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滴个乖乖!平日里把他们训得孙子一样,眼神从不分一个给身边女同志的队长,居然搂着一个女人?而且,那飞行服别人碰都不许碰一下,现在,都皱成什么样了……啧啧,没眼看。偏生傅郁梨在这个当口还扒拉着傅瑾时的衣服,嘟囔道:“我还要……”要?要什么?孙长征脑子电闪雷鸣,划过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。“规矩点。”傅瑾时抬手将傅郁梨扒拉在他胸口的手扯开,转头一脸严肃的朝孙长征问,“人抓到了吗?”
忽然,她眼前瞥见一抹绿,是那个冰山男!
傅郁梨什么都顾不上,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,她绝不能落到人贩子手上!
“老公!”
“老公快救我!”
“有人贩子要把我绑走!”
傅郁梨拼尽全力朝着冰山男大喊。
傅瑾时是特战队的飞行员,耳聪目明,比寻常人的五感优越。
几乎是傅郁梨出声求救的同一时间,他拨开人群,长腿一跨,到了傅郁梨身边。
“放开!”
冷厉的声音威慑力十足。
眼镜男一伙人早在看到傅瑾时身上的绿装时便松开了傅郁梨,飞快跳下火车。
傅郁梨脚下一软,直接跌进了傅瑾时怀里。
人往下坠,她本能地伸手圈住男人的腰,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,小脸更是埋在他胸膛:“救、救我……我中药了……”
她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,声音软得不像样。
再这么下去,她就要当众出丑了。
怀里忽然多了一团娇软,傅瑾时浑身钢筋铁骨快炸开了。
“孙长征!下去抓人!”傅瑾时朝车厢那头厉声喊了一句,然后单手扣住傅郁梨的腰,将她带进旁边的洗手间,锁门。
锁上门的刹那,傅郁梨再忍不住,红唇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嘤咛。
药效已经到极致。
热、好热……
她意识紊乱,小手在男人身上毫无方向地摸索,她想要解药。
傅瑾时什么时候被一个女人如此亲昵地摸过。
几乎是同时,他浑身紧绷,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。
“别乱动!”
冷冰冰的警告,但细听之下便能发现他气息乱了。
大手伸进裤子口袋,摸着什么东西。
他是特战队的飞行员,经常会接受各种反间谍训练,身上随时都带着一些必备解药。
摸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盒子,傅瑾时将盒子打开,倒出一颗红色药丸,抬手一把掐住傅郁梨的下巴,迫使她张开嘴巴,喂下药丸。
一股清凉刺激的气息充斥口腔,傅郁梨迷离的双眸清明几分,视线猝不及防地与傅瑾时对上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,呼吸可闻。
傅瑾时清楚的看到女人凝脂般的小脸,五官精致得过分。
心口莫名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但表情仍旧是万年不变的冷。
克制住心头的异样,傅瑾时转身欲走,解药已经喂她服下,他也没打算放过拐卖团伙。
然而傅郁梨也就只清醒了一秒。
紧接着灼热便从深处喷涌而出,整个人热得要喷火,像干涸的旅人急切渴望清泉。
见男人要走,傅郁梨忽地抬起胳膊,圈住他结实有力的脖颈,将他的头拉下来,然后惦脚将自己的唇印在男人的薄唇上。
“帮帮我。”
娇软的声音,五分撒娇,五分恳求。
水濛濛的杏眸无助地朝他眨了眨。
傅瑾时震惊于她如此大胆的举动。
愣了一秒,“放开”还没说出口,薄唇张开的瞬间,柔软灵活的舌便伸了进来,与他口舌笨拙地贴吮起来。
每动一下,都撩得他胸腔震动,大脑空白一片。
冰山就是冰山,哪能轻易融化了?
几秒后,傅瑾时反应过来,伸手拉开圈在自己脖颈上的胳膊,冷声呵斥:“站好!”
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傅郁梨点点头,又摇头。
眼巴巴地望着他。
傅瑾时声音更冷:“我问你,谁能救你,你就对谁这样吗?看清楚我是谁。”
没等傅郁梨回答,洗手间门外传来声音。
“陆队,你在里面吗?”
傅瑾时一手按住傅郁梨的肩,不让她再缠上来,一手去开门。
傅郁梨在他手下不安分地乱动,顺势缠住他的手臂,整个人往他怀里钻。
门打开,孙长征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男女搂抱在一起的画面。
他要说的话顿时凝固在嘴边。
我滴个乖乖!
平日里把他们训得孙子一样,眼神从不分一个给身边女同志的队长,居然搂着一个女人?
而且,那飞行服别人碰都不许碰一下,现在,都皱成什么样了……啧啧,没眼看。
偏生傅郁梨在这个当口还扒拉着傅瑾时的衣服,嘟囔道:“我还要……”
要?
要什么?
孙长征脑子电闪雷鸣,划过无数少儿不宜的画面。
“规矩点。”
傅瑾时抬手将傅郁梨扒拉在他胸口的手扯开,转头一脸严肃的朝孙长征问,“人抓到了吗?”
孙长征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:“抓到了,但是对方一口咬定是认错了人。铁路公安想请你过去配合审讯。”
傅瑾时转头看了眼傅郁梨,兴许是解药起了作用,她脸颊潮红褪去,整个人安分不少。
正巧有戴着红袖章的女列车员过来,傅瑾时对列车员道:“同志,麻烦照看好她。”
女列车员正是知道车上出事才赶过来的。
见状赶紧上前扶过傅郁梨。
傅瑾时和孙长征跳下火车,去跟铁路公安汇合。