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却被叶周周弯腰抱住了。久违的温暖重回怀抱,他甚至可以嗅到叶周周发丝的香气,胸腔里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,再次狂跳起来。他迟疑着、颤抖着,缓缓收拢双臂,担心自己惊醒这一场美梦。“你傻不傻呀……”叶周周埋首在他颈肩呜咽着。林砚泽嘴角抽动着,扯出一丝笑容。“我、我不傻呀,就算用我的命换,也是值得的。”他轻轻地拍打着叶周周的脊背,一下又一下,安抚她的情绪。方泽看着病房内相拥而泣的两个人,眼底染上一抹失落,他嘴唇绷得很直,悄悄退了出去。
叶周周并没有看到他眼中的哀求。
尽管心中早已有了答案,叶周周还是小心地揭开了他腰侧的病号服。
刀口处盖着纱布,还没拆线,叶周周怔在原地,久久不能动弹。
“周周……周周你听我解释,我、我根本不想让你知道的,我就不应该住在这,可我只是、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。”
林砚泽声音嘶哑,手足无措地解释着,他怕叶周周生气,他怕叶周周觉得他在威胁,他怕叶周周赶他走,更怕叶周周恨他。
“吧嗒。”
一滴泪,砸了林砚泽的病床上,晕开了一点水渍。
紧接着,眼泪就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不停滚落。
林砚泽更慌了,他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在揪痛,“别哭、周周你别哭啊,我错了,周周你别哭。”
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却被叶周周弯腰抱住了。
久违的温暖重回怀抱,他甚至可以嗅到叶周周发丝的香气,胸腔里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脏,再次狂跳起来。
他迟疑着、颤抖着,缓缓收拢双臂,担心自己惊醒这一场美梦。
“你傻不傻呀……”叶周周埋首在他颈肩呜咽着。
林砚泽嘴角抽动着,扯出一丝笑容。
“我、我不傻呀,就算用我的命换,也是值得的。”他轻轻地拍打着叶周周的脊背,一下又一下,安抚她的情绪。
方泽看着病房内相拥而泣的两个人,眼底染上一抹失落,他嘴唇绷得很直,悄悄退了出去。
手里的药,他摆在了休闲区的茶几上。
一个月后。
叶周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,可以出院了。
自从知道给叶周周捐肾的人就是林砚泽以后,叶母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很大变化。
出院当天,叶母亲手做了几样菜,送去了林砚泽的病房。
“小淮啊,阿姨给你做了点吃的,你看看爱不爱吃,爱吃阿姨再给你做。”
林砚泽虽然恢复得比较慢,但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。
他连忙走过去,从叶母手里接过饭盒,“阿姨您太客气了,您做的我就没有不爱吃的。”
“好好好,吃完阿姨再给你做,我们周周今天就要出院了,你也好好的,养好身体,什么时候想吃阿姨做的饭了,你就跟阿姨说,阿姨再来看你。”
叶母看着林砚泽,眼神有些复杂,面上却还是一片和蔼。
“好,那您跟周周先回去吧,我没问题的。”
林砚泽一一应下,礼貌地将叶母送出了门,与站在走廊上的叶周周挥了挥手。
叶周周朝他礼貌地笑了笑。
这一个月来,叶周周和林砚泽之间的关系很微妙,她虽然不再抗拒林砚泽出现在自己身边,但似乎仍然没有解开心结。
方泽接过了叶周周手里的箱子,轻声道:“走吧,车就停在楼下。”
“好。”叶周周拢紧了自己的针织衫外套,和方泽一起转身离开。
林砚泽的眸子暗了下去。
回家的路上。
叶周周坐在方泽的副驾驶上,偏头看着窗外。
眼前的景物飞快地往后掠过,她沉默着,一言不发。
方泽偶尔会观察一下她的情况,想说什么,却到底没有说出口。
车子稳稳停在叶周周家楼下的地库里,叶周周刚要下车,就被方泽抓住了手腕。
“周周,我们聊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