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吃人嘴短,拿人手短。我只能乖乖回答:“是和相府的二公子……”我要和谁结婚,管他什么事嘛。本小姐可不想结婚,也没喜酒给他喝。纪州年的脸色更沉了些:“那你来开封府有什么目的。”这回我回答得毫不犹豫,没带一点拐弯。“刚好您那儿招人,您又长得好看,我就去啦!”没想到纪州年将水杯在桌上一磕。他瞪我一眼:“戚黎央,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”好不容易说句真话还不乐意了。我立马大声以证清白:“天啊,这句话是最真的了,改不了。”
回到纪州年的宅子里,我终于有了些安全感。
我轻车熟路地到了之前的房间。
纪州年跟着我进了屋,我立马见缝插针地问道:“如今我的身份大有不同了,纪大人还不给我安排个好些的厢房?”
他无动于衷地看我一眼。
“当我这里是客栈?还要给戚小姐升级待遇吗?”
也不是不可以。
但面对他,我还是一如既往地怂。
我默默移开了视线。
纪州年话锋一转:“也不是不可以。你回答我几个问题,我给你住好房间,也不把你送回去。”
前一句觉得和他有些心有灵犀了,后一句觉得果然都是明码标价。
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:“你问吧!”
纪州年在房里的椅子上坐下了。
他一双眼盯着我:“你真是禹杭戚家军的戚璃?”
“如假包换,我真的是。”
我真的是无语。
我虽然不想在开封府干了,但我也是真的不想回去嫁人。
如今能帮我的只有纪州年一人了。
看来今晚是坦白局。
他叩了叩杯子,我立马狗腿子般帮他满上。
他喝了口茶:“你为什么来开封?”
我也在他旁边坐下:“我逃命来的!”7
他睨了我一眼。
“好好说。”
我方才的豪情壮志又偃旗息鼓:“……我是为了逃婚。”
纪州年又问:“你和谁有婚约?”
我眨了眨眼睛:“告诉你了能帮我暗杀他吗,大人。”
他修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。
“你想被送回去直说。”
真是在什么身份里都被他拿捏,竟然还敢威胁我。
可吃人嘴短,拿人手短。
我只能乖乖回答:“是和相府的二公子……”
我要和谁结婚,管他什么事嘛。
本小姐可不想结婚,也没喜酒给他喝。
纪州年的脸色更沉了些:“那你来开封府有什么目的。”
这回我回答得毫不犹豫,没带一点拐弯。
“刚好您那儿招人,您又长得好看,我就去啦!”
没想到纪州年将水杯在桌上一磕。
他瞪我一眼:“戚黎央,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”
好不容易说句真话还不乐意了。
我立马大声以证清白:“天啊,这句话是最真的了,改不了。”
他的耳际染上一层可疑的绯红。
脸色却依然严肃:“你是不是真想被送回去?”
“为什么不相信我呢?要不是我被美色迷了眼睛,谁会没事去你那开封府当临时工!”
我开始大吐苦水:“每天没几个钱,还那么多事情要干,还要帮大人您端茶倒水、浇花浇菜、洗衣做饭、又是跑腿又是查案……”
他捂住我的嘴巴。
“你一女孩子家家,怎么嘴上说话每个把门的。”
我说什么了?
明明是在吐槽他。
我想抗议,上下嘴皮子一碰,却像在亲吻他的手一样。
此情此景,我有些尴尬。
没想到纪州年火速撤手了。
我有些不满地眯起眼睛。
我堂堂戚家小姐,是什么脏东西不成?
这纪州年总爱干些让两个人都尴尬的事情。
新仇旧恨,我谴责地看着纪州年,他却避开了我的视线。
自己也心虚吧,纪州年。
我清了下嗓子:“你娘那边呢,你是不是还得去相亲啊大人?”
我承认,这回是有点看热闹的成分了。
没想到纪州年说的话不是我想听到的答案。
“不用,我娘说让我争取把你娶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