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薄薄的唇瓣从红唇上离开,水润的银~丝若隐若现,拉扯在两人的唇间。呼吸声略微粗喘起来,在安静无人的角落中,阮可的声音顺着风传进他的耳中。“哥哥,想要。”身体酥麻触电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散,听着女人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没有鱼饵的鱼钩。明明钩子上什么也没有挂,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主动挂在那钩子上。傅执宴漆黑的眼眸中染上情欲之色,像是笼罩了一层薄纱,模糊了原本清冷的视线。他情动难忍,燥热顺势爬上高挺颀长的身躯。
傅执宴幽深的目光瞥过来,直勾勾的看着被逼到墙角的女人,像是野兽盯上自己看中的猎物。
他眉弓骨长,鼻梁高挺,骨相优美到毫无瑕疵,脸上透着一股清冷之意,看向女人的眸中满满都是占有欲。
“给亲的,只给你亲,好不好?”
说罢,便堵住阮可的唇瓣,把那个溢出喉咙的“好”字也顺势吞了下去,只剩下她“呜呜咽咽”的声音从嘴里脱出。
他薄薄的唇瓣从红唇上离开,水润的银~丝若隐若现,拉扯在两人的唇间。
呼吸声略微粗喘起来,在安静无人的角落中,阮可的声音顺着风传进他的耳中。
“哥哥,想要。”
身体酥麻触电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散,听着女人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没有鱼饵的鱼钩。
明明钩子上什么也没有挂,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主动挂在那钩子上。
傅执宴漆黑的眼眸中染上情欲之色,像是笼罩了一层薄纱,模糊了原本清冷的视线。
他情动难忍,燥热顺势爬上高挺颀长的身躯。
此时,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,是有人从超市里面出来,打散了他眼中的朦胧之色,视线也清明起来。
反应过来这是在室外,他抿唇:“别闹,还在外面。”
阮可靠在身后的墙壁上,软软的被人摆布。
脑袋下方垫着一只手,是刚刚接吻的时候傅执宴轻轻护住的,怕她磕碰受伤。
此时,她面色上带着不解,询问:“为什么在外面不行?”
记忆中,很多人都在外面做,尤其是水楼附近,夜里经常能在外面碰到。
上次放假回港城的时候,记得叶琛也和一个女人在胡同里面做,也没什么不行。
“不行就是不行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?”
傅执宴此刻声音有些冷冽,显然是不高兴了,面色都沉重下来。
思绪在脑海中翻转了几圈,阮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,惹得他心情不佳。
她撩开贴在脸上的碎发,不确定的问:“你不喜欢在野外吗?”
瞧着她湿漉漉的眼眸,眼里纯净干净,没有半分杂念,微微抬起看着自己的样子,感觉心里软软的,似乎她说什么他都会同意。
傅执宴猛的摇了摇头,这个绝不会同意,这是对她的一种侮辱。
措辞了半晌,他耐心的解释:
“这里是室外,在室外是绝对不行的,万一被别人看见,录了视频传播到网络上,这对女孩子是很不好的。”
阮可琥珀色的瞳孔,依旧湿漉漉的盯着他看,心中半知半解,刚刚傅执宴说的这些她不是很懂。
她从小生活的环境一直都是如此,女的在卖,男的在买,大多就是这样的情形,只不过有的是被强迫的,有的是自愿的。
其中,她的母亲就是被强迫的。
对于从小心智尚未成熟的她而言,在这种环境下长大,茶都颇深,她根本不懂男女之间的情爱。
她只知道,想要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的抢,不计后果的控制和占有。
见她眸中还是懵懂的神情,傅执宴舌尖顶了顶腮帮,直接说了重点。
“总之就是,如果一个男人向自己女朋友提出在野外,多人,或者拍摄视频记录以及不戴安全套这些等等,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,千万不能同意,明白吗?”
一套说辞下来,顺便暗暗隐喻自己——
他绝对是个好东西。
不对,听起来似乎好像在骂自己。
阮可微微颔首,似乎懂了一点。
可下一秒,她又蹙起眉头。
“可是我画了你在床上时候的样子,这样的记录是不是对你也是不好的?”
略微干涩的薄唇被舌尖舔舐,傅执宴低声咳嗽一下,掩盖此刻内心的羞涩。
视线慌乱的瞥向一旁,声音低低哑哑的传来。
“咳咳,那个你之前问过我,我也同意了,你自然是可以画的,所以我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哦,原来是这样。
阮可半懂不懂的微微点头,脑海中将他刚刚说的话过了一圈,大致理解为——
这种事情如果同意就是可以做的,拒绝了的话就是不可以做。
但是刚刚傅执宴拒绝了她的请求。
所以,她又诚挚的邀约了一遍。
“那室内,去我公寓,可以吗?”
瞬间,漆黑的视线射了过来,傅执宴眼神狠狠盯着她看。
合计他说了半天,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,就听懂了室内和室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