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椅上的君王终于站起身来,他走到都亲王面前,看着与自己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,神情复杂:“你以为这龙椅有这么好坐吗?自小,你在父王膝上玩耍时,朕却被要求待在御书房背策论,就连驾崩前,他都让朕保你安乐无忧一生,你倒是说说,他更偏疼谁!”他这话说出来,都亲王神情也并未有多少动容,看起来就像个被宠坏了的孩子。陆芙蕖眼神唏嘘。魏陵宴下令,让士兵们将叛军们都进行了处置。而都亲王和司妩儿,则被关进了天牢,
魏陵宴犹如天神般降临,他回眸看了陆芙蕖一眼。
眼中隐隐含着怒意,陆芙蕖莫名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,然后便看到他身形一动,将刀架在了都亲王脖子上。
霎时间,叛军全被涌进来的士兵们按到了地上。
都亲王惊愕万分,眼神满是不可置信:“你……怎么可能?”
他头不敢乱动,只转了眼神,质问司妩儿:“你不是说,裴家不得圣心,一定不会前来相救吗?”
司妩儿脸上也现出讶然之色,她不明白,为什么这一切都和自己的预知不一样了。
一时间讷讷地看着自己的双手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不可能……”
都亲王昂着头看向圣上,一脸有恃无恐:“父王驾崩前,让你立过誓,无论我犯了什么错,都不可取我性命,你不能杀我!”
龙椅上的君王终于站起身来,他走到都亲王面前,看着与自己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,神情复杂:“你以为这龙椅有这么好坐吗?自小,你在父王膝上玩耍时,朕却被要求待在御书房背策论,就连驾崩前,他都让朕保你安乐无忧一生,你倒是说说,他更偏疼谁!”
他这话说出来,都亲王神情也并未有多少动容,看起来就像个被宠坏了的孩子。
陆芙蕖眼神唏嘘。
魏陵宴下令,让士兵们将叛军们都进行了处置。
而都亲王和司妩儿,则被关进了天牢,先皇只说不能杀他,并没说不能关他。
圣上疲惫地坐回了龙椅上,眼神柔和地看着魏陵宴:“多亏了裴爱卿预料到他们的诡计,提早进行了防范部署,今日这劫才能安然度过。”
殿中众人都纷纷抚着自己的胸口,太好了,命还在。
只有那个失去了孩子的妇人还在崩溃大哭:“我的孩子!我的孩子……”
圣上见状面露不忍之色,下令赏赐了好些东西以示抚慰。
可大家心里都清楚,一条命又岂是银钱能换得回来的。
风波平息,其余人皆回了府。
只有陆芙蕖和魏陵宴被圣上开口留在了宫中。
二人要跪,被圣上抬手拦住:“你二人今日有功,便免了这虚礼吧。”
他抬眼看陆芙蕖:“叛贼身旁那女子,听说与沈府有些瓜葛?”
陆芙蕖急急解释:“那司妩儿的确是我表姐,但她做的这一切,沈府上下皆不知情啊圣上!”
圣上看她诚惶诚恐的样子,不禁一笑:“朕也没说要对沈家怎么样,念在你今日救驾有功,那便与这事抵消了吧。”
陆芙蕖松了口气,还是跪下谢了恩。
她这边赏罚论清楚了,圣上又转头看向魏陵宴:“裴爱卿,你呢?想要什么?”
魏陵宴抬手一礼:“禀圣上,臣想要的,并非能强求之物。”
圣上面上现出好奇的神色,疑惑道:“哦?你倒是说说,何物如此难得?”
陆芙蕖也偏头看他,猝不及防便和魏陵宴正转过来的黑眸对上,心中不免一惊。
魏陵宴眸色温柔,只短暂地望了她一眼,便又收回。
回了君王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