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哭笑不得的指着我,“你个小滑头,皮可真厚!”“您就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吧?”“歪理~”“只要心正就好啦。”“狡辩!”我们这一下,就到了傍晚的时候。“报,侯爷,府门外有异动。”安杰的人跑了过来。“容淮,权英呐,你们和曹二留在这儿,娃儿,咱爷孙俩去瞧瞧。”等我们来到大门那边,安杰正让人搬梯子过来,他自己爬了上去,没看两眼,赶忙滑了下来。“侯爷,黑压压的兵马,将我们给堵了。”“堵了是什么意思?不应该是围吗?”我问道。
“那我能叫你愚儿吗?”曹芬的脸上,有着浅浅的笑意。
“当然了,曹姑母,您先歇着,我得去守着爷爷和我爹娘了。”
“好,自己小心着点儿。”
“哎。”
在安嬤嬤的安排下,我们吃了一顿有菜有肉的可口饭菜。
“娃儿,陪爷爷下一盘棋吧。”
“您老真乃真英雄是也,如此境遇,还能有闲情逸致,我等小辈当奉之楷模。”我嘿嘿的傻乐着,对老爷子抱了抱拳。
“小滑头,你给老夫认真的下,再赖皮,我就让你爹娘揍你。”他吹胡子瞪眼的威胁到。
“可是我想赢啊。”
“哦,那就能耍赖吗?”
“可要是不耍赖,我就赢不了啊。”我说的很理直气壮,惹得老爸喷了茶水,又得了老妈的小拳拳,受伤还不宜走动的曹二,手动的掰着脸,赶紧止住了想笑的冲动,连小丁香也都在捂着嘴偷笑。
老爷子哭笑不得的指着我,“你个小滑头,皮可真厚!”
“您就说我讲的有没有道理吧?”
“歪理~”
“只要心正就好啦。”
“狡辩!”
我们这一下,就到了傍晚的时候。
“报,侯爷,府门外有异动。”安杰的人跑了过来。
“容淮,权英呐,你们和曹二留在这儿,娃儿,咱爷孙俩去瞧瞧。”
等我们来到大门那边,安杰正让人搬梯子过来,他自己爬了上去,没看两眼,赶忙滑了下来。
“侯爷,黑压压的兵马,将我们给堵了。”
“堵了是什么意思?不应该是围吗?”我问道。
“因为后门侧门那边都没有兵马。”
“全在大门口了?”
“是。”
“爷爷,这就有意思了。”
我看向他,他也是一头雾水,“安杰,稟州的总兵是谁来着?”
“是卞广。”
“卞广?我要是记得没错,他的一个姨表妹,可是入了九皇子府上的。”
“妾侍?”我又问道。
“嗯,娃儿,这卞广不会是在示好,以图拉拢吧?”老爷子揪着自己的胡子。
“安杰,你不是说,府中没有人跑出的吗?”我想到了症结所在。
“侯爷,小姐,属下绝不敢妄言。”安杰保证到。
“没有人报信,那卞广是如何得知府中有异的?突然带着兵马出现在这里,那他一定是知晓了什么。”
哒哒哒~,大门的门环被人敲动了,安杰的一个手下爬了上去,愣了一下,也麻溜的滑了下来,“侯爷,是秀儿小姐。”
我们的第一反应,就是马秀秀被卞广挟持了,安杰上了一副梯子,我爬上了另一副。
大门口的空地上,站了密密麻麻的兵甲,最前面的三个人中,除了一个铁塔般的穿着铠甲的男人,还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妇人,和一个中等个子的年轻男人。
旁边的安杰说道:“那女子是秀秀小姐,矮些的男人,便是上午来迎亲的冯恩,那个大高个儿,是副将何简。”
“没看到卞广吗?”
“没有,小姐,您看,冯恩和何简有说有笑的。”安杰指着下面。
“还真是,马秀秀也不像被人胁迫威逼的,”大门的门环,还在被敲动着,“安杰,你喊话,问问究竟是个什么情况?”
“是,”安杰便往上又爬了一格,露出了上半身,“秀秀小姐,是你吗?”
马秀秀转头跟冯恩说了一句什么,便回道:“安杰大哥,是我,我们来救我娘和我堂外公了,他们都还好吗?”
“马锋和薛氏母子已死,侯tຊ爷已经掌控了城主府,夫人的毒也已经解了。”在我的示意下,安杰将真实的情况,告诉了下面的人。
“安家兄弟,那卞广已被何副将拿下了,所有兵马都已归何副将管辖,刚才,我们去抄薛家了,所以这才来晚了。”冯恩抱了抱拳说道。
事情的发展很出乎意外,我又观察了一会儿,才下了梯子,“爷爷,您都听见了,可信吗?”
“开门吧。”老爷子沉吟了一下。
大门被吱呀的打开了,何简突然挥了一下手,大门两侧的伏兵,退到了空地上,何简、冯恩,还有马秀秀走了进来。
“您就是堂外公?”马秀秀双眼噙着眼泪,看着老爷子。
“是,秀秀,是外公来了。”
马秀秀扑到了老爷子怀里,哭得很大声,把自从薛氏进府得宠之后,这几年来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。
我浅笑着,看了一眼何简,便打量起了冯恩。
他并不是听闻他的事之后,想象中的那个迂腐呆憨又惫赖的样子,眉毛有些淡,脸皮子很白晰,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,好似一直都含着笑意,嘴唇倒不薄,整张脸算不上很英俊,但观之可亲。
他很敏锐的觉察到了我的打量,侧过头,看向了我,我淡淡的跟他点了一下头,他对我抿嘴一笑,哟,竟然还有一对小酒窝。
等马秀秀哭罢,我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何副将,冯家表姐夫,请去正堂,安杰,你送秀秀姐去曹芬姑母那儿。”
“对,秀秀啊,你先去看看你娘,让她安心,”他又指指我,“这是你容爷爷家的妹子容若愚,回头,你们姐俩儿再聊。”
马秀秀对我施了一礼,“愚儿妹妹。”
我也忙回了一礼,“姐姐快去正院吧,姑母定然惦着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