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停留在圆润的滑石之上,上面的一颗沙粒被压在鱼腹之下,它翻转着身子,拥挤着沙粒。可惜太过昏暗,谁都看不清那条鱼。只能凭着感官。江黎闭上眼,脑海中回想着那条鱼的模样。它钳着烟,擦拭着镜片,和抚摸她的样子……罗靳延顺着江黎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唇。这个吻还没结束,江黎便忍不住叹息口气:“你真的很讨厌。”罗靳延模糊的应了一声。鱼终于探出了水面。两人拥抱着许久,江黎呆呆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,脸颊贴着罗靳延的碎发。
江黎再次被压下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罗靳延已经按下了床头的按钮。
房间的灯一瞬间熄灭,陷入了黑暗,只剩下床头一盏幽黄。
电动窗帘缓缓拉上,大平层玻璃窗外的月光被隔绝,再透不进一丝月白。
昏暗之下,江黎的眼前逐渐朦胧。男人的双眸隐入黑暗中,看着身下的女人,目光灼热。
江黎望着罗靳延,抬起手臂环住罗靳延的脖子,扯着他的领口拉近自己。
她呼气,专属于女人的香甜气扑面而来,萦绕在罗靳延的呼吸间。
她问:“你想怎么玩?”
身下的真丝软被凹陷,随着罗靳延的动作俯身下沉。他长腿迈开单膝跪在床上,手顺着江黎的手腕上抚,扣住她肩膀用力揉捏。
江黎的睫毛轻颤,她没有闪躲,只是静静躺在那里,任由着罗靳延的下一步动作。
她尾音不自觉发抖,轻的要命:“你要怎么做?”
罗靳延贴着她的耳根去吻,含住她的耳垂轻捻:“怕吗?”
江黎喘出口气,那阵酥麻感再次席卷而来,连身子都忍不住轻颤着。
她紧攥着手心,感受着异样灼热感,像是有电流窜过,刺激着她的感官。
江黎小声呜咽,勾住罗靳延的肩膀。
“不怕。”
那抹冰凉在薄唇之间咬着,罗靳延被这两个字冲击到。她分明抖成这个样子,他已经做好了撤离的准备,却又被她勾走了理智。
他微微用力咬着江黎的耳垂,用这种方式惩罚着她的莽撞和不诚实。
江黎吃痛哼出声,却没推开罗靳延,反倒是勾着他的肩将他抱的更紧了些。
她埋在他的肩膀里,她的脸抵在他怀中,嗅着他衬衫中的清香,声音含糊微弱。
“罗靳延,我是第一次。”江黎说。
罗靳延脊背一紧,险些隐忍不下。
他俯身咬住江黎的锁骨,他的齿划过她的细骨,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抹红。
那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入,在空气之下游走着,宛如水纹中的游鱼,划过涟漪,游到哪里便停在哪里。
鱼停留在圆润的滑石之上,上面的一颗沙粒被压在鱼腹之下,它翻转着身子,拥挤着沙粒。
可惜太过昏暗,谁都看不清那条鱼。
只能凭着感官。
江黎闭上眼,脑海中回想着那条鱼的模样。
它钳着烟,擦拭着镜片,和抚摸她的样子……
罗靳延顺着江黎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唇。
这个吻还没结束,江黎便忍不住叹息口气:“你真的很讨厌。”
罗靳延模糊的应了一声。
鱼终于探出了水面。
两人拥抱着许久,江黎呆呆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,脸颊贴着罗靳延的碎发。
“你……”江黎先出声。
罗靳延捂住她的唇:“别说话。”
空气中又寂静下来,气氛中的暧昧持久不愿消散。
罗靳延拉过身下的真丝软将江黎盖住,他起身长呼口气,似是在冷静。
江黎的眼前彻底黑了,她疑惑一声,从被子中探出眼睛,小心地看着罗靳延。
“我们不做了吗?”
罗靳延本就没有那个意思,不过是惩罚着不老实的女人,故意唬她。
是他低估了江黎的胆大。
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折磨,而江黎却不自知。
罗靳延清了清嗓,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欲:“早点休息。”
江黎一愣,不明白为什么戛然而止。
她刚刚分明感受到……
江黎眨了眨眼,那阵感受还没有褪去。她看向罗靳延,视线从他的脸向下移,最终落在衬衫之下。
黑色衬衫皱了,他侧着身子,衣摆也凌乱了。
这样的罗靳延,实在不够自矜。
罗靳延推了推眼镜,喉结来回滚动着,抑制不住的干渴。
江黎的视线停留在那一处,她声音很轻,寂静的黑暗中却又显得突兀。
她说:“罗靳延…你是不是难言之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