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同僚接过她背上的伤患,只留下两人四目相对。舒栀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以为出现了幻觉。他不是在义诊吗?怎么会来灾区?不等她回神,江远健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,情绪前所未有的失控:“你来这为什么不跟我说?刚刚我都以为……”他声音不自觉地发颤,没有说下去。舒栀被他吼的一愣,涩然地抿唇:“我给你发了消息的,是你没回。”江远一怔,脸色还是十分难看,没有松手的意思。闻声看到这一幕的护士长
江远呼吸一窒,心像突然被掏空。
他捏着舒栀的工作牌,慌张环顾四周找人:“舒栀,舒栀……”
就在他快要跑遍灾区的附近时,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一片废墟传来。
“江远……?”
江远猛地抬头,只见舒栀灰头土脸的背着一个昏迷的老妇人站在不远处。
一时间,他眼底暗潮汹涌。
旁边的同僚接过她背上的伤患,只留下两人四目相对。
舒栀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以为出现了幻觉。
他不是在义诊吗?怎么会来灾区?
不等她回神,江远健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,情绪前所未有的失控:
“你来这为什么不跟我说?刚刚我都以为……”
他声音不自觉地发颤,没有说下去。
舒栀被他吼的一愣,涩然地抿唇:“我给你发了消息的,是你没回。”
江远一怔,脸色还是十分难看,没有松手的意思。
闻声看到这一幕的护士长连忙将两人拉开。
“江医生,你别怪舒栀,她前几天刚因为宫外孕做了人流手术,现在能来救援已经很尽职了。”
听到这话,舒栀脸色煞白,慌忙想阻止。
但转头看到江远冷冷的盯着自己。
“舒栀,我需要一个解释。”
说完,他松开手,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。
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,舒栀指尖掐紧掌心,心如坠冰窖。
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……
护士长看到舒栀脸色不好,关心道:“舒栀,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舒栀回过神,轻轻摇头:“没事,护士长我先去忙了。”
护士长点头后,舒栀继续投入救援工作,不让自己有一分胡思乱想的时间。
一直忙到深夜。
舒栀跟江远呆在同一个帐篷里。
两人对立坐着,空气却是死一般的静默。
缄默良久,江远眸色深沉地看着她ɯd,薄唇轻启:“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?”
舒栀垂着眸,喉间艰涩:“你不是都听到了吗?”
事到如今,她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,他才能相信。
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模样,彻底惹恼江远:
他指着她怒问:“怀孕不告诉我,宫外孕流产也不告诉我,舒栀,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丈夫?!”
他每字每句都像利刃,刺进舒栀的心脏,扎的血肉模糊
她缓缓抬头,对上他猩红的双眸,声音带上呜咽。
“那你呢?你说她只是你师妹我信了,可你夜不归宿,跟她纠缠不清的时候,有想过我才是你老婆吗?”
江远一怔,没有回答。
简陋的帐篷内,再次陷入死寂。
时间难熬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。
良久,江远平静的看向她:“原来你对我有这么大怨气,那等救援结束我们就离婚。”
说完,他不等舒栀回应,起身走出了帐篷。
舒栀含着泪望着他离开,将挽留的话全咽了回去。
五年感情,一朝崩盘,已经到了末路。
江远心不在她这,她说什么都没用。
夜色中,曾经亲密无间的夫妻被一个帐篷阻隔。
江远守在帐篷外,直直天明才离开。
第二天。
两人继续投身于救援工作。
人来人往间,舒栀和江远频频擦肩而过,宛如陌生人。
中午,救援收尾。
舒栀正准备回救助站时,忽然听到旁边倒塌的房屋,传来孩子的哭喊声。
“妈妈……”
她连忙朝声源寻去,看到一个小女孩蹲在一座摇摇欲坠的墙体下。
舒栀连忙上前抱起小女孩,不等她问,脚下一阵剧烈震动。
背后的墙体骤然倒塌,石块砸下。
舒栀脸色煞白,护住女孩绝望的闭紧了眼。
就在她以为必死无疑时,一道巨大的力量突然将她推开。
舒栀摔在地上,慌忙回头,赫然看到江远倒在废墟。
地动山摇,他的脸被被尘土瞬间淹没。
舒栀扑过去失声大喊:“江远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