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清婉愣了一下,眉眼微转,轻声道:“到明日清晨?”赵桓喉间溢出磁性的笑声:“好,到明日清晨。”我被带下去换了衣服,侍候他们俩吃了饭,又跪在了他们床榻前,捧起了蜡烛。今晚,我是人形烛台。侯府的卧房是难以想象的奢华。赵桓前院的陈设简单利落,更多的是草木装饰,他平常会练武,院中辟出了专门的地方,更显空旷。而后院,却是卫清婉做主,亭台楼阁、奇石装饰,每一样都价值不菲。可是那些和卧房内相比,却什么都不是。
赵桓脸色铁青,走进大厅,打量着这混乱的场景。
卫清婉赶忙起身,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。
“侯爷,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?”
赵桓习惯于在前院呆着,处理完公事后才会往后院歇息。
往常,太阳落山前,他是绝对不会来后院的。
卫清婉来到他身边,轻柔地抚上他的手臂。
赵桓的脸色微微缓和,随她一起落座主位。
“爷,您先喝杯茶。”
赵桓喝着茶,看向被压在地上的我。
“发生何事?”
卫清婉神色未变,嘴角上翘,露出淡笑。
“教训一个丫鬟,她手脚不干净。”
“奴婢没有!”
我仰着脖子,委屈极了,“奴婢一直在前院服侍,并无机会窃取夫人的东西。”
我可怜巴巴地看向赵桓,刚才被打了一巴掌,我的左脸已经微微红肿。
赵桓盯着我的脸看了一眼,淡然地问:“她偷了什么?”
“是妾的珍珠耳坠,您送给我的。”
卫清婉眼波流转,“您曾经夸过,它最衬我。”
“那她是该打。”
赵桓喝完手中的茶,看了眼天色。
“惩罚奴才怎么能耽误了饭食,夫人,宣用膳吧。”
卫清婉眼中一喜,捏着手帕起身。
“好。侯爷,今儿膳房买到了最新鲜的海鱼,妾身已经让他们炖上了。”
他竟然就这么走了?!
我心里发冷。
看来再怎么尽心尽力的侍候、费尽心思地迎合,还是打动不了这种权贵的心。
赵桓竟然一点怜悯都不愿意给予我。
“玲珑,还愣着干什么?过来服侍。”
我愣了愣,扭头看过去。
赵桓的脚步停在了厅堂的门槛处,正俯视着我,眼神平静却笃定。
压着我的奴仆们面面相觑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卫清婉眉峰微凝,下一瞬,手被赵桓轻轻握住。
“夫人,就罚她侍候我们吧。”
卫清婉愣了一下,眉眼微转,轻声道:“到明日清晨?”
赵桓喉间溢出磁性的笑声:“好,到明日清晨。”
我被带下去换了衣服,侍候他们俩吃了饭,又跪在了他们床榻前,捧起了蜡烛。
今晚,我是人形烛台。
侯府的卧房是难以想象的奢华。
赵桓前院的陈设简单利落,更多的是草木装饰,他平常会练武,院中辟出了专门的地方,更显空旷。
而后院,却是卫清婉做主,亭台楼阁、奇石装饰,每一样都价值不菲。
可是那些和卧房内相比,却什么都不是。
全檀木的装饰,梳妆匣内满满的珍宝,塞得都盖不上。
更别提,眼前的拔步床,听闻是卫清婉的嫁妆,他们家从她出生时就开始打造,足足耗费了百万两银子。
“爷……”
卫清婉的声音低柔极了,带着无限的魅惑。
我高高地举着烛台,目光落在面前的帷帐上。
内里的二人,一坐一跪。
赵桓的双腿微微张开,卫清婉跪在他腿间。
我知道,他肯定也想了。
他的呼吸都急促了。
我挪动了一下,咬着自己的双唇。
帷帐内,卫清婉已经深深地埋下头去。
“爷,舒服吗?”
我敛下眉眼,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。
高高在上的侯府夫人又如何?
进了帷帐,上了床,她还不是如J女般取悦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