,随后按下车载音乐放到音量最大,开着车窗自顾自地踩下油门。
江黎看着威尔森随着音乐律动的身子,他手握着方向盘,时不时随着节奏敲打着响指。
“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性格的朋友,好像跟你的性格很不符。”
江黎压低了声音凑到罗靳延的耳边,确保她的悄悄话不会被威尔森听到。
罗靳延笑了笑,拉过江黎的手反问:“我什么样的性格?”
江黎几乎没有犹tຊ豫,一一数落。
“闷骚、嘴硬、不懂风情、还好色……”
还没等数落完,罗靳延便捏紧了江黎的手心。
江黎“嘶”了一声,及时收了声,却又不服气的小声嘀咕:“还不许人说实话?霸道算不算一点?”
罗靳延气笑了。
“我什么时候好色又不懂风情?”
“太多时候。”
江黎撑着下巴思考着:“昨晚是好色,再之前就是不懂风情。”
说完江黎又摇了摇头,将话题移了回来。
“我们在聊威尔森,我又被你带偏了。”
车载音乐里播放着欧美当下最流行的R&B,性感磁性的女声翻卷着口舌吟唱低语,威尔森随着调子哼唱,全然没在意后排的两位在聊些什么。
罗靳延扫了一眼威尔森:“他以前不是这样,在来东帝汶之前,他至少不善谈。”
“东帝汶还有这样的魔力?”
罗靳延摇头,声音很轻,随着海风声传入江黎的耳朵里。
“因为他娶了一个东帝汶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