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她的换了个人,是个女警,比带她来的那个男警察要温柔一些。女警给她倒了杯水,做了个自我介绍:“我叫夏苒,负责调查钱晚黎的凶杀案。”“凶杀?”宁莞否定了她的说法:“她并不是被我杀害的。”“她绑架了我,我只是出于自保才迫不得已。”夏苒边做记录着,边开口询问:“你有证人或者能证明自己没有故意杀害死者的证据吗?”宁莞怔住,想不到可以为自己辩解的话。当时在车上只有她和钱晚黎,哪里去找其他的证人。她沉默了会,再次看向夏苒:“车上应该有行车记录仪。”
一刹那,谢潇然宛如被晴天霹雳当头一击。
短促而痉挛的呼了一口气后,像没了灵魂的木头站着不动。
宁莞走上前,在看到是离婚判决的文书后也愣在了原地。
之前那么多次想要的结果,此刻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呈现在她面前却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江亦把她拉到身后,语气里带了点胜利的意味。
“你们从现在开始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“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,请你以后离她远点。”
谢潇然终于反应过来,继而也抓住宁莞的手不肯放:“她好像还没答应你。”
“怎么就成你的未婚妻了?”
“够了!”
宁莞挣脱开两人的手,皱紧了眉:“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见。”
“我也不是你们用来争输赢的工具。”
说完,她失望的看了他们一眼,快步离开了病房。
她的头痛的发紧,沉沉的闷痛传来。
她走到自己的病房,紧紧的把门锁住。
一连好几天,除了护士来给她换药,其余的人她都闭门不见。
又是往常的一天,她没等来护士,却等来了几个身穿警服的人。
他们出示了手里的证件对她说:“今天凌晨我们在悬崖底发现了钱晚黎的尸体,在她的车内找到了属于你的东西。”
钱晚黎死了?
宁莞把昨天的记忆全部回想了起来。
当时她为了逃脱,其余的根本来不及多管。
为首的警察掏出被装好的一枚纽扣,那正是宁莞昨天和钱晚黎打斗留下的。
他看向宁莞:“还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。”
宁莞迟疑了一会,轻点了下头:“好。”
……
警局内,宁莞坐在了审讯室。
她环顾四周,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。
问她的换了个人,是个女警,比带她来的那个男警察要温柔一些。
女警给她倒了杯水,做了个自我介绍:“我叫夏苒,负责调查钱晚黎的凶杀案。”
“凶杀?”
宁莞否定了她的说法:“她并不是被我杀害的。”
“她绑架了我,我只是出于自保才迫不得已。”
夏苒边做记录着,边开口询问:“你有证人或者能证明自己没有故意杀害死者的证据吗?”
宁莞怔住,想不到可以为自己辩解的话。
当时在车上只有她和钱晚黎,哪里去找其他的证人。
她沉默了会,再次看向夏苒:“车上应该有行车记录仪。”
“我们已经检查过,车上一开始就没有装。”夏苒接着她的话。
宁莞反应过来,怕是钱晚黎为了绑架自己后洗脱嫌疑,压根就已经被她提前取走。
她攥紧拳,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分明受害者是她,为什么自己仅仅是为了自保就要背这口莫名其妙的锅。
此时此刻,她的头又痛的厉害。
夏苒反观出她的不对劲,走上前:“你先休息一下。”
“请你相信我,如果你没做过杀害死者的事,我肯定会还你清白。”
不知为何,听她这样说后,宁莞的头痛缓解了一些。
接受她坚定的眼神后,宁莞目送她离开。
审讯室里,宁莞反复的在脑海里搜寻能让自己摆脱嫌疑的证据。
她还没想到,门外就传来吵闹的声音。
谢潇然和江亦得知消息后,不顾医生和护士的阻拦驱车来了警局。
他两的身后还跟着谢潇然的助理。
“关于钱晚黎死亡一案,我又证据可以证明宁莞的清白。”
谢潇然把助理往警局内部一丢:“他就是证人!t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