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夫人将曾盛宏扶了起来,依旧十分担心,忙问道:“老公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?”曾盛宏没来得及回她,看向离自己不远的虞桑晚,眼睛里全是感激,直接走过去鞠躬道:“虞小姐,是曾某有眼无珠,错把你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,实在是对不住。”他刚才虽然接近昏迷,无法动弹,不能言语,但大家说的话,他却听得清清楚楚。想到这里,只觉得无地自容,又深深的鞠了一躬:“对不起,虞小姐,还请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放在心里,以后,有用得着曾某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即便大家都知道木眠药师所制的药很厉害,只要对症下药就能药到病除。
但看到曾盛宏那么快就醒了,还是感到十分震惊。
曾夫人将曾盛宏扶了起来,依旧十分担心,忙问道:“老公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?”
曾盛宏没来得及回她,看向离自己不远的虞桑晚,眼睛里全是感激,直接走过去鞠躬道:“虞小姐,是曾某有眼无珠,错把你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,实在是对不住。”
他刚才虽然接近昏迷,无法动弹,不能言语,但大家说的话,他却听得清清楚楚。
想到这里,只觉得无地自容,又深深的鞠了一躬:“对不起,虞小姐,还请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放在心里,以后,有用得着曾某的地方,尽管开口。”
曾夫人见他精神好了很多,看样子,是没事了,这才放下心来,对着虞桑晚连连道谢。
虞桑晚见夫妻二人如此诚心,走过去,将二人扶起,叮嘱一二:“曾老,你还需回家卧床休养几天才行。”
曾盛宏连忙点头:“谢谢虞小姐,也麻烦虞小姐替我谢谢木眠药师。”
虞桑晚见他如此激动,出声安抚了一下:“你有心脏病,切忌激动,这种病还需要慢慢调理,急不来。”
“是我太着急了,谢谢虞小姐提醒。”
这场慈善拍卖会,终于在曾盛宏的千恩万谢中结束了。
虞桑晚有意无意的看向虞梦娇,黛眉懒懒上挑了一下,轻勾红唇。
虞梦娇咬了咬嘴唇。
虞桑晚这是在提醒她,该回去将遗物交出来了。
她眸色微敛,将所有不甘的情绪都放在了心头。
一件遗物而已。
她丢失的,总会全部拿回来。
缓缓抬起头,温柔的笑着说:“姐姐,我先回去帮你找东西了。”
说完,就离开了。
虞桑晚嘴角露出了点点笑容,能将妈妈的信物拿回来,她心情也好了许多。
转过身准tຊ备回山庄,就看到迎面而来的薄肆。
虞桑晚突然想起刚才他帮她说话的样子,若不是前世的悲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,她差点就以为自己误会他了。
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,就是这样善于伪装又高深莫测的男人,才让她失去了防备。
“晚晚。”
薄肆先出了声,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淡、深沉。
虞桑晚眸光淡漠,没有言语。
薄肆又说:“明天晚上一起吃个饭。”
他的语气并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,而是在通知。
虞桑晚自然不想跟他吃饭:“明天啊……”
她故意在思考,没有马上同意。
跟他吃饭,还真吃不下。
薄肆解释道:“是书蔓,她明天可以出院了,已经买了机票,要离开南城,临行前,想请你吃饭,解释一下我与她之间的误会。”
虞桑晚勾起唇,笑容却不达眼底:“好啊,既然她想解释,那我就听听。”
她才不信宋书蔓真舍得离开薄肆,不过是找机会来羞辱她罢了。
既然宋书蔓要上赶着往枪口上撞,那就陪她玩玩。
薄肆有些意外,毕竟今天下午她下车后,他接到了宋书蔓的电话才没追上去。
以为她会像从前那样生气,和他闹,非要他服软才罢休。
没想到她突然这么善解人意,不哭不闹,再出声时,语气也温和了许多:“晚晚,这段时间,我忽略了你的感受,很抱歉,等她离开后,我想,我们应该好好相处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眸光微动,声音越发的温和:“我想多了解你一些。”
虞桑晚看着他俊朗的五官,挺拔的身姿,沉稳内敛的气质。
前世,可不就沉迷于他不经意间的情话中而落得个家破人亡?
虞桑晚懒懒的笑了笑,漫不经心的动唇:“好,确实应该多了解了解。”
了解一下她今生想要他与宋书蔓怎么死!
薄肆垂下眼眸,看到她手中的盒子,蹙起峰眉,似是犹豫了几秒,这才开口,像是不经意间的提起:“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?”
比如,那块玉兔玉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